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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1.1-12.10全) 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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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莫芜效应

  如布鲁所料,雪蓉及布墨加入出使队伍,或许是为了保护雪蓉的安全,六战
将被安排同行;随行的战士,也换成联盟的精英士兵,且宗族也有三十多战士相
随,这显然是布墨率领的。

  布鲁知道这次自己没做错决定,雪蓉的随行,是最好的护身符。让他更高兴
的是,随行的四百士兵中,有一半是女性。他身为外交大使,自然有一些权力,
可以调几个女兵入帐淫欢。

  除了有保护之外,还有俘虏作为人质,所以他没那么怕死了,行程也比较正
常,没有故意拖延时间,估计三天后顺利到达精灵药殿,却不知药殿的女孩,是
否在药殿等他?忽然间他有些想念她们,特别的想念羽轻如……

  六战将中,莫芜与布鲁没有大仇恨;奔代是二十年前存活下来的老将领,心
思难测;烈英博古和蓝洛甚是仇视他;至于嘉罗?汗,却是瞧不起他。

  嘉罗长相粗野、面生横肉,与同样是粗壮汉子的虎冲、布卡比起来,他生得
最丑。按一般的标准,他只是生得不好看,可是他为此自卑,从不与别人比较面
貌优劣,只与他人进行力的较量。他看到布鲁生得英俊高大,却偏生了根短细的
阴茎,这令他从心里高兴,也从心里鄙视布鲁。

  布鲁清楚众男都瞧不起他某处「细短」,很多女兵也讥笑他,只是被他睡过
的女兵,往往合重新认识他,虽然他是很「短细」,但是能把她们折腾得死去活
来,征杀得她们「体无完肤」,每每是直直地摇着双腿进去、曲跨地摆着双腿出
来……

  所有人都瞧不起布鲁的「细短」,但也都佩服布鲁的「久长」,就连嘉罗也
不得不承认。虽然将领不喜欢他,可是也常与他在一个帐共度春宵。有道是,独
乐乐不如众乐乐,有时候也需要凑热闹,才显得更有性致。

  蓝洛与布鲁在一起,每当他想起布鲁和女儿之糗事,难免尴尬。但布鲁人前
人后,很少提起他女儿,他也略感安慰;若是布鲁一边肏着女兵,一边聊他女儿
的事,他会当场击杀布鲁。

  战争的乱的体现,首先是人伦与道德的沦陷。战争时期,太多的伦常理德无
法追究,因为它们的常规被战争的生理强奸了。蓝洛虽然仇恨布鲁,然而他女儿
那颗年幼的心里似乎被布鲁占据,他很愤怒也很无奈,但事实既存,挽救无方,
他也只能默认。

  看着布鲁在女兵的肉体狂插,他想起女儿也被他如此的插抽,怒火中烧,蹦
出一脚,把布鲁踢得趴压在女兵身上,胯部撞得女兵痛苦呻吟……

  「蓝洛,你没事踢我做啥?」布鲁虽然跟蓝瓶有一腿,可是也不会对蓝洛客
气,他抓起身边的酒瓶就朝蓝洛砸去,蓝洛抱着女兵闪躲开,怒道:「老子看你
不爽!」

  莫芜呻吟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休战?每次都捣乱,你们烦不烦?」

  蓝洛愤慨地道:「莫芜,若你女儿被他强暴,你比我还抓狂。」

  莫芜幸灾乐祸地道:「我又没女儿,他如何强暴?」

  蓝洛诅咒道:「小心你被他强暴,别以为你讨厌男人,就没有男人插入你的
屄。半精灵若强暴你,老子即使站旁边,也不会救你,只舍拍掌叫好,你等着吧
婊子!」

  「老娘不怕被他小鸡巴强暴,也不当你们男人是一回事。」莫芜把玉制巨茎
插进女兵体内,插得那女兵腰躬体颤、凄叫呻吟,她猛地又抽出,反转假阳插进
自己的骚穴,但见三十多公分粗长的假阳,除了抓在她掌中的一小截,其余的全
部插在阴道,可见这体高身壮的女将,其阴道如渊河,深不见底。

  众男看得大吞口水,恨不得插进莫芜?法塔的阴道那根玉制假阳,替换成他
们的肉棒,狠狠地肏干这变态骚妇的肉洞。与莫芜淫乱多年,众将都清楚,莫芜
好「女风」,她巨河般的阴道从没被男人肏插,如果谁能插进她的骚穴,无疑是
她生命中的首个男人,想到都令人兴奋。

  「你不当男人是一回事,为何学男人肏女人?可惜你有的只是欠肏的巨洞,
永远别想长出男人的肉棒。继续用你的假阳吧,别忘了阳具虽然假,形状还是跟
我们男人的家伙一摸一样。身属女人,你怎么抗争,始终还是需要,你也始终代
替不了男人!」蓝洛极富哲理地嘲讽道。

  莫芜冷笑道:「你回去问你的夫人,我曾代替过你,玩得她瘫痪若泥……」

  「你还敢提那事!」蓝洛怒喝,扑杀过来,众人惊震,欲阻无门。

  莫芜胯间夹着假阳,遭受蓝洛的突袭,她来不及抽出假阳,行动明显受阻,
速度慢了一拍,胯腹被蓝洛蓄满力量的脚踢中,整个身体翻飞出去,恰巧横撞到
布鲁臂侧……

  布鲁急中揽抱她壮硕胴体,与她翻滚落地,假阳也从莫芜的阴道脱落。

  但听她喝喊道:「半精灵,别碍老娘……啊?滚开!」

  原来落地的瞬间,因为翻滚的缘故,布鲁刚巧压在莫芜身上,又因她的双腿
慌乱中曲张,他心思电转,心里做出决定,把坚硬精悍的阳物狠狠肏进莫芜的骚
穴,插得莫芜惊叫怒叱。

  然而此事乃巧中之巧,刚才的刹那,他本临近射精,阳物遭到莫芜骚水淋淋
的阴道,精液犹如缺堤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随即紧抱着她,以狂兽冲刺的速
度,发狠地抽插,烫热的浓精股股如箭,对她的阴道进行狂射……

  「啊啊啊!半精灵,不要射进我体内,我不接受男人的精……啊啊啊!啊啊
啊……」

  「哈哈!啊哈哈!」

  蓝洛站在旁边,看到莫芜被布鲁狂肏,他发泄似地狂笑。

  嘉罗愤然起身,冲到布鲁的左边,抓住他的头发,怒喝道:「半精灵,离开
法塔!」

  布鲁左手伸出,抓住嘉罗的脚踝,爆吼一声,五指刺进他的肌腱,痛得嘉罗
沉腰蹲落,他猛然仰身,右手横胸探出,铁爪抓住他的粗脖,冷声道:「嘉罗,
你是选择放开我的头发,还是选择让我抓碎你的脖子?」

  嘉罗此时与布鲁的眼睛相对,见到布鲁如狼般凶狠的眼神,他打了个寒颤,
迅速松手。

  布鲁右手使劲,把他推掷出去,低首抱住莫芜惊愕的脸,狠狠吻了一记,跳
起身闪一旁,抄起他的衣服,二话不说地冲出帐。

  冲回他的帐,还没躺下来,外面响起嘈杂,却是莫芜跟蓝洛拼命……

  没多久,打斗结束。

  布鲁猜测是雪蓉制止恶斗,他担忧莫芜找麻烦,设了结界,躺在帐毯,越想
越来劲,爆一声:「插死你个娘变态!」

  布鲁本以为莫芜会在第二日找自己,但她竟然一如往常的无视他。从士兵的
口中得知,昨晚蓝洛和莫芜赤裸大战,虽没有分出输赢,但双方都受了些伤,他
后来了解到,蓝洛比莫芜伤得重些……这是当然的,羞怒难当的莫芜,岂会不占
半点上风?发疯的女人,比理亏的男人,狠上一百倍。

  行至中午,落营准备中餐。布鲁闲着没事,随意勾搭两个女兵,左摊右抱地
在营地里逛,看见嘉罗一跌一拐地走来,旁边跟着臂缠绷带的蓝洛,他故意大声
地道:「嗨,两位战将,你们俩挺搭的嘛,一个断脚,一个折臂,这不是天残地
缺、天造地设吗?」

  两人对布鲁怒目相瞪,嘉罗沉喝道:「这混账,等我的脚伤好后,我会跟你
算。」

  布鲁很嚣强地道:「我的嘉罗大将,你如此强悍,何必等伤好?就是现在,
我也打不过你,动手报仇吧,我让你一只脚好了!喏,这样,金鸡独立……」他
搂着美女,提起右脚踩在左膝,气得嘉罗虎眼巨珠都爆了。

  两个女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蛋儿劲红,布鲁左右各吻一记,道:「你们
若是被我的幽默感征服了,就尽情地发出性感的笑声。我乃此行之大使节,除了
公主以外,我身分最高,这两个啥什子大将,全都得听我的。况且他们都有伤在
身,现在不笑他们,更待何时?哈哈!我笑,我狂笑!哈哈……」

  「咚!」

  正笑得猖獗的布鲁,后脑勺被未明的物体砸中,只感觉天旋地转,幸好有两
女扶住,否则他真的要晕倒在地。

  「莫芜?法塔,你偷袭我?」他昏头转向,看见地上的大石,怒火把脑壳燃
烧了。

  「你们两个滚远点,我要找半精灵算账。」莫芜无视布鲁的愤怒……应该愤
怒的是她!

  蓝洛欲与莫芜再起冲突,嘉罗扯住他没受伤的手臂,说道:「蓝洛,你与莫
芜之怨,昨晚已解。现在是她跟半精灵的事,你最好跟我离远些。在这事上你做
得太过分,我和奔代站在莫芜的立场,你应该很清楚这点。」嘉罗如此说,蓝洛
只得忿忿离开,莫芜瞪了瞪布鲁搂着的两个女兵,她们吓得脱身离去。

  「啪!」

  布鲁被莫芜甩了个耳光,不是他没法格挡,而是他没想过躲开。

  「下次再敢射精在我体内,非杀了你!」莫芜凝视他一眼,见他被打也不还
手,她抛下一句,转身就走。

  布鲁对莫芜的脾性有些了解,既然她不跟他计较,他不会傻得激怒她,于是
急忙想逃,却听到莫芜说道:「你与我一起走走,我有事跟你商谈。」

  「谈什么?」布鲁不清楚莫芜的目的,但美女邀请他入帐,他岂会拒绝?

  跟着莫芜走进营地;在这空旷的绿原,寻不到藏躲的地方。

  他见莫芜坐落草地,也坐到她的右边,双手反撑在地,仰望蓝蓝的、柔和的
天,默默地等待莫芜发话。

  「今晚你把月轮夷让给我!」莫芜沉默一会儿,说出她的条件。

  月轮夷乃布鲁专属俘虏,白日由布墨率队保护,晚上睡在他的帐中,但这几
晚他没有碰她,只因他常在外面跟女兵混到三更半夜,且知她不喜欢他,也懒得
碰她。

  「你若想要她,到我帐来吧!」

  月轮夷沐浴回来,看见布鲁躺在帐内,她心中差异,问:「今晚不用参加什
么会议吗?」

  布鲁枕着双手,翘立起双腿,看着飘欲脱尘的月轮夷,胯间肉棒蠢蠢欲动。

  「今晚我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最好你不要进来。」

  「你是要把我,从我的帐赶出去!」

  「是的,最好滚出去,越远越好。」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了。」

  「我最后悔住进你的帐蓬。」月轮夷恼嗔地说着,坐到与布鲁相对的寝帐,
猜测他今晚没外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即使他留下来是为了再次把她奸
淫,她也没法抗拒。

  「别把身体缩得那么紧,我今晚不会强暴你,只是想休息。」

  布鲁伸落双脚,拿被单往头一盖,整个人躲在被窝。

  月轮夷收回目光,警惕地躺下去,许久没见他有动作,可是她的心里总感不
安。

  大概半个时辰后,帐门被掀开,她睁眼看去,却是莫芜?法塔。

  正在她放心下来的时候,莫芜向着布鲁,轻喝道:「半精灵,我来了。」

  布鲁迟迟睁明双眼,笑道:「既然来了,请宽衣吧,我等很久了。」

  月轮夷惊道:「你叫女人到我的帐?」

  布鲁也惊道:「什么时候这是你的帐蓬?」

  月轮夷愤然道:「我在这里睡,就是我的帐蓬。」

  「女人就爱赖账。行,当是你的帐蓬,那又怎样?」布鲁耍赖地说,他爬起
来走到莫芜面前,伸手解莫芜前胸的衣扣,「莫芜统领,今晚之后,你会爱上我
的。」

  「半精灵,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从这帐出去,我在我的帐中准备了五个
处女;二是撕毁协议,我和你拼个生死,你会选哪个?」莫芜冷酷地道。

  布鲁一怔,看向月轮夷,同道:「你要我留下来吗?」

  月轮夷虽感事情诡异,但她不会说出请求布鲁留下的话,因此羞愤地说道:
「我恨不得你死得远远的,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这么憎恶我,实在是没办法,唉。」布鲁不多解释,遥直走出帐,顺便
设了个简单的结界。

  进入莫芜的帐,他看兄五位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兵,怯慌慌地坐着,他胯间的
肉棒暗硬,淫道:「你们不要害怕,我的家伙很短小,性格也很温柔,会给你们
一个值得回忆的初夜……」

  话没说完,他像头野狼一般,把女兵扑倒。

  翌日,他从莫芜帐中出来,走回他的帐门前,撤销结界而入。

  但见月轮夷被撕裂的褥单布条绑的结实,她的身体有多处瘀伤,俏脸也青肿
几片,蜜穴被一根粗长的假阳插着,他看得有些心痛,走到她身旁坐下,轻解她
身上的布索,并没有深睡的她警醒过来,泪痕渍渍的双眸充满悲痛,见到他的刹
那,她放声哭泣……

  莫芜被她的哭声吵醒,爬起来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地离开了。

  布鲁把布绳全部解开,月轮夷挣扎着坐起,哭着耠他一记耳光,便扑到他的
胸膛,死命地抱着他,痛哭道:「呜呜!无良的杂种,那个变态的女人,她要我
像条狗一样服伺她,我不仅仅她,她对我又打又骂,还把我绑起来,对我百般折
磨,直到她累了,把尿撒到我嘴里,她才肯睡去。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我
要你杀了她,我就原掠你对我做的一切……」

  「月轮夷,事前我问过你,是你让我滚的。我明着跟你说吧,你只是俘虏,
若少了我的保护,你遭遇的不仅是莫芜的虐淫。我虽然奸淫过你几次,但我没有
虐待你,而是每次都让你舍不得我离开。昨晚之事就算了吧,你要恨谁是你的事
情,这些我不管。你好好的睡一会,我出去走走,等启程的时候,我会把你叫醒
的。」

  「我不!不准你出去!你陪我睡,我要你陪我,不准离开我半步!」月轮夷
歇斯底里地哭喊,她把阴道里带着血丝的假阳抽出,双手解布鲁的衣服,眼泪汪
汪地仰看他,继续哭道:「我不恨你了,你别离开我,我怕,我真的害怕。只要
你别把我交给他们,我什么都给你,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呜呜!陛
下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

  「我也不要你的,如果你不恨我,当也不想看我如何死,或者你应该选择自
杀。」布鲁残忍地把她推开,他知道死亡是她最好的解脱,因为回到精灵族,她
一样会受尽折磨。

  月轮夷惊怔地看着他,眼泪从她红肿的眼睛涌出,她抽搐着,伏到他的胸膛
上,悲声泣道:「你心真狠,你把我杀了。我有了牵挂、多了段依恋,我不想死
了,若你要我死,你亲手杀我。我知道,你心狠着呢,你是没心肝的杂碎,比谁
都会折磨人……」

  布鲁让他哭了许久,才扶她落枕,道:「很快就到药殿,我完成任务以後,
你可以回精灵王皇宫。精灵族灭亡的那天,你找个地方等我,当我到达的时候,
我会杀死你。这是我父亲曾给某个精灵女孩的承诺,我也学着他的肉麻,给你这
样一段话。睡吧,我不把你送人,没人碰你半根毫毛,这就是我给你的保证。」

  「嗯……你……在到达药殿之前,晚上都不准离帐。那些人类女兵……没有
我漂亮。我从你就是……我害怕一个人睡,我害怕进来的不是你。」月轮夷换换
闭合双眼,布鲁于是起身,又听她哽咽:「我已经向你妥协,你不要再陷害我,
好吗?」

  布鲁无言,帐门在前。


             第六章 战俘心声

  两天後,队伍到达药殿,药殿却空无一人。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精灵队伍
本该在药殿等候,但药殿荒弃依然,证明精灵不按时到来,难道他们并无意交换
俘虏?

  奔代等将领迅速安排一切,警惕地守候精灵队伍的出现。

  自从那晚月轮夷被莫芜虐待过后,她对布鲁表现得百依百顺,使得布鲁对莫
芜生出些感激。但是月轮夷的体贴,也宣告他没办法再去搞女兵,因为她黏人得
紧,入晚就缠着他,哪里都不准他去。又因蓝洛和莫芜之同产生的不愉快,导致
「淫荡聚会」难以继续,他也乐得窝在帐里,享受月轮夷的肉体……难得精灵王
妃甘心伺候他,不多享受几天怎么行呢?

  虽然她说话不懂谦虚,然而成如她所言,那些人类女兵的姿色跟她根本没得
比。

  所以放弃女兵的肉体,寻得月轮夷的献身,这笔交易算是值得了。却不知她
回到精灵皇宫,是否也像莱茵一般诚实?

  布鲁独自在药殿逛了一圈,最後停留在羽轻如的厢房。他看着窗外,想念愈
是深。不是他平时不愿想她,只因有些回忆,塞在心里总是烦闷,他想遗忘,但
当他重回这里,他无法假装遗忘。也许他所遇的女孩很多都对他好,可是羽轻如
对他的好,不是一般女孩做得到的,他觉得她是对他最好的女孩。但他自己呢?
是否像她对他一样,也对她最好?

  他很难找出答案,只是他清楚自己想得最多的,除了水月灵,便是羽轻如。

  从小一起长大的缘分,加上她从小对他的爱恋,他欠她太多太多……

  虽然他不甚懂得爱恋,但他有时煞有介事地想,羽轻如和他,是他生命中唯
一的纯恋。

  离开羽轻如的厢阁,布鲁回去与月轮夷缠绵。

  早上醒来,精灵把药殿包围着,但是没有进攻,他们要求联盟使团交出月轮
夷,然後退出药殿,他们才愿意进行其余交接事项。五战将商量的结果,是答应
精灵族的要求,毕竟此时被包围着,且力量无法跟精灵族抗衡,於是莫芜进来要
把月轮夷送离。月轮夷起初不愿随莫芜出去,後来在布鲁的劝说下,哭泣着离开
了。

  精灵们救回月轮夷,撤离了药殿。五战将急忙护着公主退出药殿,扎营于药
殿南面的空旷地,等待精灵的消息。中午时分,精灵要求布鲁独自率领俘虏进入
药殿交接,布鲁不肯,此事拖下来。

  傍晚来临,联盟众将无可奈何之隙,精灵的信使到达,要求单独会见布鲁。
彼时布鲁正在闹情褚,找了几个女兵在帐里发泄,莫芜把女使引进他的帐,来者
却是奇美。

  「你们都出去吧!」布鲁吩咐女兵们离开,莫芜自动退出帐。

  奇美等她们都离开,便道:「此次率队的是雅聂芝,她要你单独进药殿。」

  「这不公平,我们直接在旷野交换,要我进药殿,不是叫我往火坑里跳?」

  「我们来之前,皇后交代过,此行单纯交换俘虏,不会对你们发动攻击。她
明确地说了,不会为难你。雅聂芝要求你单独进去,一是免了很多麻烦,二是她
希望你信任她一次。你若不信任她,坚持多两天。三天後,她会与你们进行交接
的。我话至此,你三思吧,我回去了。」

  「奇美妈妈,你不陪我一会嘛?」布鲁淫浪地道。

  「让你仙蒂妈妈陪你吧!」奇美头也不回地出帐。

  布鲁抱着「狗熊就义」的心态,领着精灵俘虏往药殿前进。半个时辰后,他
看见翘首以盼的众精灵,吓得想落荒而逃,但是想到狗熊不是这样当的,只好硬
着头皮迎上去,虚假地问候一声大家好,回赠他的却是精灵那难以计算的憎恨的
眼神。幸运的是,他们只是用目光射杀他,没有真正对他动手,他安全地进入药
殿,却不知是否能安全地从药殿出来了。

  这次随雅聂芝前来的有一百多名精灵战士。虽然联盟有三、四百名将士,但
与这百多精灵相比,战斗力显然弱很多,这也是五战将退让的原因。由于雅聂芝
亲征,三大男长老跟随而至,克卢森王府也出动格花容色夫妇和沙珠,药殿成员
出现的只有夫恩雨和奇美。见不到羽轻如,布鲁心中甚是失落。

  精灵俘虏得到解脱,药殿回荡着悲恸的哭叫和怒愤的咒骂。

  布鲁却没见到人类俘虏,雅聂芝待他如贵客,把他安排在药殿客房,近靠夫
恩雨别院。

  因天时已晚,诸事暂不议,各尽各本分,该休息的休息,该巡逻的巡逻。

  布鲁虽感不妥,然而事到这份上,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现在逃跑,空手而
归不但丢脸,而且回到尤沙後,他很有可能丢脑袋……脸面丢了还能继续混,脑
袋丢了就没得混了。

  烦躁地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来了雅聂芝,她的後面跟着夫恩雨和奇美。

  布鲁不会傻得以为她们是来跟他叙旧,他直截了当地问:「雅聂芝王妃,我
按照你的意思,把她们领到这里,你是否也该让我把梦玛莲等人带回去?」

  雅聂芝冷笑道:「杂种,你胆子果然很大,敢独自前来,算我没看错你。皇
后有言有先,我不会为难你。跟我来吧,有些好事让你看。」

  布鲁心中纳闷,所谓的好事情,或者就是坏事情。

  当他跟随三女到达药殿後部的杂物仓不远处,听到从仓楼隔壁的空阁傅出凄
惨的哭叫,他心中已是明白。果不其然,雅聂芝把他领进去的时候,他看见三大
长老率领着十来个精灵男性,对人类女俘进行野蛮的强暴,女性精灵则执着皮鞭
抽打血肉模糊的人类男俘……

  如此情形看来,也许,人类对待俘虏的态度比精灵族善良许多。

  「宗主大人,救救我们啊!」人类士兵见到布鲁出现,齐声向他求救,但他
能如何呢?

  「杂种,看到没有,不是只有人类强暴我们,我们也可以强暴人类。相信不
久的将来,我会让这些女俘生出几个杂种出来,哈哈!」巴基斯嚣强地挑衅,被
他压着的女俘,娇嫩的肌肤满是瘀伤,两个洁白的乳房被抓得渗血。

  「雅聂芝,你应该让她们来看看,或者她们会寻到心理的平衡。」布鲁口中
的「她们」,指的是他今日领回来的精灵俘虏,她们虽然同样被强暴,然而仅是
强暴而已,但精灵对待人类俘虏却是强暴加虐待,把这些人类士俘折磨得半死不
活,她们却以此为乐。

  精灵啊,你们标榜的纯洁和善良,在你们的行为中,遗留存多少呢?

  梦玛莲身上的正是强壮的精灵长老山特凯,粗长的肉棒抽插着红肿的阴户,
看见他与三女进来,他动作得更猛烈,像是故意炫耀他的威猛,以达到勾引这些
高贵女性的目的。

  安科和斯通也尽全力衡刺,全然忘了他们曾誓言多么深爱妻子。

  愚蠢的话语说过一百遍,愚蠢的女人还是会相信;布鲁甚感欣慰的是,那般
愚蠢的话,在他重要的女性面前,他徒来没有认真地说过,因为他不想她们也变
得愚蠢。

  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以後他会否把愚蠢的括,时刻挂在嘴边。

  「雅聂芝,你打算什麽时候让我带他们离开?」布鲁平静地问。

  「明天。」

  「我想要他们休息一晚,至少让他们在回归之前,获得一个晚上的平静。我
曾在联盟向女皇提出类似的请求,因此,启程的前两天,直至今晚为止,精灵俘
虏获得长时间的平静。我现在向你提出的要求很低,懂懂是一个晚上,希望你能
够答应。」布鲁依然很平静,看不出他因人类女俘的遭遇而感愤怒,冷酷的傅承
里,流着蛇一般的冷血。

  众精灵感到震惊,雅聂芝也愕然,她凝视着他的眼睛,道:「杂种,你果然
归顺人类……」

  布鲁打断她的话:「这谈不上归顺谁,只是他们向我求救,我得替他们说几
句话。」

  「如果我拒绝呢?」雅聂芝冷冷地道。

  「你不应该拒绝!」布鲁说着,走出几步,踹出一脚,把巴基斯踹得翻滚在
地,接着踏步跟上,提脚狂踩,在巴基斯的惨叫中,他怒吼道:「我说让她们休
息,你是没听到吗?老子最不爽比我弱的家伙,公然地违抗我的命令!你娘的,
叫你嚣张,踩烂你的小白脸、蹬碎你的臭嘴巴。谁他妈的敢继续嚣张,老子豁出
去,把一切说绝了。」

  最後一句话,把三大长老吓得直立,雅聂芝的脸色也惊变:把一切说绝,不
就是把所有的秘密公诸于世吗?

  布鲁见把他们震住,重重地踩巴基斯一脚,道:「巴基斯,你仍然是以前的
你,但我不是以前的我,在我没倒下之前,你说话最好别太嚣张,否则我拚着一
死,也把你杀了。」

  巴基斯痛嚎道:「杂种,你不会有好下场……哎呀!哥,救我啊,哥……」

  沙坦亦在此中,看着胞弟被布鲁践踏,他迟迟未施救,显然是惧于布鲁的强
势!

  「布鲁,放过遇巴基斯,我答应你便是。」雅聂芝发话,她怕布鲁把她的事
说出。

  三大长老找到台阶下,率领众精灵迅速出去,沙坦扶起巴基斯,两兄弟怒瞪
布鲁,忿恨地走了。

  布鲁看着三女,道:「请你们先出去,等会我过去跟你们商谈细节。」

  「谢谢宗主!」三女离开後,室内响起由衷地感激。

  布鲁跪蹲下来,扶起梦玛莲,她憔瘦许多,眼神无往日风采。

  他长叹一声,道:「我不懂如何安慰你,也不懂得安慰她们,你是她们的统
领,你跟她们说句话吧!」

  梦玛莲沉默许久,颤着咽声道:「我们……回家!」

  「回家……回家……」

  一团梦喃,一腔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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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偷得浮生半夜淫

  布鲁的心情有些沉郁,他不喜欢这种心态。一路上他想着如何转换心情,虽
然他的生命带着郁苦,然而他的人生态度一直很乐观,没必要为不相干的事情而
让哭哭啼啼在耳边萦绕。当然,若是他去强暴女人,她们的哭啼又另当别论……
这是与他有关的,得他来承担;他也喜欢承担这种悲痛的表白。

  他故意让守在门前的精灵看着他进入雅聂芝给他安排的客房,而且又故意让
守卫知道他施下结界,然后他以空间结界中的移动结界,悄悄地潜出房间,直接
走进奇美的寝室,看见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把她从床上抱起,她一惊之后,
见到是他,没有作声。

  奇美知道他要抱她去哪里,她与他的事,雅聂芝直至现在为止仍然无所知。
但是他把她抱往夫恩雨的寝阁,所有的事情都将水落石出。如她所预料,夫恩雨
和雅聂芝果然混到一块,当布鲁抱着她出现时,雅聂芝惊怔一会,很快明白某些
事情,并且迅速地接受这个事实。

  布鲁见雅聂芝和夫恩雨正用性具互慰,他把奇美丢到大床上,脱掉衣物,扑
到雅聂芝身上,巨根插进她的阴户,边抽插边喝骂:「骚婊子,在人前踩老子,
人后老子肏死你。」

  「噢!还是杂种超长的肉棒肏得我爽,呼噢,真舒服!带着愤怒的抽插,击
击中我花心,顶的我全身麻酥。」雅聂芝淫荡的呻吟,双手抚摸他结实的肌肉,
完全不顾布鲁已经成为精灵的宿敌,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因背叛精灵王而该有的
愧疚。

  奇美起身宽衣,她知道布鲁不会让她离开,今晚她也不打算出去。

  精灵族三个身份高贵的女人,也是拥有强悍淫技或天生奇穴的女性,用她们
淫艳的肉体把布鲁团团包围住,似是要向世代传承的淫兽挑战,从而打败这个传
承的「下半身不败传说」。

  这种时期,这样相逢,也许是最后的疯狂,所以奇美不惜让雅聂芝知道她跟
布鲁的孽缘。

  即使雅聂芝了解,她也不会说出去,毕竟她也难以撇清跟布鲁的关系。

  作为位于精灵族权势巅峰的女性,她们拥有非一般的美貌还有无以伦比的身
材,也拥有一般女性所没有的「妙处」。雅聂芝的高挑、精悍的力量;奇美的健
实、圆柔和妩媚;夫恩雨的腴俏、艳美及风情,此三女集成熟女性所有销魂,她
们曾同床共抗精灵王,每次都令精灵王精泄力尽,实乃女性之楷模。

  雅聂芝的叫床声总是那么豪放,若非她的声音还有女性的柔嫩,真怀疑她的
性别了。三女也非首次同侍一个男人,表现得相当有默契。但雅聂芝被布鲁肏得
疯癫呻吟之时,奇美和夫恩雨也不闲着,她们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以告
慰沸腾在血液里的欲潮。

  谁都没有提起刚才的不快,因为都与他们无关:本该转身既忘记的愁肠,谁
会在此刻惦记着呢?不同的场景,就该转换不一样的相处方式,也该转换另一种
心情……

  「呼噢!杂种,你越经磨练、越是强悍!插抽狂猛,不失节奏,插的我欲仙
欲死。听说你把月轮夷给插了,不知道她与我相比如何?吾王以前老是爱往她那
里跑,我猜他只是贪图她的新鲜娇嫩,她怎么能够比我好呢?我心里总算找到平
衡,当初因为治病和你染上,内心一直愧疚,如今好了,月轮夷也和我分担这种
愧疚,你真行啊杂种!」

  雅聂芝一边享受着布鲁给她的快感,内心却一直在挣扎,只因背着所爱,寻
求肉欲的满足,也因她无法从这段孽缘中摆脱……

  她无数次想摆脱与布鲁的关系,甚至曾经想过杀人灭口,然而她最终还是选
择放纵自己。

  「我插!肏死你,插遍精灵王所有妻妾!我插,呼喝,雅聂芝,改天让你的
女儿露蕾也给我插吧,你们母女俩一齐享受我的大肉棒。像我这般的男人天下少
有,错过今生,你女儿没有这种福分哦!」

  雅聂芝乃经久风浪之女性,不会因布鲁的言语而愤怒,反而很浪地呻吟道:
「呼噢!呼呼!你想肏我女儿你就去,但我想你没有机会。噢呼!噢噢!像你这
样低贱的杂种,怎么可能获得我女儿的青睐?若非我当初羞病在身,你也不可能
得逞。都怪夫恩雨把我陷害了!」

  「哇呀!雅聂芝,你霸占我的小宠男,还说我陷害你?忘恩负义你懂怎么写
吗?嗯!奇美,你的阴唇越来越肥厚了!」夫恩雨正与奇美互舔私处,却不忘抽
口反驳雅聂芝。

  「夫恩雨大人的阴户也非常肥嫩甜美!」奇美回敬,她与夫恩雨百年交情,
即使她们非同性恋,也把互慰当作家常便饭,她身为夫恩雨的贴身保镖、也是徒
弟,但这么多年来,她更像夫恩雨的伴侣,一直陪着夫恩雨……除了相伴布尔的
那段时间,她从未离开过。

  雅聂芝的加入,是很后来之事,而且只是偶尔。

  「夫恩雨,让我也玩玩奇美的穴穴,吾王极爱她的穴,本妃也甚喜爱!」雅
聂芝超长的手臂钻入奇美的胯间,尖长的手指刺进裂宽的阴缝,刺得奇美臀部耸
扭,她却呼呼淫叫:「奇美的肉穴就是特别,前面宽肥,后面紧狭如处女芳道,
噢!噢!杂种插我的小道,我学着杂种,也插奇美的奇道,插插插……呼呼呼!
杂种,插插,呼噢,高潮!」

  布鲁感到雅聂芝牝口内的玉珠又要作恶,知道她高潮将至,心中升起阵阵快
意,满满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把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尽,脑袋烧热得像走火入魔的
疯子,跨在她弯拱起的圆臀,「噗帕噗帕」地猛捅她的阴户,撞得那红肉和白沫
一起翻泡,但感那肉里的淫珠挤磨得他的阴茎整条爽翻,淫劲更彰,暗动意念、
变法如神,巨根再增,三十五公分粗长的淫棒,往她翻张的阴户爆插……

  「啊噢!胀死我,要命啊!我的屄爆了,爆啦!噢呼!噢噢呼!夫恩雨,杂
种顶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阴道有种裂胀感,难道我的阴道越缩越狭窄
了?」

  雅聂芝感到异样,抽插着奇美的手急忙缩回,双肘撑床,仰首一看,惊神瞬
间,突地臀部沉落,身体缩退,但见布鲁恐怖的淫棒,双眼瞪圆,尖声惊叫道:
「杂种,你会变?是人吗?」

  「回禀王妃,我不是人,是杂种!嘿嘿,把你的珠穴插爆,再插……」

  布鲁双手握捧血筋爆动的巨根,瞄准雅聂芝天生细长的阴道,就待往死里顶
入,她猛地仰身挺起,双掌推他隆壮的胸膛,骚喊道:「杂种等等,让我亲亲你
的肉棒,探个究竟,再给你插……人家也要休息的嘛,你这根东西多吓人啊!」

  难得强悍的雅聂芝撒一回娇,布鲁也不急着「杀」她,见她靠首过来,他挺
起巨棒,喝道:「让你一次亲个够!你儿子跟我抢女人,也不瞧他有没有资格跟
我拚,水月虽然是一代娇女,可她超爱我的大肉棒。说,你们把她关在哪里?」

  「别说我不知道,连皇后也不知道,是三圣囚禁她们……」

  「怎么成三圣的责任?」

  「水月有翅膀,属于翼精灵,由三圣处置。」

  「莆氏姊妹呢?」

  「连带关系,因此一样。」

  「下次找三圣问……呼!舒服,王妃吃我鸡巴……」

  高贵的精灵王妃舔吻布鲁的肉棒,不但令他鸡巴舒服,而且心里巨爽。

  其实吻舔他鸡巴的,何止雅聂芝?月轮夷也没少干……

  「夫恩雨,你们是不是早知道杂种变戏法?啧啧,真可怕啊,我吃了它。」

  雅聂芝语气吃味,她从夫恩雨和奇美的神态,猜测自己了解此事,比她们要
迟。

  「他信不过你,王让我们告诉你……」夫恩雨把责任都推到布鲁身上。

  雅聂芝轻咬布鲁的龟头,从牙缝间憋出一段话:「他也用不着信谁吧?以前
他是低贱的奴隶,现在是不可饶恕的罪人,除非精灵族在他死前被灭,否则他最
终还是被我们杀死,没必要让他浪费表情信任我们!」

  「王妃说得很对,我信任谁都没用,因为谁都不愿意背着叛族的罪名,站到
我这边。」布鲁故意拿淫眼看奇美,逼得奇美不敢与他对视。

  夫恩雨碎道:「不是有个小家伙叛族跟随你吗?」

  「莹琪没有背叛精灵族,是精灵族遗弃了她。」

  三女无言,布鲁说的是实情,莹琪的遭遇,无可罪责。

  「那小家伙怎么能够容纳这么粗长的肉棒?」雅聂芝很怀疑。

  「你叫一声杂种老公,我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

  布鲁非常得意,雅聂芝是精灵王的宠妃,又是伽蓝和蒙特罗的生母,她叫他
做老公,但是损了精灵王,而且蒙特罗两兄弟也变成他的「干儿子」,想想都过
瘾。

  雅聂芝狠狠咬他的龟头,他杀猪般叫喊:「我不做你老公了,你饶过我的公
龟吧!破了龟皮,我可不敢进你珠齿洞,骚死你没人顶!」

  夫恩雨故意说道:「雅聂芝有老公顶……」

  「噢!夫恩雨,这种时候,提他干嘛?」

  雅聂芝爬过去压在夫恩雨雪白如脂的肉背,而夫恩雨压着奇美,她双手拢夫
恩雨的胸脯,宽长的玉手抓住夫恩雨吊坠下来的丰乳,虚张声势地说道:「夫恩
雨,我把你的乳房抓烂,看你用什么勾引别人的老公……」

  「哎呀!你老公勾搭我的耶,大家同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抓得满舒服,
嘻嘻……」

  「呼!杂种追过来肏我……」

  躺在最下面的奇美,看着布鲁超粗长的肉棒往雅聂芝翘起的屁股肏入,但见
整根都全插进去,雅聂芝胴体抖颤,淫声狂呼道:「噢啊!肚子都被你插穿,杂
种,使劲肏我,被你超长的肉棒抵到深处,我的高潮压抑不住,呼噢,不是你撑
裂我阴道,就是我夹断你阴茎,让你知道我雅聂芝不是什么男人都肏得动的,呼
噢,真他妈的舒服!」

  雅聂芝淫言中带着粗话,能够令她失态,全是布鲁「粗长」的功劳,大概精
灵王也难以让她「出口成脏」吧?

  奇美努力地仰起脸,吐出丁香小舌舔吻布鲁的会阴和卵囊,弄得他险些精关
大松,张嘴呼喊道:「哇操!奇美妈妈,你舔儿子的屁眼啊?好爽,怎么就这么
痒呢?害我差些泄精,待会插死你!干你雅聂芝臭婊子,越来越紧,妈的,嵌玉
珠的变态女人,把我的肉棒当竹筒?夹断我?喝,一鼓作气把你插爆,插插插我
狂插!」

  布鲁压在雅聂芝瘦俏的背,双手前伸,抓着她爆胀的乳房,胯部紧贴她圆硕
的臀肉,屁股急速耸动,但见雅聂芝的淫水滴流到奇美的胸颈,由此可见,她的
快感有多浓烈!

  「雅聂芝,你从未流过这么多淫水耶!」奇美愣是天真地道。

  「呼噢!自从被长家伙插过后,遇到长家伙就特别兴奋,啊啊啊!夫恩雨,
我没力气,借你的背……」

  「雅聂芝,你好重的,到一边去!」

  「呼……没力……软了……」

  「你怎么这么不经肏?」

  夫恩雨有些鄙夷雅聂芝浪态,按理说雅聂芝是久经淫阵之大将,拥有得天独
厚的超长阴道及后天加工的门坎,还有「锁门秘技」,怎么对付不了布鲁呢?

  雅聂芝虽有夹破「竹筒」的力量,但全因竹筒是「死硬空洞派」,人类的阴
茎有其「实体、弹性」的一面,即使她如何地「劲夹」,至多也就是让阴茎的某
段「浓缩」,而导致深入她阴道的那一段变得凸胀许多,更加令她难以忍受,况
且布鲁的坚硬非同小可!

  她越是紧夹,自身越兴奋,珠珠的被磨动,扯动她阴肉的快感神经,犹如滚
珠在里面磨动……这正是雅聂芝要求夫恩雨镶嵌银珠的主要原因,为的,是更加
深刻地体验性爱快感。

  淫荡的女人,总有其取乐的方式。

  在布鲁的狂轰猛抽中,雅聂芝「硬紧」的阴门崩溃,肉道紧紧提拉,其门自
然紧扨,股股淫水若涌泉流出,不到片刻时间,雅聂芝整个软瘫在夫恩雨背上,
呼啦嘘喘,呻吟淫叫,像是痛苦,又似享受,忽然,她强悍的胴体抖动不休,双
爪抓住夫恩雨的两颗肉球……

  「呼噢!噢呼!夫恩雨救我……杂种……呼噢!撑不住了……要崩溃……呼
噢!杂种肏我……你是我老公……老公!噢呼!老公我爱你……我要死在你的强
悍……从来没这般爽……从来没有……」

  雅聂芝颤抖的胴体,带动着她的语言也颤栗不休,说话的声音中气越来越不
足。

  玩耍着奇美阴户的夫恩雨,不清楚背上发生什么事,只有奇美看到雅聂芝淫
水泡泡的阴户,被淫芒闪闪的肉棒插得翻张见珠,这淫兽鞭的发动,岂是女人能
够抵挡?

  「雅聂芝这次要真的沦陷了!」奇美在心中幽叹。

  布鲁肏得正疯狂,哪管雅聂芝死活,一味在她细长的阴道磨肉棒,汗水淋漓
的他,虽感肉棒酥爽难顶,但依然没有射精的冲动,他执着一个愿望,这次要把
这女人彻底征服!

  雅聂芝的呻叫越来越凌乱、模糊、细弱,布鲁心中意念再动,庞大的魔翼一
展开,但听得雅聂芝一声长嘶,竟然爽昏过去。

  奇美看见布鲁仍然在抽插,雅聂芝的阴道流出红色淫液,她知道雅聂芝细狭
的阴道被变种阴茎撑胀而导致阴道破裂,惊得娇叫道:「杂种,往下插……插夫
恩雨大人的蜜穴……在雅聂芝下面……抽出来……往下插……」

  「我不肏烂雅聂芝,就不配做杂种!」布鲁狂插几下,终于肯罢休,把昏迷
的雅聂芝拉倒在一侧,伏到夫恩雨背上,咬着她尖耳,腻声道:「夫恩雨大人,
你等很久了吧?我要把你打败哦,你要记得你的誓言,若你败了,以后你是我的
女人,专属于我,对我忠诚,不能跟别的男人乱搞……」

  「哟!小杂种,几天不见,又要逞强,打败雅聂芝,你也不是第一次,但要
我忠诚于你,起码你得让我把你当情人……你现在充其量只是我的小宠男……只
有你需要我的恩宠,没有我需要你的宠爱的说法……插进来吧,姑奶奶是怀念你
的肉棒……啊?」

  布鲁刚插入,夫恩雨就惊叫起来,往前爬脱,转回头来,看见奇怪的阳物,
娇喊道:「壁虎?蜥蜴?什么鬼东西?」

  为了让夫恩雨适应,布鲁插入之前,把肉棒恢复为原来尺寸,但因翼化粗长
两公分,所以当夫恩雨看到他三十多公分粗长、肉脊曲突的狰狞阳物,熟悉生理
构造的她,表现得比别人更惊诧。

  「淫龙最原始的召唤,夫恩雨大人不喜欢吗?」

  布鲁对自己的阴茎进行解释,爬伏到夫恩雨胸脯,埋首含她的奶头……

  「杂种,我知道你能够增大缩小。原本的尺寸,对我来说已经超粗,你再缩
短一码,我认真体会过,才知道会不会喜欢……」

  「夫恩雨大人,你一定会喜欢,独一无二的感觉。」奇美脆声应道。

  夫恩雨恼瞪奇美,道:「为何以前你没跟我说?难道你不信任我?」

  「他不让我说……」

  操!世上人人都说男人爱推卸责任,怎么个个女人把责任往他身上推呢?

  「小杂种,让我仔细瞧瞧,似乎生得有点难看……」

  夫恩雨推开布鲁的脸,认真端详布鲁奇特的淫物,看了好一会,伸出双手揍
着,啧啧娇叹:「真是异物!虽然生得难看,可是肉隆软软滑滑的,不会伤着女
道,插入当有别样的快感,天下无双啊!杂种,快快插进来……」


            第八章 夫恩雨的情话

  布鲁被夫恩雨一捧,鸡巴翘上天了,当即推倒她,提枪就要进入,她却娇笑
道:「小杂种,奴家还没摆好姿势呢!」

  「要什么姿势?能够插进去就是最好的姿势!」

  布鲁咕哝一句,目光落到夫恩雨的胯间,但见那熟悉的金毛蜜穴依然肥嫩,
腿根整齐的金色丝毛,因为双腿的张撑,往两旁分排,原本有些翻张的大阴唇,
可能是因为奇美手指的瓣插,淫液充足、洞口微张,红嫩的阴肉在迷液中若浮若
沉。

  正在他看得入神时,又见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像鲤鱼的腮,他心头狂动,钻
首进张举的双腿间,大嘴堵在她的肉洞……

  「喔喔!我最喜欢杂种吻我的穴,哦哦!小杂种,今晚若把我打败,我就做
你的女人!」夫恩雨久未得布鲁滋润,早就怀念布鲁的强悍,刚刚边看好戏边跟
奇美调情,欲火高涨之极,被布鲁挑逗,便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呻吟,双手抱着他
的头,按在她喷骚的胯下……

  「哦喔,嗯吶!奇美,小杂种在人类那边混了一阵,技巧比以前高明,看来
他没少祸害人类女性啊!」夫恩雨舒服得虚喘,高隆的胸脯起伏如雪峦。

  她的乳房偏向圆柔丰硕,不似奇美的高耸圆实,也不像雅聂芝的坚挺爆胀,
看去柔软若脂,但弹性百年不变。

  精灵男性一般不爱舔女性私处,至少精灵王很少舔吻夫恩雨的阴户,但凡女
性都喜欢被吻舔,夫恩雨更是爱死布鲁吮舔她的嫩肉,湿热的软舌每一次磨在她
的阴唇,都是那么地叫她兴奋,那种酥痒直搔到她心窝,只想要粗长的肉棒,从
她的胯间插进来,一直捅到她空虚麻酥的心脏……

  奇美早已拒绝精灵王,许久未得男人触碰,又把布鲁当成是布尔的影子,心
中极是念他。可是她的地位比雅聂芝和夫恩雨低些,原则上得让雅聂芝和夫恩雨
爽过了,她才能够拥有布鲁。她喜欢这个次序,忍得久些相聚也就久些,她喜欢
布鲁在她的肉体征战过后,载着满身胜利的汗水,像个孩子般在她的怀里眠睡。
多年以来,她以为他算是她的儿子,最后这个「儿子」占有了她。

  她跪在布鲁后面,双手拢着耸圆结实的豪乳,压磨着布鲁的臀,恨不得从他
的屁眼长出一根肉棒,好让她空虚的乳沟夹弄一番,或者,干脆坐到他的屁股上
摇摆一轮……可惜任何动物都不可能从屁眼长出鸡巴。这只是空想。

  布鲁被主从两人夹着,不提有多爽了,想着如果药殿的女人都做他的女人,
不就更爽?如果精灵族的女性都是他的性奴,当然最爽。然而精灵族就要灭亡,
人类打算把精灵男性宰掉喂狗,留下女性押回统都当妓奴。唉,男人的命太不值
钱了吧?

  「奇美,你很想要吗?不如让杂种先慰藉你?」夫恩雨虚假地谦让……

  「夫恩雨大人,我不要他慰藉……」

  「好吧,我先肏奇美!」

  布鲁抬首,转身过来,推倒奇美,往前一压,屁股一沉,巨棒插进奇美前宽
后窄的妙穴,痛得她冷汗直冒。

  夫恩雨淫怒而起,抱住布鲁的腰,把他扯离奇美,嗔道:「小杂种,你把我
弄得欲火难耐,岂有先入奇美之理?要肏奇美,打败我再说,否则让你今晚硬不
起来,别指望插奇美了。」

  布鲁竖着双翼,抱住夫恩雨腴丰的身体,亲了亲她性感的嘴唇,笑道:「夫
恩雨大人,原来你也会被我挑逗啊,不如这样吧,你和奇美交相重迭,我趴在你
们身上,插插你的穴,又插奇美的穴,我没有同时这样插过你们呢。」

  「打败我,一切就由你说了算,你未胜之前,我说了算。」夫恩雨孩子气地
道。

  「打炮又不是打仗,怎么老爱说胜败呢?」

  「对我夫恩雨来说,打炮如同打仗,而且我要用最温柔甜蜜的武器,把男人
击垮。」夫恩雨煞有介事地道,然后换另一种嗲声:「来嘛,小杂种,快进师傅
的宝山,把你众攒的宝液献给师傅……」

  布鲁恍然惊觉,夫恩雨算是他的师傅……

  今晚操了王妃,又操师傅,还操「妈妈」,想想都过瘾。他抱着夫恩雨,跟
她来了个长吻,双手胡乱地抓她的乳房,不但把乳房揉大,还红圈红圈儿的,像
是乳房害了羞。

  夫恩雨妙手往布鲁胯间抄,抓住他的强棒,在他的龟头磨转几圈,开始套弄
起来,搞得他欲火焚身,也抄手到她的私处,粗长的手指往她水淋淋的阴户拙弄
起来……

  两人显得疯狂至极,双唇分离时,相互喘得厉害。

  夫恩雨仰着燥红的脸,欲眼瞪他,发情地道:「杂种,狠狠肏我,一旦你离
开,也许我们没有下次,在战场相遇,你是我们的敌人!肏我……」

  「我现在就是你的敌人,这不是跟你打仗吗?」布鲁的竖翼平落,横陈在无
帐的大床,顺势把夫恩雨压倒,身体略斜侧,缩手回胯握住肉棒,引导着抵在她
的牝户,但觉龟头被她湿热嫩滑的阴唇吸住,似是迫不待地要把阴茎整根拖入。

  他大感兴奋,双眼淫盯着她的俏脸,腰胯悄使劲,粗巨如拳的龟头分开紧韧
的阴唇,直通潮水流涌的暗道,只见她微张双唇,喘出一道呻吟,一双嫩白的柔
荑,迅速伸上来,穿过他的腋胳,勾在他坚实的双翼根凸。

  「喔嗯!好奇怪的感觉,真舒服,一进来就让人难舍难分,次次都磨拉人家
上面的性奋点。杂种,我喜欢你这肉棒,能大能小能长能短,还能变成锯齿状,
锯拉得阴道都融化了。雅聂芝不济事地爽昏,看来她的银珠也被你的钝锯拉磨成
粉啦!讨厌!不要故意顶人家里面,我没有雅聂芝那么深长的阴道……」

  「不顶穿你的淫肠,你不知我的厉害,次次都被我干得高潮不止,却每次都
说你击败我,只因我射了精!我操,男人不射精,还叫男人吗?插到你高潮,你
舒服了,就要承认被我征服!夫恩雨大人,这次我要你求饶,把你插到昏为止,
先让你适应适应……」

  布鲁缓慢抽插,虽然夫恩雨不是天生宝穴,但经百年修炼,其穴诚如宝,甚
至比天生宝穴拥有更多妙处,她性奋的时候,两片阴唇紧紧地收缩、咬实阴茎,
阴道收缩变狭的同时,具有蠕磨的性能,更加夸张的是,花心深处会出现漩涡般
的吸力,肉壁会胀起细微如毛的肉刺,刺磨得龟头超爽,男人会压抑不住地想射
精,这也是男人败倒她胯间的原因。

  百多年的郎中,百多年的性技浸淫,成就百年难遇的「淫道」。

  ……

  「夫恩雨大人,你亲口认输的话,把淫技传给水月和侬嫒等女,她们天生拥
有宝穴,若得到你的传授,必定让我更爽。你还要把你百年不肯献出的菊道让我
开封,我没插着你的处女膜,我也要撞破你的菊花门,这些要求很公平吧?」

  「你只要令我像雅聂芝那般昏睡过去,我什么都听你的,除了你叫我背叛精
灵族……」

  「我这样的好人,怎么会唆使你背叛家国?我只唆使女人背叛丈夫,好比雅
聂芝……」

  「杂种,你别乱说话,小心王妃醒来听到后,找你算帐。虽然她迷恋你的肉
棒,然而她始终爱着精灵王。如果精灵王和你摆在她的刀下,她必须砍掉一个头
颅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砍向你。」奇美不放心雅聂芝,因为雅聂芝不但做爱够
狠,做人做事也非常的狠。

  夫恩雨也明白奇美的担忧,她用心地感受布鲁的肉棒,在缓慢而强劲的抽插
中,快感传遍全身,她轻轻呻吟、扭摆,眼睛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双翼一
像保护伞,展现着异魅。

  精灵族曾经也有男性翼精灵,他们都是强悍的战士,却都在战争中牺牲了。

  所有的男性精灵都梦想睡女性翼精灵,而所有的女性精灵都梦想被男性翼精
灵睡;在女性精灵心中,男性翼精灵是最高贵也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布鲁虽然是半精灵,但他诚然也是翼精灵,虽然他的翼翅跟男性翼精灵有很
大区别。如果追溯翼精灵的历史,现存的精灵男性,布鲁方是最高贵的男人。精
灵们忽略了这一点,她却突然想起。一个被精灵奴役的半精灵,却是存活的精灵
男性中,唯一的翼精灵,这是否是对精灵的嘲讽呢?

  夫恩雨只清楚一点,以前的男性翼精灵如何地高贵和独具魅力,在某些方面
没有任何翼精灵能够跟这个翼半精灵相比,他是史上「最能肏」的精灵……

  异乎寻常的「变种」,造就他不同寻常的强壮,岂是以雅风著称的精灵能够
相比?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她看着长大的,像她的弟弟一般……

  被他的巨棒插入,不但身体无比的快感,心灵也获得莫名的满足。

  布鲁心里没有她想得那么多,曾经他年少无知,只想在她的肉体发泄,如今
他依然年少冲动,只知道鸡巴在她的蜜穴里很爽,听着她的呻吟以及抽插时肉与
肉相碰撞的声音,更是令他快意。

  操她夫恩雨,操她劈劈帕帕地响,操她淫水浸床,操得她淫叫荡屋,操她喊
他做老公……操!

  「夫恩雨大人,杂种比精灵王有劲多了,是不?」奇美爬到夫恩雨旁边,看
着俏脸渗汗的夫恩雨,故意拿精灵王跟布鲁作比较。

  虽然夫恩雨说她心中没有男人,但这么多年来,她接受精灵王,多少对精灵
王有些情意。

  布鲁的抽插越来越快,夫恩雨在兴头上,随口浪答道:「嗯,杂种比精灵王
粗长,劲儿似猛兽,插得我屄都酥了。精灵王嘛……噢啊!他是非常厉害,每次
几乎把我打败,精灵族除了我跟皇后,在床事上,没有女人是他对手,他真的厉
害。噢嗯嗯!噢咦……杂种更厉害……戳瘫我肉!」

  「夫恩雨大人,你的乳房被我抓得像两颗熟透的大桃,怎么不出奶水啊?」

  布鲁一手撑着床,一手抓她的乳,转首向奇美索吻,奇美惊喜,仰脸迎上,
四唇相接,她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豪乳。夫恩雨淫劲骚发,也出手扣奇美淫水满
满的阴户,奇美上下两张嘴被挑逗,胴体抖震,半跪起膝,让夫恩雨的手指更好
地逗弄她的骚户。

  「奇美骚得要死,杂种,你若是被我打败,无法慰藉奇美,她会怨你哦!噢
啊噢、噢,杂种发疯啦,人家好喜欢,就好你这股劲,精灵男儿缺乏这种冲劲。
噢喔!野兽,我喜欢……」

  「夫恩雨大人,喜欢就跟我走吧!精灵族迟早被灭,你们都跟我走,我保护
你们……」布鲁呼啦地牛喘,汗水流滴到夫恩雨同样香汗淋漓的胸脯。

  「小杂种,说大话的习惯还是没改,你保护得了我们吗?」夫恩雨虽然纵欲
迷情,但心智依然清醒。

  布鲁脸皮甚厚,淫笑道:「也许能,也许不能,谁知道呢?」

  「你没信义!」夫恩雨撒娇似的掐他的胸肌,嗔吟道:「小杂种,奴家换个
姿势,你把翅膀收起吧,虽然这张翼让人性奋异常,可是屋里空间不够。以后若
有机会,我跟你到旷野做爱。即使没有翅膀,你粗长弯翘的肉棒一样足以征服女
人的肉体,但是,你不一定能够征服她们的心。」

  「夫恩雨大人很清楚,我族承训,肉体第一……」

  布鲁把翅膀隐收,抱起夫恩雨,仰躺下来,让她坐他的阴茎上,左手揉她的
胸,右手抓奇美的乳,腰胯挺几下,兴奋地道:「赶紧使出绝招,让我舒服吧,
不能总是要我打败你,也要你打败我啊!夹我吧,大骚屄……」

  夫恩雨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伏身下来吻了吻他的嘴,忽然轻轻地给他一个耳
光,仰身摇臀,嗔骂道:「小杂种,说话没大没小,好歹我比你多活一百多年,
老娘今晚夹断你的鸡巴,如果你坚持不住射了精,我把你的鸡鸡割了作药引。」

  「这不好吧?做标本比较好,能够留根百世,千年后变成房中一宝,被众多
的女性觑视,拍卖价肯定不菲。」布鲁对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相信世代的
人们,不管男女抑或老幼,都有着严重的生殖崇拜。

  奇美偷笑道:「夫恩雨大人,这主意不错耶。」

  夫恩雨转脸嗔瞪奇美,道:「这么好的主意,为何你不把布尔的肉棒弄成标
本?我想他也不会比他的儿子弱吧?」

  奇美艳脸参红,咬唇道:「我又不是仅仅喜欢他的肉棒……」

  「你就喜欢他们父子的肉棒!」夫恩雨得理不饶人,摇臀磨股之中,淫液把
布鲁的胯部都浸泡了,口水也把奇美淹囧了。

  奇美性格中有点豪放,更多的时候她是沉默寡言,很少体现她的羞态,此时
被夫恩雨说得满脸尴尬,媚眼狐闪狐闪,显然不好意思面对布鲁,因为一个女人
跟父子都有肉体关系,那是很难解释,也很难面对。然而她的遭遇让她无奈,她
不曾想过她会是如此命运,二十年前被父亲强暴,二十年后又被儿子强暴,她很
无奈啊。在这种无奈中,她也感欣慰,她曾爱的那个强人给她留下一个影子……
这影子,很真实。

  「你害什么羞?我老头留言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和仙蒂。」

  布鲁从布尔的记忆中,很早就找寻到对于奇美和仙蒂的牵怀。

  布尔并不爱她们,却很是疼惜她们。在他死前,他希望儿子能代替他照顾她
们。

  然而仙蒂对布尔纯纯的爱和思念,令布鲁难以下手……所谓的照顾,在布尔
的理念中,就是让儿子占有她们。

  奇美转首看布鲁,道:「你没见过你爸爸,他怎么留言给你?」

  「爱信不信,反正我搞了你,老头在地狱看见,也会高兴。与其便宜精灵王
或别的男人,不如让自己的儿子上马,最起码我流着他的血,也算是半个他。不
过,仙蒂那小家伙,明知老头没爱过她,却傻傻地爱着老头,真是……欠干!」

  布鲁想到仙蒂,狠狠顶了一下,痛得夫恩雨呼叫,咬唇喊道:「哎哟!小杂
种,你要干仙蒂就去找她,突然使劲,要我命啊?你也不用尺量量你的长度……
噢啊!舒服,紧紧夹着大肉棒,身体被快感胀爆。喔嗯嗯!越来越紧……」

  「呼呼呼!嘿呼!嘿呼!夫恩雨大人,你的屄肉真美妙,龟头给你磨爆了。
奇美妈妈,别想我老头,他死了好多年,你的责任就是照顾他的儿子。来,亲个
嘴儿,轻松轻松!」

  布鲁把奇美搂过来,吻住她性感有肉的红唇,她先是安静一会,接着抛开一
切,与他尽情热吻,而夫恩雨摇得兴起,像是暗中立誓要把布鲁的阴茎摇断,骚
劲十足,屁股磨得流溢的淫水「啧丝啧丝」地响起来,唇启急吟喘,鼻汗闪、红
云烧,嘴儿翘俏胸脯狂摇,一生娇贵尽化满身骚淫。

  「换个位置,我要吻你下面的肥嘴!」布鲁推开奇美,她犹豫一会,转身面
对夫恩雨,趴跪到他的脸前,展露她肥大的、隆厚的大阴户。

  两片黄毛丛生的肥肉,因为跨跪的姿势而张裂,淫色的蜜汁泡着阴唇内的红
肉,但见小阴唇亦是肥厚和腥嫩,膨胀膨胀的,煞是招人奇,他中指戳进去,戳
得她提了提肛,阴唇也合了合。

  他缩出中指按扣在她的阴阜,拇指伸入抵勾阴道前壁,仰首吻舔指裂处的淫
肉。

  「啊呀!啊呀,杂种,你这样弄……我怎么办?啊呀!好想要你的肉棒,跟
布尔一样的肉棒……」奇美淫荡地呻吟,干脆与夫恩雨相拥,两女的豪乳相互抵
磨,自有一番乐趣。

  布鲁意快欲畅,阴茎有夫恩雨的淫穴服侍,而奇美宽肥的阴户别出一格,他
的嘴巴几乎可以塞进牝户,整个嘴与阴肉吻磨,入嘴滑柔、淫水若津,虽说她的
爱液不像某些女性拥有奇香,然而干净可口。看来她很遵守承诺,很久没跟精灵
王苟欢。

  夫恩雨的喘吟渐渐促急,摇耸的速度加快,肉棒被夹感巨浓,碰到花心深处
时,龟头刺痒酥麻,他知道她高潮即将来临,下体劲性奋,阵阵的快感,随意她
阴道的特性加强,越来越浓烈,鸡巴充血加剧,沸腾的欲血一波波涌搏,血管的
震动,带动阴茎在阴道里颤震,男女的生殖器,仿佛都在为各自的膨胀而挣扎。

  布鲁抽出手指,把奇美移到一边,低喝道:「千奇美,夫恩雨浪了,妙穴要
把我榨干老子跟她拚了,誓要把她的屄肏得三天合不拢,逼她派蜜菲蕊和雅草拉
来支援。」

  夫恩雨高潮进发,见奇美移开,她抱住仰身起来的布鲁,对着他的脸乱吻。

  「小杂种,我兴奋极了,肏我!不准射精……」

  夫恩雨欲求超人,偏身软件乏,无力动作,哀求布鲁。

  布鲁把她推倒,抽出肉棒,跳落床前,抓起她的嫩脚裸(她常用药物泡脚,
此脚儿极白嫩),把她胴体翻转,拖到床前,令她前身伏趴,后半身伸出床外,
他站在她的双腿之间,由上而下看,嫩蛙淫水漓漓,两片大阴唇像鲤鱼的鳃,随
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红嫩晶透的小阴唇,吐出一个小小的暗洞,无法想象她刚
被巨棒狂肏。

  这阴户恢复的速度太惊人!比布鲁旺盛的性欲惊人十倍。

  他那么粗长的东西,明明把她的屄,撑出圆盆般大口,转眼间又变成小小的
米洞。咳,他喜欢夫恩雨这点,想宽就宽、想窄就窄,什么尺寸,她都能适应,
神奇又美妙。

  「夫恩雨大人,我说过,要肏得你的屄三天合不拢……」

  布鲁淫狠地大喝,巨棒再增,展现他未张翼时的终极强棒,双手抱住她的吧
臀,胯部前挺,如拳龟头,覆压阴户,但见被压抵得陷凹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弹
性大张,把巨大的龟头吞包,他冲动万分,腰胯带劲,一插到底,把淫水充足的
阴户,撑胀得膨包如丘,阴道裂分若壑,但依然未能容纳他的长度,一小截露在
她的体外耀武炫威。

  「小杂种,狠狠插我,插穿我肚子,给你生孩子,我就是你妻子……」

  夫恩雨高潮进发,媚眼生妖,勾得布鲁魂儿尽丢,又因交欢许久,也到最后
关头,只想冲刺、发泄……

  「我插死你个骚货!」

  布鲁咬紧牙关,爆插不休。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放荡地摆脸呼吟,胸前两堆白肉,因下体被剧撞,在
她胸脯浮滚……

  「啊啊啊!噢啊啊!喔哦哦!啊杂种……杂种……」

  被布鲁狂插数十下,夫恩雨性奋到崩溃,阴户被肏得翻张浮肿,粗长的肉棒
每一下都顶到她深处麻痛,然而因为高潮,她需要抵死抵活的顶撞,因此她越是
难以控制。

  布鲁也异常兴奋,夫恩雨的阴道特性发挥到极限,不但套得肉棒紧又紧,而
且阴肉的磨蠕和震动很剧烈,深处的吮吸之劲强大无比,最要命的是她阴道穹突
出的刺尖,刺得他的龟头酥麻,射精的冲动越来越难控制,正想运用淫兽鞭,然
而当他看到夫恩雨眼神涣散,他心头巨震,断了使用淫兽鞭的念头。

  他与夫恩雨欢爱许多次,多次使用淫兽鞭,都能令她高潮不休,可是从来没
看到过她欲潮无助的眼神,但这次她似乎失去抵抗能力,如果能够凭原始的勃起
把她征服,不是更显得自己强大吗?

  越想越兴奋,抽插得更猛。

  夫恩雨呻吟得火爆,躺在旁边的奇美跟着兴奋,伸手挖自己的穴……

  「嗯嗯嗯!杂种,插我啊……」

  「千奇美妈妈,不行了啊!夫恩雨夹得我太紧,我要射精了。这次又败给她
啦。」

  「嗯嗯!杂种,淫兽鞭……」

  「呼喝!我插!插插!我就是淫兽,我的鞭就是淫兽鞭。发誓要把夫恩雨肏
昏……」

  布鲁下定决心,忍着射精冲动,力量使在腰部,疯狂地抽插!

  「啊喔喔!杂种哦!杂种……杂种……停……停……我要恨你了!啊……恨
是你了……」

  夫恩雨的胴体,出现肌肉的抽搐,双腿根部发生痉挛,但是她自己没有体会
到,她头脑空白,虽然她做爱无数,高潮也无数,可是很少有这样的高潮,一根
粗长的令人难以相信的肉棒,让她最终失控,理智跟着欲火燃烧,身体也像被烧
融,化成水,集中一处流……

  「杂种!啊啊!泄、泄、泄……我恨你……啊……」

  夫恩雨歇斯底里的胡言乱语,布鲁没听清楚多少,即使听清楚了,他也弄不
懂是什么意思。他正处于射精前刻的抽搐,肉棒在阴道里的失控,无法聆听她异
样的叫床。

  这是不属于夫恩雨的叫床,奇美很清楚,无论是平时还床上,夫恩雨都不会
对男人说「恨」,她如今的失声嘶吟,是因为她突然重拾回百年前丢失的「那颗
心」。

  在夫恩雨长久的生命中,除了对她早死的弟弟献出过姊弟之爱,从来没对任
何人献出过任何形式的真爱。所谓的选择医道,施救人世,并非指博爱世人,而
是一种赎罪的抉择。

  每个女人都该拥有爱情,然而她一生未曾体验。她把纯真卖给阴谋和报复。
百年前就把她未曾爱过的心囚禁。玩弄爱情的人也不会相信爱情。无爱当无恨,
但她说恨布鲁……

  奇美跟随夫恩雨百多年,未听过她说恨……这恨来得突然,来得惊心动魄、
销魂蚀骨。

  狂乱的布鲁,一次顶入,龟头被她的花心紧紧吸住,阴道把他的阴茎套夹牢
牢,使劲抽出之时,把她的阴道抽出阴唇外,还是无法把肉棒拔出;龟头却酥爽
绝顶,难以控制精关,股股精液涌出,他猛地撞插进去,精液如血奔流,喷薄而
出……夫恩雨的阴道深处,涌出强劲的淫流。这些淫液沿着布鲁的阴茎,逼喷!

  「恨啊……」

  从未败床的夫恩雨,喊出最后一声「长恨」,倏然闭目,假死过去。

  布鲁试图抽出肉棒,依然没办法抽出。目光落下,只见他的腹胯、卵囊全是
她的淫水。

  这淫水流泄不止,看似永无流完的可能。

  他曾经使用淫兽鞭,也令她如此泄身,今晚凭一身野蛮淫劲,意外地把她肏
到崩溃,心中淫傲无比。伏到她的胸脯,含咬她的乳房一阵,转脸看向愕瘫的奇
美,但见她的大骚穴流水闪闪,笑道:「奇美,这次夫恩雨算不算被我征服?你
以前看过她这样子吗?」

  奇美醒神过来,狂摇脑袋,颤声道:「她起来会找你算帐……」

  「啥?算帐?她这么输不起?我以前输给她那么多次,都不觉丢脸,她输一
次,也要找我算帐?奇美,我怎么脱身啊?夫恩雨昏迷过去,她里面吸套得好紧
啊,我强硬抽出的话,肯定把她的阴道拉伤。唉,夫恩雨为了面子一定恨死我,
不肯放我走呢,嘿嘿。」布鲁说着,吻了吻夫恩雨干涩的嘴唇,把她的身体挪移
到床里,他跟着趴爬上去。

  奇美道:「可能是她的淫技效果吧,我也不清楚,你等会再试试。夫恩雨大
人也真是的,都昏了,还不让你出来……」

  「如果她继续昏迷,或许她会怀孕呢。奇美,夫恩雨怀了我的种,岂非要挺
大肚追杀我?她可是宁死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吶!」

  布鲁故意朝奇美抛媚眼,胯部耸了耸,发觉阴道已经松弛,他撑起身,翻到
一边,看了看半软的肉棒,想到杀得两个精灵贵妇昏睡不醒,觉得这根棒超屌的
乐着跳下床,朝奇美招招手。

  她爬到床前,他俯身把她横抱,道:「我们到你房间去!我一时半刻不能勃
起,但到了你房间,就可以狠狠地强暴你。」

  奇美知道他所言不假,羞羞地道:「恩,我不要太粗长……我们不穿衣服了
吗?」

  「在能够使用移动结界的少数人当中,我拥有最强的移动结界,这样子走出
去,也不会有人知觉。等她们醒来,会把衣服送过来给我们。」布鲁说着,启动
结界,抱她出门,又问:「奇美,夫恩雨说恨我,会不会是真的?」

  「真的。」

  「啊?我岂不是惨了?」

  奇美咯咯笑道:「怕什么?那是她对你说的情话,她从来没对谁说过那么真
实的情话,肯定是她爱了你。」

  布鲁高兴,道:「女人都爱威猛的男人,不把她打败,她怎会爱我?」

  「女人爱一个男人,不单指性的方面……或者女性喜欢和你做爱,喜欢你给
她们的高潮,但并非你让她们快乐,她们就会爱你。也许她们只是单纯喜欢和你
做爱;她们的心,你得不到。没有你,她们也有别的男人,你并非不可替代。」
奇美幽然地说出这翻话。

  布鲁紧接着问:「你也单是喜欢和我做爱?」

  「也许……不知道……」

  「奇美妈妈知道我们一族的宗旨吗?」

  「什么……宗旨?」

  「我们从来不期待捕获女人的芳心,只是一味征服女人的肉体。我的祖先认
为,得到女人的肉体,比得到女人的心更切实际。女人的心藏在她们的乳房下,
她们的心没有硬度,说变就变,很要不得。我们的祖先就有这层觉悟。我们要的
不是女人乳房下那颗看不见的心,而是看得见的、高耸在她们胸前的两颗洁白的
乳房,我们要的就是……女人的肉!」布鲁无情地道。

  奇美的泪光闪闪,叹道:「你……跟你父亲一样……没心没肺……」

  布鲁咬在她的耳珠,调侃道:「老头有心。他的心给了妈妈,你们得不到。
我也有心,非常多的花,别称『花心』,我爱夫恩雨、爱侬嫒,也爱奇美妈妈。
若你不信,等下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爱你!请问奇美妈妈,你也一样爱你的儿子
布鲁吗?」

  「我不爱……你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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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突变

  雅聂芝被征服了!她没继续为难布鲁,於天明时分,让布鲁领着被俘虏的人
类将士回去。

  布鲁安全回归,令兰洛等人有些失望,他们希望布鲁被精灵处死。

  为了避免被追击,联盟紧急撤离,直至觉得安全时,方始驻军,起灶开饭。

  因昨晚没得睡,布鲁躲到帐里小憩。他任务完成,身边又没专属女奴相陪,
睡得很安乐。外面吵杂的声音对他没有影响。不知睡了多久,蒙胧中有人叫他,
睁开双眼,看见梦玛莲。经过一番梳整,她乾净许多,精神有所恢复。

  他朝她笑笑,道:「梦玛莲统领,你到帐中把我吵醒,是不是想让小鸡巴安
慰你?」

  梦玛莲脸色平静,道:「我们被俘掳的战士都听过有关你的事情,你不是小
鸡巴,而是变态的巨棒……」

  布鲁吓得爬起来,喊道:「他们把我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他们感激你,很有默契地替你保守这个无关紧要的秘密……」

  布鲁抹了抹冷汗,道:「也不算秘密,只是被俘掳的精灵似乎没有说出,大
概是有人阻止吧,因为我帮助过她们许多人。我不怕她们泄露我生殖器的秘密,
只怕……」

  「你怕他们把你和布菊的事情说出吧?精灵都知道你强暴过布菊,你们是兄
妹乱伦呢,杂种大人,嘻嘻!」梦玛莲终於笑了出来,「你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
出来啊!」

  「咳,梦玛莲,那事是误会。我也不知她是我妹妹,当时她要杀我,当然给
她点颜色瞧瞧!你们回去後,可不能乱说。这事若让家族知道,我和布菊都得倒
楣。」布鲁担忧地道。

  梦玛莲沉默一会儿,幽然道:「回想起来,我看不出布菊恨你,相反的,她
很爱你这把她强暴了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保证被俘掳的战士不会说出去,因为
你昨天的表现得到他们的敬重。但是,这事隐瞒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会曝光,你
难道不害怕?」

  布鲁叹道:「事实如此,害怕没用,能够瞒多久就瞒多久吧。你到我帐里就
只是跟我谈这些?」

  「我想看看传说中的大肉棒……」梦玛莲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本性难移!」布鲁狠狠喷了句,躺倒在床,道:「自己动手吧,我
困得不想动。」

  梦玛莲媚然地瞧他,像以前一样无所禁忌,扯掉他的短裤,惊得合不拢嘴。

  愕然许久,她舒出一口气,握着他的软棒,道:「这麽粗长的东西,你是怎
麽变细短的?」

  布鲁懒懒地道:「问这麽多不累吗?你喜欢就把它吃了,今天不许反抗。」

  梦玛莲伏首下来,吻着他的龟头,低声道:「我很想把它吃了,可是这几天
不行。过两、三天,我要天天强暴你。」

  布鲁惊得双眼大睁,道:「你说真的?」

  「嗯。」

  「不反悔?」

  「嗯,被好多男人强暴,我要报复男人,就要强暴最强的男人……」

  「你在挑逗我!」

  「也许,嘻嘻……我走了!你继续睡吧,昨晚你似乎没得睡哩。」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昨晚我睡得很好。」

  梦玛莲听了,娇媚地一笑,起身出帐去了。

  布鲁莫名其妙,闷了一阵,张嘴就骂:「小骚货,强暴我?插爆你!」

  布鲁身心轻松许多。虽然精灵与人类的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但这些战争与他
没有多少关联。他不是精灵,也非人类,谁输谁赢,对他都没好处:精灵赢了,
他会被推上断头台;人类赢了,他好不到哪里去。他心底希望这局势永远僵持,
谁也灭不了谁,他夹在中间,可以得到一点生存的空间。

  傍晚时分,又一次紮营,布鲁没有跑回帐里睡。皆因他无所事事之时,看见
布墨穿着便衣;她身为宗族战士首领,基本上都穿战服,难得她穿上便衣,自有
一番风情,勾得他魂儿癫癫。撇开身边的女兵,往她冲跑过去,她甚是警惕,见
他奔来,远远就问:「布鲁,找我有什麽事?」

  「布墨队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好歹我是宗主……」

  「别老拿你是宗主来压我!除了你自己和女皇,谁承认你是宗主?」布墨不
屑的道。

  布鲁威胁道:「布墨,训练的时候,我假装打不过你,但你应该清楚,我随
时能把你打倒,你如此鄙视我,小心我强暴你。别以为我做不出……」

  「你什麽事做不出?没伦理道德的烂人!」布墨怒叱。

  布鲁心中暗惊,左右瞧瞧无人,冲前一步,拦腰抱起布墨,转身往东狂跑。

  「布鲁,把我放下,我跟你决斗!」

  「谁他妈的跟女人决斗,丢脸!」

  「半精灵把布墨队长抱走啦……他要做什麽……他要强暴布墨队长……」

  营地里响起阵阵声潮,布鲁在这声潮中,抱着布墨跑出很远。

  「放我下来!布鲁,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跟你同归於尽。」

  布墨见离营地很远,正跑进一座小树林,救援不可能及时到达,只得狠话威
胁布鲁。

  「碰你一根汗毛?以为你很纯洁啊?经常脱光衣服跟男战士搏斗,不知被多
少男人抱过!我也抱过你很多次,说我不敢碰你?你说话够白痴!布墨,你说我
没伦理,指的是什麽?」

  布鲁不是傻瓜,她突然说出那番话,肯定是知道某些事情。

  布墨当即明白他抱她远离营地的原因,心中稍安,放弃挣扎,嗔怒道:「我
随口说说……唔!」

  布鲁吻住她的嘴,她开始挣扎,双手推他的胸膛,他放过她的唇,道:「又
不是第一次被我亲,推什麽推!若你嘴巴不诚实,我亲到你嘴肿,到底说还是不
说?」

  「放我下来,我跟你说。」

  「我怎麽可能随便相信女人?」

  「你跟布菊的事……」

  布鲁猜得没错,她果然知道他和布菊的乱伦,便小心地问:「是被俘掳的战
士告诉你的?」

  「精灵们说的,我监守她们的时候,不小心听到。」

  「你很早就知道?」

  「是的。」

  「为何不揭发我们?」

  「我不是无聊的八婆……」布墨恼怒地道。

  「看来白担心了。」布鲁突然松手。

  布墨跌坐在草丛,见布鲁转身离开,她扑前抓住他的双脚,使劲一扯,把他
扯得扑倒。

  她迅速爬到他的背上,把他的双手扳扭,怒道:「布鲁,道歉!」

  「我操!我没对你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道歉?别以为扳着我双手,我
就无法反击,我是在让你!」布鲁嘴含草叶,一付稳操胜券的样子。

  「道歉!你刚才把我丢在地上……」布墨低首下来,咬在他的长耳,痛得他
的双腿弯打回来,踢着她的俏背,但她压着他,重复地喊:「道歉、道歉……」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道歉,向你道歉!」

  好汉不吃眼前亏,道个歉又没损失,他布鲁不觉丢脸。

  布墨没有原谅他,继续问:「为何把我丢地上?」

  「你嚷着要我放开你,我服从你的命令,怎麽说是我丢你?」

  「下次敢再捉弄我,我会把你毒死!」

  布墨放开他,坐到一边的草地上,双眼恨意甚浓地瞪着他。

  布鲁起身,拍拍身上枯叶屑,坐到她身旁,低声道:「布墨,据说你还是处
女,要我给你破处吗?我保证你有无比完美的初夜,嗯,在这里也行,天为帐地
作床,脱衣做事不张扬……」

  「呸!」

  布墨恨不得朝布鲁吐口水,她象徵性地「啐」一下,刚准备起身离开,布鲁
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她怒道:「我後悔没在我的脸涂上毒,
你除了欺负女人,还有什麽本事?不是我们不把你当宗主看,而是你没资格当宗
主。狂布无敌的历史,因你而变得可笑。」

  布鲁黯然,把她的脸转过来,缓缓吻向她的嘴,她没有别开脸,他吻她的嘴
唇,吻到她闭起双眼,他退离她的唇,道:「布墨,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狂布
无敌的历史,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历史从来都不是无敌,而是在生死边缘的
挣扎。如果我们无敌,我们不会有着背叛的传承。别把狂布想得太伟大或太高尚
了,也别把我想得太没用,任何人都有选择,我只是选择我的生存方式。」

  他的手钻入布墨的衣领,按在她圆耸的豪乳上,捏着她细小的乳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仰起湿润的嘴唇,乌黑魅慑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幽叹
道:「我知道你在会议上说任何时候都敢强暴我,也知道你要那麽做的话,我无
力反抗。但我想让你清楚一点,我也姓布,即使相隔很多代,我们有着共同的祖
先……」

  「干!你提这些干嘛?没心情了。」布鲁抽手出来,把她推到一边,靠着树
木仰看天空,耳朵竖起,鼻子狂嗅,道:「没想到公主也会找我们,看来她心地
比她妈妈善良。嗯,你能够靠我腿上吗?」

  「为何……要我靠在你腿上?」布墨诧异地道。

  「我喜欢。」简单的三个字,却是霸道横情。

  布墨想了想,依言侧伏下去,脸枕他的大腿,缩了缩身体,道:「四小姐爱
你吧?」

  布鲁不答话,他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两个人来,但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半精灵,你公然掳走布墨,想引起公愤吗?」

  布鲁的背後响起莫芜的叱责,只见布鲁低首看布墨略红的艳脸,大声说道:
「布墨队长,你相信吗?同性恋莫芜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叫布鲁的半精灵。」

  莫芜的身影忽至,看见布墨躺在布鲁的大腿,她一时怔住。

  雪蓉问道:「莫芜,发生什麽事?」

  「嗯,公主……这个,好像是误会……」

  雪蓉走近,看到此幕,问道:「布墨,他没对你做什麽?」

  布墨道:「公主,他说要是我躺在他腿上,就不伤害我。所以……」

  「所以不必担心,布墨在跟我谈情说爱,瞧她多幸福,你们要不要也学她?
喏,布墨靠在我左肩,右肩给公主留着。」布鲁说罢,不忘低首亲了一记布墨的
红唇,抬首看着雪蓉,胯间物事勃硬……

  枕在他腿上的布墨,第一时间感觉到,但又不好声张,乾脆移了移脑袋,脸
压着他的肉棒,闭起双腿,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

  「莫芜,我们离开吧,布墨并非被他强暴,而是中了他的毒!」

  「公主,这麽久了,你该给我答案吧?」

  布鲁扶起布墨,跳起来冲到雪蓉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莫芜怒道:「半精灵,你敢对公主无礼?」

  布鲁无视莫芜的愤怒,狼眼盯着雪蓉,道:「不管你是拒绝还是同意,你起
码得给我答覆,这是基本的礼貌。」

  「我懒得回答你。」雪蓉冷冷地道。

  布鲁阴笑,转身前走,说道:「不回答,表示你默认,回头我就去向女皇提
亲。」

  莫芜惊道:「你向公主求婚?」

  「我要向女皇求婚,所以问她是否愿意做我女儿……」

  「你妄想!」雪蓉终於生气,追上来揪住他手腕,嗔目怒瞪。

  「你紧张什麽,又不是向你求婚!」布鲁咕哝个不停:「……」

  三女听不清他说什麽。

  莫芜听了一会,心感不妙。

  布鲁大喝一声:「完成!哈哈,亏你是雅瑟的女儿,竟然没有察觉我使用结
界……」

  雪蓉大惊,试图挣扎,却是动作不了,娇叫道:「莫芜,救我……」

  莫芜疯狂冲前,却被结界反弹回去。

  布鲁狂笑道:「莫芜,除了我,世间没人能够打破神牢。你乖乖地在外面看
着吧,我要跟公主在神牢里洞房。嘿嘿,公主,很抱歉,我故意激怒你,让你失
去理智,暗中对你施了捆魔索。虽然你很强大,但你还没能力挣脱魔索控制。若
你不想被她们看着我强暴你,最好请她们离开,顺便警告她们不得说出去哦。因
为那样会有更多的男人,藉着救你的机会,欣赏你的裸体。你被我强暴之事,也
被更多人知道……」

  「半精灵,你若奸淫公主,陛下会把你碎屍万段!」莫芜惊惧地叱喝。

  布鲁转首看着莫芜,冷笑道:「莫芜统领,我今天奸淫公主,我的命肯定保
得住,若我放过她,我的命肯定不保。理由很简单,她没被我奸淫,随时敢向女
皇告状。她被我奸淫了,她会随便说吗?你们敢随便说吗?所以,你们替我把风
好了,我要跟公主洞房,哈哈!」

  淫笑声中,脸面失色的雪蓉,忽然叱喊:「你们离开!」

  「公主……」

  「回去!」

  莫芜和布墨对望一眼,她们了解雪蓉不想她们看着她被布鲁奸淫。

  但这样离开的话,雅瑟事後若知此事,她们也难保性命。

  「我说让你们走,没听到吗?看着我被畜生奸淫,你们才开心是吧?」

  雪蓉泣声叱叫,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眼睛里落下。

  「属下无能,公主保重。」

  莫芜痛声道别,牵起一直不哼声的布墨,迅速退避。


             第十章 雪蓉公主

  「结界隐蔽!」

  雪蓉公主看着布鲁百无禁忌地把脱掉的衣服铺到林草地,知道今日这劫躲不
过;即使没与他接触过多少次,也从传言中了解他的作风。这家伙做到这份上,
岂会中途罢手?

  布鲁看了看雪蓉?路伽,笑道:「公主如此美丽,身材如此曼妙,何必怕人
看呢?所有的将士都觑觎公主的肉体,他们没胆量像我这般而已。如果他们知道
公主被我强暴,一定会藉口救公王,拚命来欣赏一番。但是我也不喜欢让别的男
人看到公主的身体,因为从今以後,公主就是我的女人。哈哈,本来准备向女皇
求婚,结果先跟公主在野地洞房。」

  雪蓉虽是「神女」,拥有强大的神族结界,然而她被专门封魔的「捆魔索」
控制,所有的魔法失效,只有布鲁能解。但是布鲁故意让她难堪,这令她既悲愤
又无奈,世上怎麽会有如此卑鄙的男人?传说精灵是高贵纯洁的种族,他也有一
半精灵血统,为何他如此下流肮脏?

  「好啦,结界设了,没人看得到。」布鲁见她悲泪填眶,满足了她的要求。

  「谢谢。」雪蓉?路伽礼貌性地回道。

  布鲁一边铺衣服,一边扭着光屁股,淫笑道:「虽然明知事後你会追杀我,
但想我的命也活不长,反正都是死,怕你做什麽?我做梦都想睡你,今日大好机
会,不把你肏了,死都不瞑目啊!」

  雪蓉怒目相向,但却悲嗔无言。

  布鲁铺好衣服,四脚朝天地倒下去,压躺一阵,甚感舒服,於是撑首起来,
眼睛眯看雪蓉,眼神勾啊勾,像是「电」她,样子可憎至「呕」,她险些吐了出
来。

  「雪蓉公王,人人都说我是电眼杂种,你觉得如何?」

  布鲁见雪蓉不为所动,垂吊着鸡巴,爬到她面前,端详她许久,看得她泪眸
愤恨,他乐呵呵地笑了,伸手搂她入怀,让她仰着侧躺在他的臂肘,淫意生生地
盯着她纯美堪比水月灵的脸蛋,又道:「公主,别扳着脸嘛,好歹是你的初次,
你也不想要不愉快的回忆吧?」

  「你是我一生中,永远都不愉快的回忆。」雪蓉冷咽道。

  布鲁抚摸着她性感的嘴唇,笑道:「这是你心理的问题,也许你的肉体会愉
快。我奸淫你之後,向你妈妈求婚。她若知道我有根大鸡巴,即使不跟我结婚,
也会跟我苟合。我把你们母女俩肏了,再讨论你们有什麽区别,好不好?」

  「半精灵,你毁我之後,敢碰我母亲,我把你碎屍万段……」

  「你真废话!我若死了,碎屍万段,我也不怕。说吧,你要我哪段?先跟你
说好,很多女性都预定我下面这小段,做成木乃伊以备房中之需,不能够留给你
哦,哈哈!来,抓着,现在给你……」

  布鲁把她的手引到勃起的肉棒,可恨她被魔索控制,无法动弹,洁白的纤手
握着他的肉棒,他舒出一口气,低喊道:「啊!舒服,公主的手与众不同,神手
耶,抓得我要射精啦!」

  雪蓉悲怒,叱声道:「你放开我,公平决斗,若你把我打败,我心甘情愿和
你做……」

  「啊,你疯拉!我为何要放开你,然後大费周章跟你决斗?我吃饱饭没事干
吗?」

  「你就是吃饱没事干……」

  「我就干你!」布鲁狠狠地道。

  他吻住她薄厚适中的嘴唇,她的唇有些乾燥,被他一吻,变得湿润滑腻。

  她自是不会轻易让他吻得惬意,努力地闭紧双唇,抗拒他舌头的入侵……

  这让他气愤,伸手上来捏住她的嘴,强硬地把她的双齿挤开,然後离开她的
唇,朝着她被迫张启的嘴,猛地吐一把口水……

  她惊震住了,双眼茫然地看他,眼泪迅然溢出,蓦地哭泣,嘶哭道:「半精
灵,杂种狗,吐口水给我,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千秋万世!诅咒你死无全屍,诅
咒你阳萎,诅咒你……哇哇!吐口水给我,哇呜……」

  布鲁被她吓了一大跳,刚才还倔强无比,平时也优雅娴静,不像爱哭闹的女
孩,为何只是让她嚐嚐口水,就哭闹不休呢?奇怪,难道他口臭严重?不会吧?
他这不停说话,口腔不至於堆积异味啊?

  「喂!公主,哭什麽?你不是很坚强吗?明知道被我强奸,一副不怕奸的模
样,怎麽哭得像孩子?是不是吃错药?」

  布鲁伸手轻拍她的嫩脸,她泪眼恼瞪他,竟然有些许嗔娇之意,美不胜收。

  「半精灵,你不得好死!」

  雪蓉重复这些话,似乎被奸是小事,吞了他吐进来的口水,则是比死还难过
的事。

  布鲁搔搔头,道:「我们接吻,你一样吃我口水,这麽激动干嘛?」

  「接吻是接吻,口水是口水,你故意吐进我嘴里,我难受……」

  「谁叫你不张嘴?你自找!我要吻你,不乖乖给我吻,我就吐口水!」

  布鲁无所不用,这种卑鄙得令人作呕的威胁,从他口中说出,犹如家常便饭
一般。

  雪蓉闭紧小嘴,恼恨地别扭一边,嘟的一声:「你吐吧!」

  布鲁见她恢复倔强性格,把她的脸拧转过来,噜起嘴型要吐……

  「等等!我……我跟你亲……」雪蓉怒红着脸说道。

  「我不相信你,我要吐口水……」

  「我跟你亲!都说跟你亲。」

  「我知道你很阴险,但你若敢咬我舌头,我拉屎进你嘴里。」

  「我不咬!」雪蓉紧张地发誓,其实她刚才有想过咬断他的舌头……

  布鲁满意地笑,道:「很好,把你的香丁吐出,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病……」

  「你才有病,你神经病!」雪蓉羞怒地嗔骂。

  布鲁傲然道:「好歹我是药殿出身,小毛病还是会看,快点!」

  「你神经病!」雪蓉虽然咒骂他,可是不敢违抗,红着脸吐出她的小红舌。

  他立刻凑嘴过去,也伸出舌尖撩碰她的香丁,谁知即碰即缩,他紧跟追上,
巨舌钻进檀口,她慌得闭合齿关,切咬到他的舌肉之际,她不敢真使劲,他热润
的舌头在她的檀腔内吮咂,捣舔得她痒酥痒酥的,极是舒服。

  她心中悲叹:初吻就这麽给骗了!

  布鲁陶醉地享用公主的初吻……

  她不愧为神族遗裔,吻起来就是甜美。她技巧生陌,被他纯熟的吻技挑逗,
她渐渐地回应,没那麽抗拒了。相吻一会,她呼吸困难,他离开她的唇,近距离
看她嫩红的脸,温柔地道:「公主,我想知道静思跟你什麽关系,为何她叫你做
姊姊?她是你的妹妹?」

  雪蓉抿着嘴不想回答,他悄悄解她的衣扣……

  「静思当初也想杀我,後来她爱我入骨!公主你也想杀我吧,不知道以後是
否狠得了心?别的本事我没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是有的。很多人以为我是小鸡
巴,今天你也看到了,与你妈妈的两个姘头相比,我一点也不逊色。虎冲有我的
粗,却没有我的长;班列的长度跟得上我,可是他比我的细小。他们能够满足你
妈妈,我一样能够满足她,同时满足你。嗯,乳房真不错……」

  「哎!不要抓……她是我妹妹!」雪蓉急中漏嘴,回答了布鲁。

  「妹妹?」布鲁很难相信,他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是真的!

  雪蓉眼睛眨眨,肯定道:「嗯!我妹妹!不同母亲,你明白了吧?」

  「难明白。」布鲁摸弄她的唇,继续道:「她是你的妹妹,为何派她来给我
奸淫?她变成我的女人,好歹我是你妹夫,雅瑟为何想我死?」

  雪蓉道:「妈妈想要静思生个你的孩子……」

  布鲁惊道:「她喜欢我的种?不错,以後在她的肚里播种,或者在你肚里播
种……」

  雪蓉嗔怒:「我绝对不会怀你的种!」

  布鲁笑笑,若她不想替他生孩子,她就不会怀上。

  精灵拥有神奇的避孕魔法,神族自然也有她们的一套。

  只有人类,很多时候不能避孕。

  然而直到现在,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怀孕。

  他很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是不是比精灵还要差?

  「管你怀不怀,我在你里面射很多的精……」

  「你无耻!」雪蓉粉面生嗔,娇声羞叱。

  「无耻不怕,只怕无能。」

  布鲁把她的衣扣解开,继续伸手进她的圆罩,捏弄粉嫩的乳头,但觉乳头渐
渐发硬。

  他心中偷笑,不管她心理如何抗拒,生理还是无法由脑袋去控制。

  瞧着她雪白如玉的美脸,他禁不住又吻了她,道:「雪蓉公主,你是想要真
正的强暴,还是比较温柔的强暴。我跟你明说,这有很大区别,温柔的强暴,就
是你暂时把我当情人,我们貌合神离地淫欢一番。真正的强暴嘛,是捉住你的双
腿,又抽又打,侮骂加吐口水……」

  「温柔的!」雪蓉听到他说「吐口水」,惊得魂飞魄散。

  布鲁淫笑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像情侣一样,你像我的恋人小鸟,依依地
献出你的初夜,事後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以防万一,我觉得你写条字据给我比
较好,上面就写:小妹雪蓉对布鲁哥哥一见倾心,爱死布鲁哥哥,於是在寂寞难
耐骚情难抑的情况下,逼着布鲁哥哥委身於小妹雪蓉……」

  雪蓉气得满脸羞红,忘了在她胸脯里的魔爪,忿愤地叱道:「半精灵,即使
我愿意写,也没有笔和纸,你别妄想我留那种证据给你,我又不是傻瓜。」

  「你就是傻瓜,是我的雪蓉小傻瓜!笔和纸你不用担心,做完之后,我会给
你变出来。你的布鲁哥哥可是厉害人物,要不然怎麽能够得到你的初夜呢?如果
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厉害,你岂不是很失望?所以,你只要答应就好,其余的事情
就交给你布鲁哥哥!」

  「你真恶心,我今天认栽,你爱怎样就怎样,但别想我做多余的事。要嘛你
立刻放我,要嘛你奸淫後把我杀了,否则事後我都会取你的狗命。别说你在精灵
族是贱狗,在人类世界,你比在精灵族更贱!」

  雪蓉冷然而绝情地道,虽然布鲁生得好看,也是世上绝种的半精灵,然而在
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条乞食於世间的、令人憎恶的野狗。

  布鲁坦然地笑笑,忽然拥她紧紧,呼声道:「我曾在雪原相遇你,那时候看
雪是洁白的,看你也是如雪的洁白。但是,有一点你不可能洁白,那就是你的影
子!」

  「无论你拥有多麽洁白的肉躯,只要你走在阳光下,你的影子都是暗黑的。
简单的说,不是世界污染了你,而是你污染了世界。谁都别自以为站在高处就比
别人高,那只是的影子比你底下的人拉伸得远一些,不见得你本身比别人高出多
少。」

  「能够站在高处往别人投落黑影的人们,也反证了他们的黑心更长远,因为
影子代表一个人的心。善良的人们往往脚踏着实地,仰望和祈祷,而黑心的家伙
总站在高处朝他们投下黑影,罩压他们那颗虔诚的心。所以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比
上流社会的人更纯朴,就像野兽比人类更真诚一样。」

  「雪蓉公主,哪怕我是野狗,我也要野到你生命,在你洁白无瑕的肉体,留
下被我践踏过的痕迹。」

  雪蓉怔然,布鲁一番很有「文化」的话语,把她震住了。

  「你很会说话……」

  「三妹说我是诗人。」

  「三妹?布诗?」

  「嗯,我吟过诗给她听……」

  「什麽诗?」

  「忘记了。」

  「布诗不会和你吟诗!」雪蓉肯定地说,她相信布诗不会蠢得跟布鲁吟诗作
对,毕竟布诗好歹也是狂布宗族稍有文化气息的女孩,怎麽会跟粗野下流的布鲁
比对诗歌呢?况且,布鲁绝对不可能懂诗。

  布鲁笑道:「你真笨!我只说给她吟过诗,又没说她给我吟诗,也没说她喜
欢我的诗。不如这样吧,我也给你吟几句诗,你说好不好?」

  「你不如杀了我!」

  「公主啊公主,最骚的公主,美丽的阴户,淫荡的水,我用鸡巴杀你……」

  布鲁煞有介事地吟咏,如果这也算是诗,全世界的诗人,都得撞屎而死。

  「别恶心了!你爱怎麽就怎麽吧,我不想被你强奸身体了,还要被你强奸心
灵。」

  雪蓉忍无可忍,这家伙生得人模人样的,脑袋却如猪狗般,不知道静思是如
何忍受他的,反正她是忍受不了。

  「好吧,我们进入正题,我知道你等着被我强奸,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了。
哈哈,你很期待我的大肉棒哦……公主妹妹,我嗲得你骨头都酥!」布鲁奶声奶
气地在她耳边说着,喷热的嘴吻在她洁白的嫩颈,她的发枪刺得他的脸有些痒,
他知道她内心很是抗拒,然而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布娃娃,只能任他摆布。

  除了语言,她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反抗他……

  偏偏她又懒得跟他废话……

  「我不喜欢跟木头做爱!」布鲁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虽然雪蓉的美倾天下,
但如今她既不能够动也否言语,让他很想解开捆魔索,又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心头纳闷之极……然而事已至此,若不继续,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嘶!」

  布鲁把雪蓉胸前的胸罩撕扯掉,但见座雪峰拔地而起,看得他眼睛都爆瞪,
大喊道:「雪蓉公主,你的奶子好大,一点都不像处女的奶子!你是不是经常自
摸,把奶子摸得这麽肿大?」

  「你要摸就摸,别跟我废话!听你说话,比被你强奸还痛苦!」雪蓉羞怒地
道,如此骂布鲁的话,她并不是第一个。

  布鲁的指头弹着她的奶头,淫糜地道:「公主,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为何
眨眼间你如此泼辣?我们明明说好要像情侣一般,如若你不配合,我就把你当母
狗处理,因为你也说过,我是一条低贱的野狗。」

  「母狗就母狗!」

  「狗必须吃屎!」

  布鲁粗鲁地把她推倒,很不雅地蹲跨在她的脸上,让她看向他黑毛乎乎的屁
眼,她当即就恶心得想吐,想摆脸不看他恶心的屁股,脸蛋却是转动不了,她闭
起双眼、紧锁眉头,怒叫道:「半精灵,你想做什麽?」

  「明知故问,你想当母狗,当然得吃屎,我蹲在你脸上,拉屎给你吃!」

  「我当你情人……」雪蓉羞怒地叫喊,像是对天发誓。

  「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舔我鸡巴!」布鲁依势跪倒,跨间肉棒送到雪蓉嘴
前,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看到他的巨屌,吓得闭紧双唇,但龟头已经抵在她的红
唇之间。

  「张开嘴巴,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我真的拉屎给你吃!」

  雪蓉气得浑身颤栗,但对上他这种下流举止,她内心倍感乏力:该选择保护
贞操还是选择吃屎呢?如果吃了屎能够保护贞操,或者可以考虑。然而任这种时
节,即使是吃了屎,也是保不住贞操。所以,屈服吧,退一步,哪怕不是海阔天
空,起码不用吃屎……

  芳心如是想着,红唇下意识地张启,但她的眼睛却闭上了。一颗烫热的球肉
撞进她的檀嘴,撑得她嘴儿像要裂开似的,淡腥的尿味从侵蚀着她的味蕾,没有
想像中的那麽难闻,看来昨晚他没跟女人鬼混,这让她心里好受许多。

  男人的阴茎继续推进,直抵她的喉根,她受不了喉痒,想吐之时只得以牙抵
咬阴茎,却不敢太用劲,但听得布鲁呼一声「舒服」,她猛地睁开双眸,怒愤地
盯着他的脸,怎麽也无法解释,为何生着如此俊俏的脸庞的男人,心灵却是那般
的肮脏下流……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极为淫秽。

  「好吃吗?」

  布鲁轻佻的言语再次激起她的羞愤,她狠狠地咬着他的肉棒,痛得他抱住她
的脸,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双颌,急急地把肉棒抽离她的嘴……

  「啪!」无情的一记耳光!

  「死婊子?咬我鸡巴?老子非折磨你半死……」


             篇外篇·爱是一种病

  精灵皇宫的周围搭建了许多营帐,这是因为幽谷四方的精灵都众集在这里。
各方的权贵精灵都住进了皇宫或王府内,至於平民精灵则宿住营帐。以羽轻如药
士的身分,完全可以住进皇宫,但她偏偏选择了离皇宫甚远的帐。

  因为自从布鲁的离开,羽轻如变得郁郁寡欢,人儿是越来越憔悴,茨茵心中
有些担忧她,但主动要求和她一起住。她心中总在感叹:轻如爱杂种爱得不轻,
杂种也害轻如害得不轻……

  「茨茵,为何师傅,不准我去见他?」

  这是雅聂芝、夫恩雨等人离开皇宫後的第四天,羽轻如病倒在帐榻,她病了
三天。

  茨茵负责照看她。

  「轻如,别想他了,他不但背叛精灵族,而且背叛了你。」

  「他不会的,他曾跟我说,离开的时候,带我一起离开……」

  「但他没有带上你,他只带了水月灵。轻如,他是在骗你,他心中根本没有
你,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男人都这样……」

  「茨茵姊姊,你别说他坏话,我会生气。他爱说谎骗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
道,但我相信他的谎言。哪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我都喜欢,因为谎言比真
话好听。我允许他说谎,允许他害别的女孩,允许他所做的一切。他带我看雪,
看外面的天空,带我飞翔!我只是,想念他,想像莹琪一样跟随他……可是他不
带我走,不带我一起背叛精灵族。我可以背叛一切,跟随在他身边,不会像水月
灵那般,离弃他!」

  「嗯,姊姊知道你很爱她,姊姊不说他坏话,你好了养病吧,其实姊姊也想
他。」

  「姊姊才不是想他,你是想他的大肉棒。自从我们搬来这里,马多又来纠缠
了,你有没有跟他重修旧好呢?」羽轻如病得不轻,她的好奇心也很重。

  茨茵笑道:「我没跟他再好,他那小鸡巴满足不了我。虽然我不像你那般爱
杂种,但是他给过我最大的满足。我也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只是长久没有男人,
所以才跟马多好上。现在杂种才离开没多久,我还没有那麽饥饿,四处跑去找男
人满足。经过杂种的大肉棒,我想以後要找个能够满足我的男人,估计很难了。
你说得很对,我不爱他,就爱他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死了,哈哈!」

  「姊姊你好淫荡!」羽轻如会意地笑骂。

  「嗯,也不是对谁都淫荡的!精灵王前些日子透过雅聂芝王妃,想让我陪他
一次,被我拒绝了。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他肏我,因为他也有一根很粗长的肉
棒嘛!但我想想,还是杂种真实些,起码在杂种面前我不会有种卑贱的感觉。杂
种其实长得很帅,鸡巴粗长又耐用,还会神奇的变戏法,被他肏过,其他的男人
都变得索然无味。轻如,你是不是也喜欢杂种的大肉棒?」

  「当然喜欢啦,我喜欢他的一切。即使他没有大肉棒,我也喜欢他。他坏坏
的,很会哄人……茨茵姊姊,你知道我为何不想进皇宫吗?」羽轻如说着,忽然
反问茨茵。

  「哦?为什麽啊?」

  「精灵王及那些王子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我知道他们心里想什麽。虽然
他在我身上施了生命枷锁,让精灵王他们不能够真正奸淫我,可是我怕他们玩弄
我的身体,你知道的,在皇宫里他们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得堤防着他们。」

  茨茵认真地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羽轻如这些年出落得美如春水,很少从
药殿出来抛头露脸的她,此次因为搬迁的缘故,让整个精灵族都看到她长大後的
美丽,自然有一堆的男性觑觎她的肉体。

  她半开玩笑地道:「有王子喜欢不是很好吗?蒙特罗和伽蓝都是很性感的年
轻男人耶!」

  羽轻如嗔道:「别的女孩或许都喜欢他们,可是我不喜欢他们。我九岁的时
候就喜欢杂种,他第一次看见我,就说我聪明又美丽,还说想亲亲我,记得当时
我闭起双眼里,可是我妈妈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他没有亲到我,结果还被我爆
打了一顿。嘻嘻,我那时候不知道怎麽的,他说要亲我,真的就想给他亲了。」

  「你就是单纯……」

  茨茵感叹,也许只有她这般的单纯,才不会有太多烦恼,但她现在也病了,
只因她单纯的思念一个男人。

  「我不单纯,我是坏女孩,喜欢坏男孩!」

  「我也喜欢……」茨茵摸着她的额,坦白地道。

  「我真的很坏的哩!姊姊,你去找师傅,你跟她说我病得很重,想要她给我
配药。」

  「你现在吃的药,不就是师傅配的吗?」

  「你跟她说这药没用,让她重新配过。」

  茨茵想了想,答应一声,离开了帐。

  羽轻如挣扎着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躲开众精灵,拖着病重的身体,
蹒跚往南……

  黄昏轻虑,夜色重情。

  如羽般轻的娇体扑倒在原野,那麽的沉重……

  「你要我给你配什麽药?」

  「师傅……」

  羽轻如努力地爬起来,乾涩的嘴唇颤动难语。

  雅草?冬尔米加低首看着她,幽雅静冷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羽轻如憔翠的眼眸,垂泪滴初晚……

  「师傅,请你不要阻拦,我怕他突然被杀,我再不能看看他。你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他,只喜欢他……」

  「你这副身子能够走那麽远的路吗?」

  「走不了,我用爬。能爬多远,就爬多远。向着他的方向……」

  「我以为你只是小病,原来你病得这麽重!」

  初晚依晴空,浮云暗思量。雅草仰看。

  「师傅,对不起,以後不能在你身边了!」

  羽轻如挣扎着站起,摇晃着走了几步,忽然又扑倒。

  她抬起脸的时候,看见雅草蹲跪在她面前。

  「我背你去吧,傻瓜!」

  羽轻如,看着,熟悉的背影……

  「师傅……」

  泪续,语断。

  「师傅的肩膀,还能负载徒弟的眼泪。要哭,到我肩上哭吧!」

  羽轻如攀到雅草背上。


            后记·胡言乱语之激情

  话说《永恒》停拍许久,终於再度开机。许多人对此甚感疑惑,为何老土会
玩失踪游戏?

  唉,说来,一言难尽,因此也不想说。众演员都知道老土的难处,也没有多
问。

  老土暗自松了口气,傍晚收工後,洗了个热水澡,找了个废废的酒吧,坐下
来点燃一根又一根菸。耳边的音乐震得老土的骨架都快散了,却震不松老土心里
的郁闷。

  很想就近找几个小妞猜几码,但老土又没有那个胆量,只得继续郁闷坐饮。

  正在这个时候,布鲁左拥右抱着雪蓉和静思出现,老土看见他们就想躲(最
近欠他们片酬),但布鲁眼尖,老土终是没法逃得出他的「淫眼」。

  「哇靠!淫土,你也来喝酒啊?」

  「哇靠!杂种,你也到这种破地方啊?」

  「哇靠!你妈的,你欠我工资,口袋里没钱,不来这种地方,我还能到哪里
去?」

  两人寒喧几句,老土瞧了瞧两个女优,口水都流出来了。色心上涌,搂过静
思,在她脸上「啵」了一下,静思立即淫荡地笑说:「土导演,你啵我的脸,还
有陪你喝酒,也一样算到工资上哦!」

  老土一听,火了,重重地砸落酒杯,大吼(当然没有音乐高分贝):我出巨
资把你们请来,又花大心思捧红你们,啵你一下,也要我付工资?

  静思:正因为红了,所以身分也高了嘛,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演员红了,都不
会买导演的帐吗?

  老土愤怒,一口气灌了三瓶酒,继续怒吼:这戏不拍了,叫你们想脱也没人
看。

  三人见老土真怒,事态绝严重,互相递眼色,布鲁急忙拖住老土的瘦胳膊,
扯着走出彭叭彭叭烂震的烂吧。

  出到门前,布鲁就问:淫土,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不但戏拍不出来,
而且火气还这麽大。

  老土眼泪稀哩叭啦地流(知己啊):杂种啊,我最近已经失去原有的激情,
老是构思不出床戏怎麽拍才好,所以才一直停拍,停到现在,资金也没有了,所
以才欠你们的工资,你说这戏还能够继续拍下去吗?

  布鲁(威胁):淫土,你再停拍的话,观众就不卖帐了,为了我的人气,我
肯定跳槽。

  老土(颓废):跳就跳吧,无所谓了。

  布鲁(大怒):你讲点道德好不好,戏才拍一半就停机,好像给女人高潮一
半就不干,这不是惹人憎吗?做人做爱都要有始有终,高潮过後还得继续调情抚
慰呢。

  老土(叹息):可是我没激情啊,没激情怎麽拍黄戏?

  布鲁(恍然):原来是这麽回事,要激情还不容易?今晚我找几个浪妹陪你
激情激情。

  老土:我想要女优……

  布鲁(犹豫):女优嘛,看你要谁……

  老土:雪蓉。

  布鲁(爆跳):雪蓉绝对不行,明天她还要跟我上演好戏,哪能够今晚给你
导演破了处?

  老土:可是很多导演都是破了女优的处,才让她们演女主角的……

  布鲁:干!那是名导们才有的资格,你一个破三级导演,凭什麽学人家?

  老土沉思片刻,觉得这淫兽说得话也有些道理,便点点头,退一步说:静思
总可以吧?

  哪知布鲁大为高兴,一口脆应:行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她爱用假阳,你小
心你的屁眼!

  老土一惊,捣住屁眼:杂种,俺今天吃错药,肚子又拉了,先去厕所猫猫,
回头再找你商量。

  布鲁潇洒地挥手:去吧,我叫静思准备好假阳,插到你藏不住大便……

  老土吓得赶紧跑进厕所,躲了好一会,猫首出来瞧瞧布鲁已经不在,急忙逃
了出来。

  但是,脑袋里仍然残留着烂吧的破音乐,不由得触音生乐。

  「激情哪里找,这个问题太重要,扫遍世界地图,最终还是抱枕头,哼呀呀
哼呀呀,回家睡觉啦……醉里寻激情,梦戏淫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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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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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高高在上的雪蓉公主,如今却被布鲁跨跪在她的胸脯上,一骂一往中,布鲁
与雪蓉打了个赌,愿赌服输。

  雪蓉从一开始的咒骂憎恨,到后来被布鲁彻底征服,处女之血使血咒更加狂
大,而雪蓉也输了赌注。

  布鲁与欧根又為了抢精灵的事起争执,这回强碰了起来,你死我活之际,打
的两败俱伤。

  布鲁受伤未癒,又覬覦催眠精灵雅草,到底他会不会成功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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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神女风姿

  雪蓉惊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暂时忘记一切。三记粗
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牙震耳鸣、面红泪浊。

  身为人类霸王的女儿,打从出生开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过如此的
侮辱?有道是:宁愿被强暴,也不愿被侮打。

  布鲁见她被震吓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捧着坚硬的阴茎,但见冠状沟
处被她咬得红印两排,难怪刚才如此之痛,这不是找打吗?干!多少女人想含弄
他的鸡巴,都没有机会,这女人却想咬断他的骄傲?再给她几巴掌,把她的玉牙
打掉……

  所谓的「男人应该怜香惜玉」,对于布鲁来说,都是屁话!

  对待蛮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蛮去制服,然后再蹂躏。虽然雪蓉贵为人类霸主
的女儿,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没有区别……

  顶多是比许多的女孩漂亮很多。

  然而强暴她与强暴一般女性,两者比较起来,区别就大得难以想像!

  人类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凯莉姐妹虽是精灵公主,然而现在的
精灵族仅是一个部落,无法与当年的精灵国度相提并论),世上独一无二的、最
高贵的帝皇后裔(天之骄子与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举世无敌的姿色……

  啧啧!强奸她!虐待她……

  很多时候,思想并不能够指导欲望,而是欲望肏纵思想。虽然布鲁时刻想奸
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见到美女,他都想奸淫),但他从来没有构思过如何奸淫
她;今日的爆发性奸淫,只是偶然的冲动。至于这以后会是什么后果,他已经不
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这小树林也占了些风光;如果说天不是蔚蓝的,
起码也是明媚的。在这种风景下,实行粗野的强暴,不仅是强暴某个女性,也是
强暴这种美好。

  但是,这正符合「强暴」的意境。

  所谓的强暴,就是摧残和践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间高举的丑物,像是傲立树丛中的毛虫……

  布鲁举起右掌,又想再给她几巴掌。

  她泪眼现惊,咽叱:「半精灵,不许打!我会记住你今日的行为,只要我不
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欢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软!你的屁话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
吗?我打你怎样?打你波波!」布鲁的手掌甩落,中途转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
房,乳肤立即现红。

  她痛呼出声,眼泪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够,这边再打!」

  布鲁高举手掌,她倏然闭起双眼,脸庞刹时恢复平静。

  他心中诧异,手掌轻轻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时伏首下来,吻她泪湿的嘴
唇……

  这次她没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并且回应他的吻。

  柔软的甜丁,像滑腻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种甜涩而
带鲜的味道。

  处女的吻总是这么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难止,方始抬头起来,看她粉红泪脸,说道:「如果你都这么
乖,我就温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继续保持高傲,我把你当下贱的母狗!」

  「为何强暴我?」

  「很难回答你。」

  「平时我也没犯你,母皇对你也算不错,为何你如此害我?」

  「都说了很难回答。」

  「你必须回答,你得有个理由。」

  「单纯想肏你……」

  「胡说!你是不想透过强奸我,达到某种目的?我告诉你,我不会像别的被
你强暴的女孩,愚蠢地爱上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你都不可
能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你白痴啊!怎么没好处?我强暴你,奸淫你的肉体,就是最大的好处!妈
的,鸡巴硬得疼,还要跟你东扯西扯,干脆把你的衣裤扯烂。」布鲁退爬回来,
伸手抓住她的裤头,惊得她娇叫:「布鲁,不许扯烂我的衣服,待会……待会还
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动的话,你会不反抗?」布鲁阴淫地笑着,看着雪蓉胯部,他的脑袋
里尽想着她私处的风光,色脸尽显猥琐,淫淫地道:「怕什么?没衣服穿了,我
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么?」布鲁淫洼地接道,开始解她的裤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谁跟你了?你强迫我的……」

  「自愿也好,强迫也罢,结果都是你跟我做爱。」

  布鲁说得鸡巴都翘起来了。

  他像条狗一样,扒开雪蓉的绸裤,但见那蓝灰的亵裤被她的阴部隆胀得膨起
来。他胯间鸡巴翘得更是高顶,龟头胀得黑血欲喷,单手粗鲁地一拉,把她的长
裤腿脱,随手丢到一边,说道:「本来已经用我的衣服为你铺好爱欲之床,可是
你偏偏不领情,我也可以省事许多。啧,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欢
肥肥嫩嫩的处女小屄,待会一定会尽心尽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将的差
劲!」

  雪蓉怒瞋道:「平白无故的,为何老提二神将?」

  「他们天天肏你妈妈跟美女国师,我嫉妒他们!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
妈妈喜欢被他们肏,你当然也想要他们肏。瞧瞧他们的大鸡巴,你每次做春梦,
必定梦见他们。所以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提他们,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也难怪,
你想到你妈妈经常被他们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里是怎么个滋味呢?哈
哈,现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虽然他们的鸡巴很强劲,我比他们更强劲,你是
不是感到很满是啊?」布鲁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气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喷话骂他,他接着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妈妈有二神将。我知道
你又想二神将的大棒,又怕会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撑大,然后你跟你
妈妈一起和二神将办事的时候,就没有痛苦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
你下面两个洞,撑得裂开……」

  「是不男人有根大鸡巴,到了女人面前,都会像你这般狂妄无知?」雪蓉冷
冷地叱言,打断他的高论。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当我插入你的身体后,你会了解,狂妄是我,无知是
你。」

  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阴部,隔着丝质亵裤拂划她的隆肉,眼睛却盯着她的脸,
看她的脸色在羞愤间飘忽。

  雪蓉是干脆的女性,到了此种时节,自知难逃一劫,便粗鲁地道:「你要肏
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于你的淫欲;永无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
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
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剌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
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
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

  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
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
暴她的男人,她的灵魂连同她的肌肤,都在颤抖……

  「无数的男人……」她以颤栗的声音回答。

  「果然是淫荡的公主!原以为我是第一个,没想到我捡了个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无数女人好过,你破鞋,你才是破
鞋……」

  一连串的驳语,证明她心灵的颤脆。

  「你在吃醋吗?」布鲁的手指轻轻挑着她的阴缝,虽然她嘴里说着气话,但
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处女,因为只有未曾经历过男人的女性,才会轻易地流出
晶莹的体液……她的爱液流得不是很多,丝丝的润泽在她的阴唇闪烁,如同春雪
初融时,那一抹象征性的温润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会吃你的醋?」雪蓉被气得想杀人,
然而她动弹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将会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

  布鲁粗野地说着,打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型摆开,趴到她的身上,
色眼盯着她,腻声说道:「公主,我们打赌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别找我麻
烦;如果我满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宫,如何?」

  雪蓉双眼瞪直,无语以对。虽然她鄙视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拥有满是女人的
本钱。这赌局未曾开赌,注定输的是她,何况她即使胜了,输的也还是她,何必
跟他废话呢?

  「看来公主输不起啊!无论赌还是不赌,你都要被我强暴,结果是一样。如
果赌的话,你侥幸获胜,就可以把我作恶的肉棒切掉,输了你也不会再有损失。
况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领略高潮,你胜的机率很大,为何不跟我赌
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状,细想一会,她道:「赌也需要信用,你没
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问你要不要赌。若你敢赌,我们立字据。如此的话,
刚说的那字据可以作废,我们另立赌约,你觉得如何?」

  布鲁侥有兴趣地诱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时他说要她写什么证据之类的,咬唇道:「好!我就跟你
赌,若你能够令我……舒……舒服,我事后不杀你。但若你没让我舒服,我亲手
把你阉了。」

  「行!小人一言,猪狗难追!老子插死你!」布鲁狂喜,抱着她的脸一阵狂
吻,弄得她整张脸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着咒骂,然而最终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骂不出声音,只余喘息若
呻吟。

  虽然雪蓉被布鲁吻过好几遍,她仍然不习惯他的吻。

  这并非说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厌恶他。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在这不长
的时间里,与他接触也很少,却很清楚他的德性。对他那种为了生存而四处逢源
的方式,她充满鄙夷。

  一个半精灵想在人类世界生活,几乎没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够生存,只因为
她的母亲暂时还需要他、只因为这里不是人类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时候,特别的美。思,让我想起
灵智……」布鲁压着她的胴体,感受嫩肤玉肌的弹性和腻柔。

  自从达成赌约,她看似平静了许多,泪眼与他对视。

  「灵智是谁?」她问。

  布鲁没有回答,他痴迷地欣赏她的脸。虽然狂布不偏爱温柔和细腻,可是他
毕竟后,她们不会拥有最初的纯洁……

  以半精灵的身份生活在精灵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运,至少他接触的
女性都不是丑女;自从人类进入他的眼帘,他才知道,丑女是存在的,人类的女
性果然不如精灵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灵女性,在人类的世界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女,这证明人类女性普遍
没有精灵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说所有的人类女性都不及精灵女性美丽,人类中许
多的女性也拥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静思等女,任何一个都是不输于精
灵的。

  至于拥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拥有与精灵顶级美女相媲美的绝世姿
容。

  「灵智是谁?」

  雪蓉很清楚布鲁是低贱的半精灵,在精灵族不可能获得地位,但没有地位的
他,偏偏跟许多精灵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灵智是哪个,之所以重复地问,
一是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驱逐他色眯眯的死样,然而她似乎失败了,他
仍然色眯眯吔看她……

  死样,没见过女人吗?啊……呸!

  肌肤相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烧高欲望的火苗。

  布鲁在脑中描勒她的容颜,她生得美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只是如何把这美
丽的脸容用语言去描述、用心灵去印记,则需要用心体会她的脸部每一道线条。

  人类或者神族,在遗传史上不似精灵那般诡异。

  精灵族的遗传,不像她们对某些事物的坚持执着,而是选择代代演变。儿子
与父亲、女儿与母亲,一般都生得不相像,这是精灵族特有的,也是她们久长的
生命决定的。

  神族与魔族也拥有长久的生命,可是他们在遗传上却选择基因的相似,这是
因为他们有着与精灵不同的社会性。

  精灵族的生育机率低,但她们也有过繁荣的时代,也提倡多繁衍后代。神族
对后代的繁衍有种抗拒性,他们热爱性爱,却不喜欢结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
此后代相对少,在他们久长的生命里,也就不会同时出现很多相似的后代。

  至于魔族,他们拥有比人类久长的生命,但与神族和精灵相比,他们的生命
也短到应该到达的寿命。所以他们的进化史介于神族与精灵之间;他们的后代,
有时候生得像父母,有时却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鲁这般的混血儿,也许是因为同时拥有人类和精灵血统的关系,他生得
像父母。但是,他的遗传密码似乎也出现了差错,脸庞神似埃菲(埃菲是精灵,
不应该生个孩子像她),使得他成为精灵族(如果他也算是精灵族的话)绝少生
得像母亲的后代之一。

  精灵们从他的脸上,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
却是布尔的狂邪。因此,他给人的感觉,更多的遗传布尔的特征。而他的身体,
绝对地承传着那个宗族的特点。

  从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亲年龄已经两百多岁,却只有她一
个女儿。跟人类的结合,并没有改变她们血液里流着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雅瑟,虽然她的发色跟雅瑟的发色不同(雅瑟黑发,她却
白发),可是她们的脸蛋真的很相似,一样的雅致、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风韵。

  不是每个美丽的女孩都拥有尖俏圆滑的脸蛋,但很多美丽的女孩,也确实拥
有精致的脸部轮廓。雪蓉的容颜不是很精致的那种;因为所有的精致,不是含着
纯情就是透着古风。雪蓉及她的母亲、乃至伊梅。迪兹,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纯情
而是艳冷妩媚的风情。

  哪怕是跟随雅瑟的眠春和莉洁,也与纯情绝缘……

  单单从脸部轮廓去描绘,雅瑟和雪蓉都是椭圆的脸型,这种脸型往往有着长
俏的脸部线条。说她们的脸蛋算不上精致,只因她们高挑的身段,若配个小小的
精致脸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会是绝顶的美女。

  每个女人的姿色,是由她们的脸及她们的身体组成,若组配得恰到好处,便
是极致的美。

  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致脸蛋,然而她
圆长妙俏的轮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细致。

  这一张枣圆的俏脸,笑时清新妩媚(她很少笑),不语时,高雅中蓄着幽远
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布鲁见过的女孩中,除了玉韵儿,没有别的
女孩想撕毁她的纯洁的原因……他对风骚的女性拥有不灭的征服欲望,而对于纯
洁的女孩,他同样拥有「撕毁她们的纯洁、摧残她们的玉体」的兽欲。

  当初雪蓉与国师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纯洁同时映入眠帘,如同冰与火共存
的奇景,刺激他欲望倍盛,冲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尝尝我的肉棒吗?

  如今,雪蓉正等着尝他的肉棒,但国师却还是爱恋二神将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强奸我,你已经做到了。半精灵,我重申一次,若我离开
太久,他们寻过来,被他们知道的话,所有赌约自动撕毁,你没有半分活命的机
率。睑若被撕破,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你应该清楚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炽热的欲眼,她宁愿他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他对她做什么,
她可以完全不理会。虽然被强奸是令她恐惧的,可是强奸不是以让她致死,但这
样的「狼视」,却叫她心灵倍受折磨;她宁愿他干脆些,则让她赤裸裸地在他眼
前受尽煎熬。

  布鲁浓眉一挑,砸落两道叫人作呕的「眼电」,道:「雪蓉公主,你的脸这
么美丽,我怎么狠心撕破?也许在你认为,我是很禽兽,然而我从未想过撕破女
人的脸,我只想撕破她们藏在秘密处的那两张脸之间,那薄薄的脸膜……我这比
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艳四荡,无力地道:「强奸我的身体吧,不要强奸我的灵
魂。」

  「遵命!」


              第二章 野奸

  布鲁说得好像是雪蓉邀请他似的,在雪蓉怨气即将迸发之际,他抱住她一阵
狂吻,把她欲出的骂语,吻进她的喉咙。

  她感到紧压在她私处的那根火热男棒,在厮磨她的阴户,了解他不会跟她再
废话,心中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但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她感觉有点累,好想动
动身体。

  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

  也许厌恶只是偏见,这个男人抱起来应该不会很差。

  哪怕他的灵魂如何丑恶,他的身体也是几近完美的,联盟多少女兵梦见他,
内裤都会湿整晚。

  不知是不因为肌肤相贴,还是因为语言的交涉,她不那么讨厌他压着她。对
于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习惯,或者说是无视。他的吻是炽热的、野性的,当然
也极有技巧,毕竟他吻过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赋加上后天的锻炼,吻技绝不会
差到哪里去。

  他蛇信般的长舌,吻得她有点晕眩,模模糊糊间,她跟上他的节奏,莫名的
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玉体抚摸。

  粗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叫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栗。

  他往她的私处,摸去……

  她应该蠕动身体,可惜她无法动弹。

  她应该从心底抗拒,她的身体却很配合。

  她应该冷淡地对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烧……

  「布鲁,如果你输了,你要守信!」

  当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她乏力地重申赌约,像是要告诉自己,这不是「苟
合」,也不是「强暴」,仅仅是一个「赌局」。她想,输的终会是他,因为在这
事上,男人永远是输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变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个事实,世间往往有着许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鲁心中除了「欲念」,已经没了别的杂念。

  他吻遍她洁如雪的脸,沿着她的下颌吻到她的颈项,听到锁在她喉咙里那如
丝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更甚。

  坚硬的鸡巴压在她的阴阜上,搏颤。

  雪蓉双眸圆瞪,轻舒一口气。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丝丝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瘾的舒服。

  「等我赢了,我把你的鸡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鲁的手指悄悄挤进结实柔软的阴缝……

  蜜穴初次被异物插入,她轻呼出声,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
上,含着她细嫩敏感的乳头,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脑壳。胸脯和阴部的异样感觉
越来越浓烈。

  她想夹紧双腿、拢捂双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挥不了肢体。

  她的双手摊摆,她的双腿略张,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耸,肉浮如玉。

  二十四岁的她,拥有高耸圆挺的双峰。即使平躺,两堆圆肉依然如高丘;若
是让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断定由她乳房围起的沟壑,亦是乳交的极品。

  布鲁遇到一些女性都拥有硕大的乳房,雪蓉与她们比较起来,自然没有她们
的巨大。但这种恰到好处的豪乳,却是美到极致。因被情欲刺激,她的粉红小乳
头变得尖挺,柔软中带着坚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弹。

  她的乳晕跟着颤动……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听,他含住她的乳,双手伸上来拢抓她的双峰,劲儿稍微
大了些。

  她怒瞋娇叫:「半精灵,我美丽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现在我顺从你了,你
不能够温柔些吗?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鲁一愣,没有放松手劲,但他变得温柔许多……温柔地吻舔她两颗挺立的
乳头。

  「喔喔喔!痒……禽兽……」

  「公主,我很温柔了。你的乳头硬如红豆,难道你相思了谁?」

  「我思你个死人头……」

  「你……她们怎么骂你?」

  「什么骂我?」布鲁的舌头卷舔她的乳晕,间隔咕哝几句。

  「我要骂你!」雪蓉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随便骂!」

  「懒得费力气骂你……」

  雪蓉忽然觉得骂他都是多余;他从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骂他又有
何用7。

  「真的不骂我吗?嘿嘿,公主,我捏着你的乳头哩,你感觉怎么样?很舒服
吧?以前有没有男人捏你的乳头啊?」布鲁双肘顶地,双手轻捏她的两粒小红奶
头,轻轻地拉扯……

  她恼羞地道:「没感觉!你找死……喔!哪个男人敢碰我?喔噢!轻点,轻
点!混蛋半精灵,我的奶头被你扯痛啦!你干脆拿把匕首把奶头割了……」

  「这是个很有创意的主意。」布鲁舔了舔她的左乳头,又道:「可是我不喜
欢闱割女人。虽然你厌恶我,虽然我们是无爱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
的种,还得用奶头来哺育,我不能够绝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谁的种,也不会生你的种!」

  「你妈妈比较喜欢我的种,我让你妈妈生……」

  「哼!噢嗯!痒……」

  布鲁攀抓她的双乳,沿着她的腹线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带。他的双手缩退
回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目光落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被爱液
润泽,像是洁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过夜,清晨醒来,被露水沾润。雪白的
绒毛,又像树梢的雪初融,莹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过吗,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
哦!」

  布鲁抚摸她的阴毛及阴隆,触手滑脆、弹实饱韧。

  他爱恋地抚摸,摸得她的肌肤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没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鲁抬首,凝视她的脸,道:「我不喜欢被诬蔑,所以……」

  他的眼睛眨眨,闪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来,脸压着她的私处,嘴唇紧
贴她的阴唇,品尝纯洁的处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体轻颤……

  「思唔!布鲁,你的口水好痒,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讨厌这种感觉!」

  雪蓉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没。

  只是,即使她没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男人就像野狗,扑到她的身上,岂会不把她吃了?

  其实,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热的嘴唇压贴着她敏感嫩湿的肥阴唇,那条巨大而湿热的舌头舔刮她
的阴唇边缘,钝沙的舌尖顶入她紧合的阴缝,却没有真正地伸到里面,磨舔得她
春心酥痒。

  初次的不适应,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即使无法分辨复杂的感受,她的身体也有点舍不得这种过分的温柔。

  纯洁如风,掠春而过,吹荡无存,回拂已秋。

  哪怕他现在停止,某种意义上,她的童真已经从她的灵魂消失。所谓女性珍
贵的纯洁,经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脱衣,也经不起男人恶魔般的爪指一次次的
划摸,更经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够这么想,虽然布鲁身份低贱,终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后回想自己
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是一个低贱但帅得掉渣的男人,结束了她的处女时
代。

  忽然想起莉洁和眠春,最后想到静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过树叶的遮掩,
茫然地看着缝隙间的碎片似的蓝天,哀叹道:「布鲁,你可知道,一旦静思怀孕
了,你的命就结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静思从你,一是为了监视你,二是想让她怀
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话,她把你杀了,由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因为你的父亲死
后,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对血咒的秘密极好奇。静思没怀孕,是你活着的王要原
因,并非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有时候,我也替静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没想到现在
轮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图说些沉重的话题,从而抹去身体奇
异的感觉,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酥爽越来越浓,几乎瘫痪她的神经,比
捆魔索的束缚还令她感到无力。

  情潮暗涌中,女性特有的欲之体液,源源不断地渗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动身体,想夹紧双腿,因为热流正涌出。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体液污脏,只是就这样被布鲁引流、就这般献出初次的
爱流,是不可原谅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没定力啊!」

  布鲁稍抬首,盯着她嫩肥的阴户,但见晶莹的处女体液丝丝流出,他心中成
就感倍浓,同时感叹雪蓉乃天赐极品。像这般会流水的阴户,万人中也寻不出一
个,很幸运的是,他曾遇到许多个。

  做杂种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灵杂种,岂能尝遍美丽的精灵?

  干!既然已是杂种,就他妈的做到底……

  雪蓉羞愤难当,瞋语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尝尝你的尿的味道!」布鲁爬上来,揪着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
和淫液灌进她的喉咙,然后仰首起来,看着她皱眉恼恨,他狂笑几声,道:「如
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着甘露的清新,我喜欢!」

  雪蓉本想骂他几句,听到他这段话,她的俏脸「嚓」地红了,恼恨的眼神,
多了几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为我撒尿了,我不为你射泡精,哪对得起你的尿的诚意?再看
一眼我的鸡巴,我要用这粗壮的肉棒插进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
我射过之后,你可以去找二神将,他们也有强悍的肉棒,你跟你妈妈一起让他们
射,我不会吃醋。」

  布鲁跪趴在雪蓉的细腰上,双手握着他的巨棒,耀武扬威地左摆右摇、上挑
下甩,其状极淫。

  雪蓉脸面变色,惊目圆瞪,瞋道:「布鲁,你敢用这么大的尺寸插进来,事
后我非杀你不可!缩回短小的尺寸,我……我还是初次……」

  「我就喜欢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话语倏止,因为布鲁已经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那根
长长的粗物压在她的阴阜,直贴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视他,好一会,感到火热
的肉棒压的……

  「天生这么粗长,我有什么办法?」布鲁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缝来回刮
磨,龟头舒爽的同时,心里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这白痴变态,你不是会变吗?」

  布鲁侃道:「那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们玩的。公主已
经知情,恕我不能满是公主对『短小』的追求。如果个个处女都要求我把肉棒变
小,岂不是很没劲?大肉棒不仅仅是用来对付大骚女,也应该用来摧残小处女。
嘿嘿,其实公主一点都不小,瞧瞧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这肥嫩的阴户,啧啧,
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着他淫猥的琐样,真想别脸一边不看,可是她的脸蛋动不得;想把眼
睛闭上,偏偏怒气加紧张,不能够平静地闭上双眸,只是恼恨浓浓地瞪他,似是
要用眼神阉割他无数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荡样,就知道你春心荡样,瞧你的屄流了多少
水!公主啊,没想到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冲动,导致公主突如
其来的艳遇!在森林里没遇到七个小矮人是你的遗憾,可是遇到只大野狼,以一
抵七,也是你的幸运。如果有机会,我也叫静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猪头,你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爱插就插,废话什么!」

  雪蓉无法忍受他的啰嗦,这是对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知诅咒他多
少遍:「杂种……」

  「急啥?就来!」

  布鲁把肉棒从她的小腹拉回,对正水泛泛的阴缝,轻轻往前推挺,顶抵在略
张的红嫩细缝……

  但见阴阜下的裂缝渐渐拉分,巨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里面红嫩的鲜肉已
是可见。

  他猛地抬脸看她,却见她紧咬双唇,俏脸绋红娇眉轻皱,眼神慌乱中荡漾丝
丝的年春之损。

  「胡说!你那东西粗粗的、硬硬的、热热的……都进来了,你想骗我?」

  「刀已出鞘,但未见血。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步,你仔细瞧瞧,我有
没有全插进去!」

  布鲁说着,一不小心,龟头从她的阴缝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阴茎,往她的
阴缝又顶……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么粗,进不来就别进,回去我找一百个处女给
你!」雪蓉被顶痛,蠢话连篇。

  「二百个处女也抵不了一个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说找一
百个处女给我,这话我紧记着,回头我还是会跟你要!我戳!」布鲁一下狠顶,
偏雪蓉肥嫩的湿阴户很滑,圆滑的龟头顶过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
上。

  「公主,我要扒开你的阴户,这样才好进入,实在太紧了,又滑……」

  「白痴烂人,我双腿张成这样,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鲁的爪指按压她的阴户,立刻又觉得阴户被他掰开,她羞愤得想
拿锤砸碎他的脑壳,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敞开在这么一个
家伙眼前,她心中发出最后的悲叹:罢了,由得他了。

  悲怆涌心头,眼泪浊俏脸……

  「你别老是流泪,让我感觉好像是强暴你!」

  「你就是强暴我!」

  「我们有赌约在前……」

  「你强迫我在前……」

  「那我从后面来,这样不用看你的眼泪。思,好像从来没有从后面破瓜,应
该夹得很紧,也挺有难度……男人就该向难度挑战,嘿嘿!」布鲁阴险地抛出一
个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让她趴跪在地上,瞧着因趴势而垂吊的两颗弹性
丰乳,兴奋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势最令人兴奋,公主,我要从后面插入进去
啦!」

  可恨雪蓉全身动不得,被他摆来弄去,还摆出一个极为侮辱性的姿势,趴着
等他强暴……

  布鲁不管雪蓉心里如何想,他只想玩得尽兴。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心放
松一步一步的来,以后才没有遗憾。

  他爬到她后面,趴俯下来往她胯间看,肥嫩的阴户被双腿夹隆成肉包,柔软
的白色阴毛绒绒地生长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来,太久没有人动,竟是生了白
霉。早说嘛,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处女,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传统吗?这次把她
的包子整个吃下。

  「公主,知道吗?很多女性的骚穴都是这个姿势看起来最饱满。只是,我觉
得大张裂的骚穴最是刺激。然而闭紧的处女嫩穴也让我极度兴奋。看你的骚液从
你闭紧的嫩穴流出来,闪光闪光的,是我最喜欢的情景。真想坐在这里看到天黑
啊,可是急着赶我进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该看你趴狗发情状,还是进洞采石
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这次是真的哭出声音。

  「哭都这么性感!我让你哭得更真实更动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实的说一
句,打从开始我就想干你,今日做出这种事,就永远不后悔。所以别说什么事后
杀我或虐我之类的话,因为我在威胁中生存下来,何苦威胁我呢?插死你,你个
贱货!」

  「烂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着,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贱货!」

  「烂人!呜呜!大烂人,呜呜!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插死你……」

  对骂中,布鲁跪到她的屁股后,双手抓着她肥嫩性感的圆臀,巨阳顶在她紧
闭的、潮湿的阴缝,强硬的往里面顶,顶得她痛哭,还是未能够进半个龟头;他
大是恼火,心想这个姿势开处毕竟挺难的,得想个办法顺利插入……

  「烂人!好痛,你缩小些……把我插烂,饶不了你!」

  「插不插烂你,你都饶不了我。为了能够插进去,我得让鸡巴萎缩……」

  布鲁掰开她的股沟,两只拇指按压她的两片肥阴唇,使劲地往两边掰拉,低
头一看,红洞裂现,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间的鸡巴猛颤,颤了几次,缩短成
二十公分左右,龟头抵入红洞下裂处,黑红的肉球塞进裂红之洞,把阴裂塞得满
满,肉与肉的紧贴,快感自龟头传来。激。

  「我说过,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处女嫩穴,所以……你会很痛!」

  说罢,他作恶地运转魔脉,魔血的冲激使肉棒恢复原状,满满地塞入阴户,
龟头像是被滑湿的软胶勒紧,他大呼一声「爽」……

  「啊呀!烂人,好胀,痛啊!你插莫芜的时候,也没用恐怖的尺寸,我是处
女,却要我承受你的变态巨阳……」

  「你知道莫芜被我插过?」

  「那晚她跟兰洛厮斗,事后我问原因,所以知道……」

  「那变态女人,也该让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觉到我的龟头
塞在你的阴户吗?」布鲁故意让龟头抵着薄薄的处女膜,挑动几下,没有直接进
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进来,反正这样了,以后我加倍报复!」

  「别老是威胁我好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进来,烂人,别堵在门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奥,若非我同样是深奥之人,大概难明白你的妙
语。是不是觉得龟头塞在你的洞口,又胀又舒服?很想我插进去?你跟你妈一样
淫荡,遇到大鸡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很好,我很喜欢。铁般的龟头都被你
的热屄给融化了,红红的水蛙,包着我红红的火龟,插死你!」

  布鲁冲动难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劲,巨阳缓缓地往蜜穴深
处推进,因为处女阴道夹得巨紧,加上处女膜的阻挡,这种缓力的冲刺一时无法
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当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来,反覆抽拉十来次,她的
蜜汁流得更多,阴户浅部也被龟头撑胀得裂分。在浅部的抽拉变得顺畅了,她也
不怎么喊了,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虽然布鲁的龟头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来并非很宽长的阴裂,却是以
容纳。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没适应,她感到撕裂般的胀痛;当他的龟头沾满她的
滑液、当他的浅抽浅插令她感到舒服并流出更多的体液之时,敏感下体传来的快
感使她身心骚痒。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话,她会痛得要死,内心深处还是想他
插进来……她当她不想跟他再继续耗时间。

  她真的很想他继续插进……

  像是胀裂的阴唇,被火热的球体膨胀得疼,偏偏又有无以名传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阴唇咬夹他的龟头,太紧;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爱液,好渴。

  犹如燃烧般的大棒,缓缓地往她深处推进,紧紧地压着她的膜口,她似是感
觉到了肉棒正要冲破处女膜,往阴道的最深处推入。随着痛觉越来越浓,她的心
脏几乎提到喉咙,堵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有一种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
短暂缺氧,刹时一片空白。

  就这样……就这样……被他奸淫!

  「插死你,贱公王!」

  「痛啊……呜呜!痛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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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逆转

  即使枪剑刺进她的肌骨,她也能够忍受,但破处之痛,她却难以忍受,最终
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坚硬的、粗长的、烫热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把阴道全
部塞满,处女膜的破裂及闭紧的阴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双腿几
乎痛得麻痹。她胡乱的哭喊,却是喊不出成句的语言。

  在这个时候,她感到疼痛无比的阴道被撑胀,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
时感到自己的脉息跟他的脉息相连,痛得冷汗直渗中,她愤怒地回首看他……

  「烂人,我痛得要死,你还……你?」

  她的语言中断,只因看到他的双翼振拍,双眼如狼眸,血红凝现,像是极为
痛苦。

  痛的应该只是她,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体内的巨阳没有任何的抽插动作,但是阳具的筋脉之搏动却是异常激
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阴道里搏跳,像是她的阴户里多出一颗邪恶的心脏在
跳动……

  「……你怎么了?我很痛……」

  布鲁咬紧牙关,俊脸抽搐得扭曲。雪蓉的处女之血对他血咒的冲激,比她的
妹妹静思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现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经被血
咒反噬致死。

  自从经过莉洁的初血浸淫,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类处女,都没有反应,他
以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会让自己搞处女的时候那么难堪。谁知插进雪蓉的处
女穴,竟然被血脉里狂冲的血咒冲激得全身欲爆,脉搏不堪忍受这种澎湃的血冲
而膨胀至极限。

  这让他想起与水月灵的初次,因为在那瞬间接受血咒的转移,他当场晕死过
去;又如首次进入静思身体时,因静思乃魔族遗裔,他几乎暴毙。但他记得水月
和静思都表现得很痛苦,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响呢?

  他很想问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问,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
里狂奔,身体却僵硬不能动,只剩双翼奇异的振拍;这双翼张得也很奇怪,不是
他想张开的,插入刹那,它们自动暴张出来,但是淫兽鞭偏偏乖巧得很。

  他略感安慰,虽然血咒大体失控,淫兽鞭却是受他肏纵……

  狂布宗族的传承,他最喜欢就是淫兽鞭,只要能够肏纵淫兽鞭,其他的一切
都可以忽视。她的阴道天生细窄,加上破瓜,自是紧上加紧,夹得他的肉棒无限
爽意。湿润中的温度,比一般女性高些,这是他没有遇到过的。

  脑中闪过的记忆,定格在父亲的某段记忆里关于某个女性的印记,那个女人
的阴户,拥有异常高的温度……

  雪蓉与那女人相比,这略高的温度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现,发
誓定要代父亲肏烂那女人燃烧的牝户……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阴户,顶得她的内肠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
很少在初次能够把他的长度容纳。

  由此可见,此女阴道之深长是以跟雅聂芝比拼,而她的细窄程度比雅聂芝有
过之而无不及。

  他总觉得她的阴道内部结构有些弯曲,弹性十是,在他深入时,阴道也被插
拉得绷直,越显得紧凑。种磨蠕由她嫩厚的阴道壁产生,阴道深处涌出轻微的吸
吮。他心中暗惊,此女若非从小修习淫术,便是天生宝穴,或者她两者兼有。

  这种极淫作用令血咒变得更活跃,全身经脉的气息奔流如火烧,疼痛难当。

  「烂人,你到底怎么啦?我下面好痛……你别吓我!你若是要死,也别死在
我的身体里。你说句话啊,你这样子好吓人,插着我……混蛋,烂人!我的……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力量在回复,气息在体内冲激。如果你继续侮辱我,等
我冲开你的结界束缚,我杀了你。」

  布鲁有苦难言。天底下的男人,做爱也会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紧要关头,他暗运引龙诀,顺着血咒力量导引。然而越是这样,血咒流窜得
更狂猛,即使母亲封印在他生命中的护航魔法也压制不了。便在此时,他看见雪
蓉洁白如雪的娇躯爆出满天异彩,他心中暗凛:捆魔索竟然压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强奸虽遂,命也难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动时,忽然爆发力量,不
是叫他没法活吗?妈的,早知不强奸她……这次精未尽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烂人,我……我身体像在燃烧、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难受……」

  布鲁看到她的脸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血红(他自己也是一样,只是他看不到自
己的脸),蓦地想起静思。他记得静思也是无法控制体内的魔源,险些要了他的
命。他乱极思静,脑中闪现无数记忆。

  她强大的魔劲摇撼四周之际,他的血眼暴瞪,射出两道实质的红芒,嚎吼一
声,双翼狂拍,身体如狂风抖动,黑红的强芒爆现,与她的异彩相互交雜,詭異
而驚艷。

  「喝!插死你……」

  紧要时刻,布鲁身体终于恢复自由,但狂乱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续,他需要用
发泄的方式挥散全身的痛苦,于是在异光交杂中,他抱着雪蓉嫩白的肥臀,开始
一种狂乱的抽插,只见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阴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张
和凹陷。凹陷又翻张……

  扑滋扑滋!

  悉瑟悉瑟!

  肉与肉相搏声,膝盖与草丛的磨擦声,伴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嚎吼与女人伤免
般的嘶哭……

  「白痴烂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体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
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好痛,比下面还痛,你快快插我,这样我反而
觉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呜!烂人,你到底什么构造?为何我的力量会变得
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东西肏纵我,让我的魔源跟着你狂乱……呜呼!插我,插
插……我、被你插着,我觉得舒服许多……」

  雪蓉胡言乱语,这并非她高潮时的呢喃,而是她没办法组织语言形容此刻的
感受,因为她的魔源跟布鲁的血咒产生互动,致使她体内的神力狂窜,企图与血
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烧、疼痛,比下体的裂痛还叫她难受。

  在布鲁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泄放,隐隐地感受到某种快意,所以她一边
喊痛一边要求插她。

  布鲁也需要释放血咒的冲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满满的血穴,喘喝
道:「雪蓉贱货,你叫我插,我就插!干你娘!跟你两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
万分,而且几乎要丧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
之后,再狠狠地南你。现在害得血咒疯窜,想停也停不下来。你娘的,处女我也
干过不少,很少干到你们这样的,倒霉!」

  「痛痛!烂人,你的好粗长,插烂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道被你强
暴,我定会在你之前随便找个男人把我毁了,也不用忍受现在的痛苦。自从遇到
你,母皇好几次告诫我不要太靠近你,结果还是着了你的道。母皇说,我们这族
女人遇到血咒传承者,第一次都会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呜呜!为什么会这
样?别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鲁低首见她阴户肥翻、红肉滴汁,如羽绒般的阴毛湿倒两边,再看她的俏
背渗汗若晶露,两颗乳房也因他在后面推动,前后左右的摇摆,心中淫意更甚。
趁她哭诉之际,把肉棒变成终极状态,四十公分粗长的巨棒把窄细而富于弹性的
阴道也撕裂了。

  他乐此不疲,疯狂地抽插,巨棒几乎插尽。

  虽然她没有莫芜等女高大,阴道却弹性无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儿,拥有非一
般人的宝穴。

  插!把鸡巴插尽……插到她肠穿肚破!

  简单的结界,被两人的力量冲破。

  树林也被这两股撼天摇地的力量摧残。

  雪蓉也不顾后果了,因为剧痛中,她需要一种发泄。

  此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变得狂乱。

  她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灵,你会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顶替她……你这变
态,变得如许粗长,公主还是处女……」

  也许是因为结界的破裂,两人的力量震撼精灵幽谷,莫芜和布墨去而复返,
当看到此情此景,莫芜试图冲过来把布鲁拉开,却被两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飞,
她只得远远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芜,你们回来干什么?事后我必杀你们灭口。」

  「公主,我们也不想回来,可是你们搞得太大,军营被惊动了,他们想要过
来,我阻止他们,说你在跟他决斗。他们不放心,害怕你敌不过半精灵,被他欺
负,还是坚持要来支援……」

  「我本来就被他欺负,你们没眼看吗?痛死我了!你们回去!跟他们说,谁
敢插手我跟烂人的决斗,我必诛他九族!念在你们替我挡住他们的份上,我把刚
才的话收回,但你们若把今日所见说出去,我就……啊!痛,滚啊!看什么看?
不需要你们帮忙,要发骚到军营里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欢什么!快滚!」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多粗长?」

  莫芜看着布鲁粗长无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阴户,她猜测雪
蓉的阴道已被撕裂,不则不会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过他的鸡巴,你才肯离开?」雪蓉忍无可忍,她顾不得
羞耻,愤怒的情绪和痛苦的身体覆盖她的生命,令她说话也变得歇斯底里。

  莫芜见情形不对劲,转脸对布墨说道:「你守这里,若是公王不行,你替上
去。我挡住那群家伙……就怕这事会惊动皇后,她若是赶过来的话,事情会变得
不可收拾。」

  说罢,她的身影掠闪,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见过布鲁用粗长的肉棒肏宗族女战士,当时是为了证明他并非「小鸡
鸡」,但她没有想到,他的肉棒会变得如此奇异,而且比那时候粗长好多……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些口渴,下体也有些湿意……

  她急转过身,颤着声音说:「公主,我只是……放风!他与我同宗,我不跟
他好……」

  冷静沉稳的布墨,难得一次扭捏。

  雪蓉没听布墨说什么,她剧痛的身体加上狂乱的魔脉,已经让她忘了周围的
环境。

  哪怕她的母亲过来,她依然无视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烂人,你好粗……好强……」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夹得好紧,我险些精关大开。蠕动的阴道,还有吸
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烂人,烂人……」

  「喝!你怎么不叫我做野狗了?」

  「烂人,我就喜欢叫你烂人!啊……痛……」

  「很痛吗?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发泄,她无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虽然……很痛,可是这样,我才舒服些……我的身体很奇怪,
有些快感,但还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体痛。也因你太粗太长,我下面也好痛
啊,好像撕裂了。」

  「你的阴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鲁重重地挺插,顶得雪蓉喊出一声哭叫,接着她哭道:「真……真的裂了
吗?呜呜!难怪这么痛,你……到底多粗长?把我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好痛!又
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听着这些淫言荡语,浑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两小片,揉成两
颗布粒,塞进双耳……

  布鲁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腻声道:「公主,你想要
舒服些,还是继续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承认是淫荡的公主,我就让你无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齿地道,她此刻恨布鲁入骨。

  「我肏!疯狂地喊着要我插你,却不愿承认是骚货,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强
暴?」布鲁拍打她的白嫩屁股,显得很是开心。

  血咒渐渐恢复平静,他的痛苦减轻许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夹得爽乎,抽插之
势自然不会变弱。看着美丽的阴户被巨棒摧残,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满是,俯身探
手过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别抓……烂人!总有一天我也要强暴你……」雪蓉愤怒地誓
言。

  她似乎忘了,世间没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强暴,除非那女人执着利鞭或是假阳
具……

  布鲁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淫呼道:「强暴我吧!你就承认吧,很早你就想
强暴我,好爽!你的处女之血对我的帮助很大,经过你之后,以后搞什么处女都
没有问题。回头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着我睡她,本来想留她救命的,但
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个半精灵,活的时间总比人类长很多,思长很
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过太多的禁咒,本来很长的寿命,怕也长不到哪里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让我不痛!」雪蓉毕竟是帝皇之女,即
使这种时刻,也表现得很强势,仿佛是她在操纵布鲁强暴她。想想也是,虽然她
貌极纯洁,但她并非无知的女孩。

  她了解许多,不曾做过而已。

  所以,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从中得到快感。

  「我会给你快乐,因为我们的打赌是让你的初次获得快感的满是,但不是现
在给你。我要让你极度痛苦后,再享受极度的欢乐。小屄夹得我真紧,我肏!」
布鲁发狠地说着,也发狠地抽插。

  经过雪蓉的处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进一步的牢固。他越来越自负,
忽然有种「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烂人,强奸犯!你把我的身体胀裂了,当然紧……你生这么粗,插母牛,
你都觉得紧!啊呀!布墨,你赶紧离开,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雪蓉的身躯动弹不了,但她的话具有权威,布墨举步要离去。

  「布墨,留下!」布鲁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布鲁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战士,必须听我的。」

  布墨气得坐到地上,闷叱道:「谁的话我都不听,就背着你们坐,懒得看你
们。」

  她受够了两人的气,以为她想守在这里吗?

  若非她也像莫芜一样怕出事、连累家人,她早离开了。虽然她们远离故土,
征战精灵族,然而在遥远的故乡还有朋友相亲人;若果公主被布鲁整死,女皇肯
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想跟布鲁那个……只是公主不济事的话,她也只能牺牲自己的贞肏。

  自从与精灵会战以来,她心中有解不开的憋气。未到达前,途中饿死累死许
多士兵,到达之后被困在雪原上,时至今日,终于杀进幽谷,却久久未向精灵族
发动攻势。联盟的将领只想俘虏精灵女性,然后进行奸淫。

  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举灭绝精灵大旗的女皇,也是若无其事地跟她的两个爱
徒(二神将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宠男)淫乱。

  这让她觉得整个战争变了味,找不到战斗的目标;连生活的目标仿佛也失去
了。

  拿现在来说,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守在这里?难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
须守着她们的淫乱?说雪蓉公主是被强暴,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公主不停地说
着淫言,喊着要布鲁肏……

  两人的淫言荡语,像一对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来的强暴之说?平时看公主
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为何遇到大肉棒就变成淫贱的骚女?

  莫芜也是,见到布鲁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

  死变态,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身为狂布宗族的战士,她见惯各种淫乱,也不把贞洁当一回事。之所以保留
纯洁,只因这些年来没有男人令她动心,宗族也没派她陪权贵(或者因她是狂布
远宗的缘故吧),所以她也没向哪个男人张开双腿……

  但这不代表她把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会皱一下眉
头。性爱就那么回事,不就是让男人自己的双腿间抽插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何必想得那么复杂、严重?反之,要找一个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的男人,
却是相当的复杂、困难。

  像她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为特具挑战性。然而,她怎么
会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数男人,她偏偏又看不
上。

  二十三年来,她见惯淫乱,却不曾与男人相淫,就连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鲁,猛地又转首回来……

  思,初吻,被一个混蛋夺去。

  她经常与男性赤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性拥抱过。但搏斗之外,敢把她抱在
怀里挑逗的只有一个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还调戏她,
现在却强暴另一个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烂人,你越来越猛,我流好多血,双腿都湿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吗?你这么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紧耳朵,却感下体湿热。她以前看的淫乱也够多了,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种状况。幻想他插进她潮漏、燥热的肉缝。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磨
擦她变得痒的阴户……

  但她只能夹紧双腿,避免太多的爱液外流;她只能闭唇双唇,免得急促的呼
吸像某种呻吟。

  她抬脸看天,希望天快点黑,然而黑夜不准备立刻强奸黄昏,只是调戏着黄
昏。

  就像布鲁调戏她,却没有强奸她……

  她希望布鲁快些结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谁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术太厉害了!」

  布鲁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声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烂人,我没用淫术,我痛得要死,哪有心
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没使我满是,事后依赌约,我就阉你……」

  「我干!想闱我岂是那么容易?狂布巨棒若没有令女人欢乐的本事,不是笑
死人吗?让你瞧瞧我让纯洁处女瞬间变成淫荡骚货的本领……」

  「啾!」布墨蔑视地发出声音。

  处女被那样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还会有快乐?

  公主的阴道都撕伤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烂……烂人!插……插我!忽然变得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
我要疯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减轻啦,
你这烂人……我会找你算帐的,用如此卑鄙的淫术……啊噢!思思思!好深,阴
户好胀……」

  雪蓉口中淫语不休,布墨难以相信,猛地回头看,只见布鲁的胯部闪烁着黑
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两人的汗水滴流,淫血从阴户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
红了。

  「公主,爽吧?让你领略强悍的淫兽鞭,让你以后在别的男人底下的时候,
就会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来越紧了,你的阴道在快感的时候
会收缩,还会缩退变曲,吸吮也越来越强烈,我的坚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许多女
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够令我把持不住。说你不用淫术,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习过淫术,可我真的没有使用。我们的淫术,
做爱的时候主动使用,不是由我们控制的。喔……你强暴我耶……我怎么……怎
么……思思!不仅仅是淫术,母皇说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单淫术不会像这样。你天生的骚货……」

  「烂人,不准骂我!是你强奸我……」

  「你身份高贵,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没有男人敢动你,如果
我不强奸你,你要做处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开垦,让你像你妈妈一
样,被很多男人耕耘,这样你不是很爽吗?哈哈,这是刚开始的时候想的,现在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裔。除了我,谁都不能够在你这片肥土上撤
野!想杀我啊?那你永远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鲁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张的血色阴户,右手抓住她的天灵,双唇
颤动,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阴部魔流激荡,眉心处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阴部。

  当两股魔流交集之后,朝她的全身经脉散开,然后没了感觉。

  她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布鲁施咒结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边抽插边说:「生命枷锁,你听说过
吗?」

  雪蓉娇叱道:「生命枷锁?你把那么思心的精灵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为我
就不敢杀你?啊噢噢……又来了!烂人,可恶的烂人,我……我服输了,就要死
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气劲越来越强大,而布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猛烈。

  雪蓉的娇体,被他抽插得颤抖,两颗好看的、圆大的乳房,没有停止过的滚
摆。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体涌出一阵潮意……

  「噢喔喔!呀哟,呀哟!我晕了……要尿了……烂人噢……你好强……」

  「公主,你吸夹得好紧,我要射了,你给杂种生个儿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里面……我不生孩子……绝不给你生……啊……」

  布鲁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热精喷射,爽得他仰天啸喝。

  雪蓉发出阵阵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鲁也感不对劲,猛然低头,只见雪蓉背部拉出一双翅膀。

  这双翅膀伸展的同时,迅速地生长出洁白的羽毛,竟然是久违千年的天使羽
翅!

  「神族羽翅?」布墨惊呼。

  传说中,魔族、神族、精灵都拥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灵翅膀是貌若薄纱的蝉翼,魔族翅膀像布鲁的肉翼(当然不如他的肉翼宽
大,因为他的更接近于龙翅),只有神族和兽族中的鸟人拥有羽毛之翼。可是神
族与鸟人的羽翼有很大区别,神族的羽翼丰满而庞大,而且不管什么颜色,都是
纯色并伴着神芒而存在,鸟人的羽翼没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纯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属神族……

  人类联合各族灭神之后,还是逃离不了被神族统治的命运?

  雪蓉庞大而洁白的羽翼带着迷人的光晕拍振,她雪白的长发跟着飘飞,但她
的身体却趴俯在地。

  布鲁紧紧地压着她,黑红的肉翼贴着她的白羽之翼拍动。

  两人强悍的魔斗之气劲已经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过来,跪蹲到两人身旁,紧张地呼喊道:「公主,公
主……」

  雪蓉虚喘道:「烂人,结束了,下来……」

  「你怎么能够动了?」布鲁值言收翼,滚落一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扑到他的胸膛,给他两个耳光,哭骂道:「叫你强奸我!我
从来没这么痛苦过,都是因为你对我使用什么捆魔索,被你插入后,身体受疼痛
刺激,自发性反抗结界,弄得我这么痛苦!叫你害我……我杀了你!」

  她掌变拳头,重重地轰向他的脸庞,「砰」的一声,打得他俊脸崩裂,血液
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没有击落,高举着粉拳,怒道:「你为什么不躲,也不反
抗?」

  布鲁从短暂的脑震荡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劲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递举到雪蓉面前,道:「你
输了,用你的处女之血,写下你的承诺。」

  雪蓉愕然一会儿,抢过他手中的布丢回给布墨,挥手又擂落,拳拳击在他的
脸。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
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
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刺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
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
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

  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
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
暴她进去了。

  「你故意插进来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着他闭目间定的神态,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烂人,睁开眼!快
说,为何不反抗?」

  布鲁不回答,他举起双手,搂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说道:
「回头我跟女皇提亲,让你嫁给我如何?」

  「我不会嫁给一个强奸我的家伙!」

  「你的力量是以冲破我的捆魔索,我并非你的对手。你要嘛杀了我,要嘛依
之前的赌约,不计较这事,当作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你还在我体内,你让我当作没发生?」雪蓉悲愤地冷叱。

  布鲁道:「之前你不是很干脆的吗?为何变得如此婆妈?」

  雪蓉凝视他满是血的猪头脸,双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娇喝道:「我不
管,你睁眼,快睁眼,我讨厌你闭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她的娇体扭动一会,双翼安静地贴压在地。

  渐渐的,光晕扩散,白羽飘扬。

  当羽毛化成光晕消失之际,她的双翼随之消失。

  她微微挣扎,结束长长的吻,凝视他好一会,她咬唇道:「你赢了,我不杀
你!但你别想以后会好过,我会让你后悔把我强暴。我说过,要强奸你,我现在
就强奸你!虽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强奸你……」

  她开始耸扭屁股,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双眼瞪直,隔一会儿,她说道:「公主,以后再强暴他吧,快天黑
了。」

  雪蓉叱道:「轮不到你来管我!」

  布墨垂首无语。

  布鲁落手在布鲁的胯裆,探入她的裤头,抚摸她潮湿的内裤……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惊叱道:「你要做什么?」

  「烂人,砍了你的脏手!」雪蓉跟着叱骂,伸手进布墨的裤裆,想把布鲁的
手扯出来,也触碰到布墨的湿。她惊诧地看着布墨,道:「原来你在发骚,回去
后,我让二神将满是你!」

  布墨脸面变色,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为事情太突然,她抽剑的速度又太快,布鲁和雪蓉行动都不方便,仓促间
难以阻止她插腹自杀,刹那便听到匕首剌肉的声音。可是,喊痛的却是布鲁,惊
呼的人变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来布鲁惊急之下,抽手出来格挡,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道:
「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干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别抽啊,
=痛呀呀!」

  布墨惊愕之余,吓得抽回匕首,布鲁的血立刻染红她的胯裤。她丢掉匕首,
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扎他的手掌,咽声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
伸过来。而且,你的手可以变得最坚硬,为何却让我的匕首剌进去?」

  「你白痴啊!你刺得那么快,谁有时间想那么多?你以为我想手掌被刺个洞
吗?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湿黏黏的一点都不好摸,还害得我的手掌破了个洞,
干!」

  平时坚强冷酷的布墨,此时泪流满面,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哭咽道:「我不
是故意的……」

  「哭什么,一点都不像你!不喜欢二神将,直接跟公主说,用得着拿刀刺我
吗?与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你说是吧,公主
殿下?」布鲁眼睛转而看着雪蓉,强颜欢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开布墨,把布鲁的手拉回来,见已经被包扎好,她扭首就骂了起
来:「装什么贞烈?你们不是有随时可以陪男人这项规定吗?」

  布墨紧紧地咬住双唇,又从身上撕了片衣布,爬过来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血
渍,眼泪点点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经常说要强暴我,这话还算数
吗?」

  「不算数!」雪蓉恼怒地插言:「他以后都不得碰别的女人。」

  「你放屁!」布鲁仰身坐起,未受伤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却抱得
他很紧。

  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她轻甩他一记耳光,埋首狠劲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鲁被咬得体痛心怒,肉棒突变成最粗长状态,发狠地顶撞她的阴道。

  她眼泪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还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愿意
向布鲁示弱。

  沉静中,将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树林里僵持的三人,惊得相互对望。

  「你们骗我?」布鲁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边去,我要救她们!」布鲁不顾左手的伤,双手抱开雪蓉,起身捡起
衣服。

  雪蓉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道:「你赶到的时候怕早结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
有安排,你别总是拿我出气,该生气的人是我!你没什么可依仗的,如果你过去
的话他们会杀了你。精灵对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们?」

  「谁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滚开!」布鲁厉喝,强劲震开雪蓉,张
开黑翼,全速飞向药殿。


            第四章 两败俱伤的震撼

  吊挂在她眼帘的泪依然是那么的清澈。战斗结束得很快,虽然最终是人类赢
了,但因为她师傅的催眠术,人类付出惨重的代价。此战人类阵亡三百多人,精
灵牺牲二十来人,被俘十来人,她和师傅便是人类的俘虏之一。

  她哭,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不是因为面前狼视眈眈的男人们;她哭,只因
她为一个男人而伤心,那个男人联合人类欺骗了她们。

  原本该是公正的俘虏交换,却变成埋伏的阴谋。是的,在她和师傅赶到药殿
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迎接她的是人类残酷的围杀……

  这是她生长的地方,如今却变成战场,继而变成囚牢。她们被丢在脏乱的杂
物屋,进来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个都在看着她们而淫笑,并且他们进了屋,
就把她们的衣服腿尽,挺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狰狞的禽兽,正在争执着谁是
谁的猎物……

  欧根尖嘴扯着阴淫的笑容,看着地上最娇小的女孩,道:「直都想肏小精灵
的嫩屄,却因为你们那杂毛侄儿搞得我夙愿落空,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
精灵杂毛,总有一天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见那女孩浑身是血,似乎受伤下轻。
她被捆绑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让他们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抢这个年轻女孩?我说了,等我上过之后,随便你
们怎么搞!你们个个都有一根大鸡巴,搞哪个不是一样?为何要跟我们争抢?再
说了,这个催眠精灵成熟又美丽,适合被大鸡巴肏。这般僵持下去,你们那个不
识时务的半精灵跑过来,他又会捣乱了。虽然他已经没有筹码在手,可是也得防
着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议你们赶紧把他给了结,你们若是下不了
手,我随时愿意为你们效劳。」拉泰说罢,走向泪水莹莹的女孩:在她的旁边,
是一个沉睡的优雅的精灵女郎。

  地上有十七个精灵,男性精灵六个,女性精灵十一个,每个都浑身是血。

  她们无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们凄惨的结局。

  拉泰和欧根分别蹲到他们各自指定的精灵女孩身旁,急淫的欧根立即撕开娇
小精灵的胸衣,两颗洁白圆巧的乳房弹了出来,屋内众淫男看得大咽口水。拉根
老爪朝下一招,瞬间又撕开女孩的裤子,但见那小型的美丽阴户迷人之极,他双
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货!难怪当年布老二看上她,正点!摸起来的
感觉就是不一样……」

  「老妖怪,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呜呜,我不该偷偷跟过来的,我只是想劝
儿子回头。你们这些混蛋,个个都不得好死,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老妖怪强奸,
你们都是畜生!」女孩悲恸地哭咽,但是没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够保护她的男
人,早已到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布赢哀叹道:「这是命运,我们……没办法!」

  拉泰的目光一时没办法从女孩的双腿间移开,他旁边的年轻女孩咽声说道:
「师傅,对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为他只是背叛精灵族,没想到他却在公平的
俘虏交换中,和人类谋害我们。师傅,我再也不要喜欢他,我好恨他……」

  「哟,又是杂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别地恨半精灵杂毛,你来肏布老二的女
人,我南他儿子的女人!」拉根一听到女孩是布鲁的女人,立即把他最爱的娇小
精灵让出。

  拉泰听了大欢喜,张嘴呼道:「这敢情好,回头气死半精灵小儿,哈哈!」

  布卡看着年轻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内最美丽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沉
睡。

  「老二,这个催眠药师你要吗?如果你要,我就让你先!」

  布赢把目光从年轻女孩身上拉回来。自从听到她说是布鲁的女人,他就一直
看着她,见欧根已经蹲到女孩身旁,他双眼暴瞪,转身就扑到某个精灵女战士身
上,愤怒地撕开她的裤子,大嘴往她的双腿根一压,把女战士的阴户弄湿,扛起
她的双腿,巨棒插入,疯狂地肏起来,肏得女战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这么生气,待查让给你就好!」欧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开始对地上的精灵女战士下手。

  「真他妈的漂亮,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爽,哈哈!」

  欧根狂笑过后,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亲女孩的嘴;女孩绝望地闭起双眼,
就在此时,她身上一轻,屋内刹时进入短暂安静,突然又响起一片愤怒的喝声。
她心灵剧震,睁开泪水莹莹的双眼,看见了神情狰狞、犹如地狱恶魔般的布鲁。

  欧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鲁偷袭,已经躲闪一边,两人怒气爆发,却没有
立刻打起来。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动作。

  布赢不理会突发状况,继续抽插得精灵女战士哭天呼地……

  「杂种,快救我啊。」巴基斯无耻地求救。

  布鲁看也下看他一眼,他进来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这两个家伙真他妈的做俘虏上了瘾。

  但他没想到仙蒂和羽轻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灵,你活得不耐烦了?」

  布鲁迅速脱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为仙蒂身体娇小,加上他的外衣宽大,刚好把她的酥胸和双腿处遮住。

  「我老头虽然已死,但他的儿子还活着,要搞他的女人,怎么也轮不上你!
再说我仙蒂妈妈也不喜欢小鸡巴……这两个女人我带走,其他的你们搞完之后,
无论男女,我都要放她们离开,因为这是我欠她们的!至于我活得如何,这不是
你该关心的问题。」布鲁蹲伏下来,手掌轻轻的一挥,捆绑着羽轻如的绳索立即
被风刀切掉。

  「啪」的一声脆响,羽轻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谅你背
叛精灵族,可以原谅你说谎,可以原谅你领着人类进入幽谷,可以原谅你灭亡精
灵族,但我不会原谅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这次埋伏……」

  「思,不用原谅,因为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你还要打吗?如果不打的
话,我先离开。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离开,或者留在这里看戏。我此刻说
的话,不想再重复。今天心情很烂……」布鲁凝视她,忽然沉叹,抱起愣然的仙
蒂,无视一切,迳自走出去。

  强大的劲气朝他背部袭来,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硬生生地承受了两大
强者的重击,身体如断线风筝射出门外,双膝跌跪地上。横抱着仙蒂跪移了十来
步,终于稳住欲扑倒的躯体,口中喷出的血液,洒落她一身。

  「你们可以继续玩俘虏,但别碰我的女人!如果你们想继续击杀我,跟我到
外面来,我不想把这地方毁坏。」

  布鲁努力地站起,见仙蒂泪水婆娑,他很勉强地笑道:「仙蒂妈妈,你哭什
么?难道因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头?那真是对不起,我只是老头的儿子,并非真
的他。」

  「你放我下来好吗?」仙蒂咽声哭道。

  「不喜欢被我抱着?」

  布鲁以风刀割断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当他的手离开她的时候,他
的外衣从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灿的阴部映人士兵们的眼帘,她却完全
不在乎投射过来的淫秽目光(当年她与布尔欢爱的时候,宗族的兄弟也看着,她
岂会在乎这些目光?),绕行到他的背后,抬首看到他的背,却见他的背部被血
染红,左边一个血洞、右边被撕下一块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泪脸,绕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儿牵住他的右手,很天真地说
道:「姑婆总是不准我出门,这次我是偷偷跟过来的,来到的时候,你刚好离开
了。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会原谅你的。」

  「无所谓回与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较安全的一边。虽然我在哪里都是异类,
可是在人类这边,起码人类的统治者不会喊着要杀我。精灵吗?她们是一心想我
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别再出来了。当精灵族挣扎到最后的一刻,你找个地方睡
着,我履行老头当年的承诺,在你的梦中杀死你……」

  仙蒂娇小的身体微颤,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只是他
的承诺,他一直没有问过我的愿望。你代他问问好吗?」

  布鲁怔然,垂首凝视她,见她翘首以盼,他沉默一会儿,说道:「仙蒂小妹
妹,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仙蒂的泪脸浮红,她抿了抿嘴唇,梦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怀里:永远沉
睡……」

  看来在这一瞬间,她把布鲁当成了布尔。

  「你这个愿望不会实现,老头的怀抱消失很久了。」布鲁轻叹,抬首迈步。

  「禽兽,别碰我师傅。」羽轻如突然哭叱。

  刚才的突发事件后,布卡继续解雅草的衣服;羽轻如悲愤地把他从雅草的身
上推开,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雅草,但同样愤怒的布卡回转身来给了她一巴掌,
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际,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抛出门外……

  「别再进这屋,不则连你一起奸!」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
撕雅草的衣服。

  布鲁脚步停止一会,继续前走,但他的脚踝,却被爬过来的羽轻如抱住。

  「你救救我师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来,她也不会被俘虏。师
傅对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轻如哭求着,她忘了布鲁的处境。

  布鲁沉声道:「既然不信我,为何要求我?我原以为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
相信……」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

  「你已对我失去信任,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师傅,我
不但要和长辈为敌,还得把命搭上。你觉得我如此卑鄙的家伙,会做这样愚蠢的
事吗?放手吧!」布鲁很清楚,他今日前来救走羽轻如和仙蒂,屋内众男怒到极
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联盟强者的诛杀,他无能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师傅背我过来。我知道我令你很为难,你若不救师傅,
我也不怪你。可是,在你离开之前,能不给我一个解释?刚才你说我不相信你的
话,你却什么都没有说,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灵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思,我相信你。」羽轻如低诉,声音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情感。她放开布鲁
的脚裸,爬起身走回屋内,布卡已经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过去推布卡,
但这次布卡有了准备,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

  欧根扑过来压住她,淫声喝道:「拉泰,咱们哥俩奸淫半精灵的女人,比现
在杀了他还痛快。等我们把他的女人奸淫个够,回头再把他杀了,反正他注定活
不久。」

  「老妖怪,放开我!」羽轻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来我没法活了,仙蒂妈妈,你自己回去吧!」

  布鲁俊脸抽搐,转身的刹那,浑身的魔斗之气进发……

  屋内的强者感到浓重的残杀之意,拉泰和欧根瞬间跳起,蓄势以待。

  但见布鲁黑着整张脸踏进屋内,肃杀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
间。然后盯着欧根,沉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个女人对我很照顾,我
只跟你说这些。欧根,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欧根射去,欧根大惊,瘦干的身体速退,从木墙撞破一个大洞,倒
射出屋外。

  布鲁紧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欧根因害怕布鲁的空间结界,以最快的速度截
住布鲁,手中的金棍挥出道道棍影,对布鲁展开滴水不漏的攻势,逼得布鲁只有
闪躲。

  屋内众男跟着出来观战,布卡也出来了,显然放弃强奸雅草……或者是准备
观战之后,再继续他的强奸伟业?

  除了布鲁,其余的男人都是裸体。

  欧根手中的金棍,明显比他的肉棍强悍太多。

  以前他几次要击杀布鲁,都因种种原因而失败,此次他怒恨到极点,不杀布
鲁誓不罢休。

  「半精灵,我不但要强奸你现在这个女人,我还要强奸你所有的女人。在黑
夜完全来临之前,我会让你堕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不但得
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无知,导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导致
你的死期提前来临……

  「欧根小棍,你废话太多!」

  布鲁虽然处于劣势,被欧根的金棍击中好几次,但他的愤怒却越来越强烈,
从他身上进发出来的斗劲也越来越强猛。

  他很清楚欧根不畏惧风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风之闪」躲避之外,他没施
展风系魔法。

  欧根也不会给他念咒的时间。

  两人强悍的斗气把周围的木建筑都震得倒塌,羽轻如和仙蒂在众强者离开仓
屋后,情急之下,她们把地上的精灵都丢出屋外。

  正巧她们走出屋子的时候,这幢二层的仓楼最终崩塌。

  人类战士迅速把她们围起来,断了她们逃跑的路。

  布鲁与欧根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按理说布鲁绝对不是欧根的对手,因为欧根乃联盟三魔将之一,其强大自是
不用说。

  然而布鲁坚持这么久,依然没落败,证明他的实力提高了许多。

  除了有时候跟宗族的战士训练之外,谁都没看见过他努力的练功,为何他的
实力却能够短期内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难以明白的,即使宗
族的长者们,对血咒的了解也只是皮毛。

  愤怒也许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剂。毕竟血咒源自于魔龙,哪怕它拥有比其他野
兽更高的智慧,它始终是兽。

  当血咒传承者把理性泯灭,回归魔血最原始的兽性,也许就是血咒者最强大
之时,而不仅仅局限于血咒祭灵……

  布鲁狂暴的怒气中,夹带着残杀之意。

  众人很少见过布鲁如此的愤怒,或者刚才那年轻的女孩对他来说真的是很重
要。

  这也是布卡放弃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虽然不见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
很多,然而当欧根企图强奸那女孩的时候,布鲁爆发出来的、不可逆转的杀意,
谁都能够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鲁平时是很多废话的,但是这次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有的,只是拼死的意
念。

  欧根是以速度见长的武者,但不是说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杀
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谓的神金武者,不仅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
而是指他修练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刚之术。不但拥有金刚之躯,且具备至刚
至强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当他发动攻击,他的身体及他的金棍,会变得沉
重如大山。

  静思曾经说过,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却很惧怕高级的火系魔法,可惜布
鲁并非火系魔法者,他与欧根之战只能够用力量来决胜。输的一方,便是死亡。
他的确很珍惜自己难得的生命,说得难听点,就是他很怕死。然而当拉泰和欧根
意图奸淫羽轻如(虽说因为生命枷锁,没人可以真正奸淫她),他的愤怒一发不
可收拾。

  羽轻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丽的,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
水月灵还重要一些。因为他从小就与她相处,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里,她是与他
相处最久的女孩。那种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培养起来的感情,以及共同的
回忆,虽然平淡无奇,却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纯洁的她给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却是最温馨的回忆,及最纯净的爱……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也赶过来观战,他们像长者一样没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余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齐了。

  布鲁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对他很冷淡,布幽
暗中对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对他好的,也许只有布菊和布诗。

  从现在的情形看,宗族是准备看着他被欧根杀死,也不会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点虚伪的亲情,在时间无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灭。

  哪怕流着最亲近的血,彼此之间,也可以表现出最冷酷的心……

  布鲁与欧根的厮斗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人们围观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宽广,
因为两人激发的死斗之气,逼得大家都得退后,免得被两人误伤。

  谁也没有想到布鲁能够坚持这么久而不落败,因为从这种正面冲突的情况看
来,布鲁应该很快就会被欧根解决。但事情并非按人们的认知去发展,布鲁表现
出强韧的意志力和爆强的战斗力。

  布明看得心惊胆跳,如现在的布鲁再对他下杀手的话,他如何敌得过呢?

  他希望欧根能够把布鲁杀了!

  布鲁没有使用魔法,也没有使用结界,因为欧根不给他机会念咒。他凭着最
近领悟的武道及龙兽力量,跟欧根殊死相搏。当他的斗气越来越盛时,他开始反
击。无刚不摧的龙爪,与欧根的金棍相劲抗衡。

  很多人从布鲁原先包扎着的左掌及他黑肿的脸,猜测他在此之前经过一番打
斗,而且掌爪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当他的掌爪变形,化为龙爪之后,那些伤变得
不重要。层层的爪影,与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时谁也压不住谁。

  两人激斗半刻钟,布鲁身中十来棍,欧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几处。

  布鲁虽处于下风,却愈战愈勇,悍不畏死的反击,有时逼得欧根退闪,而不
是像开始那样的一边倒……

  「也许他能够代替老二!」布卡看着这一切,感叹地对身旁的布赢说。

  另一边的布同冷声道:「但他并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们认同。」

  布同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布鲁的兄弟姐妹。

  布赢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鲁始终是他亲哥的儿子,要他无视这层关系,
很难。

  他看了一眼布同,转身搂住两个人类女兵,拔开人群离去了。

  「看来老二正式放弃他,唉!」布卡长叹一声,言语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鲁无暇旁顾,他与欧根死斗许久,了解到自己的实力虽增,但与欧根相比
仍然有一段距离,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经验老到的欧根必赢。
他的龙爪是强硬,然而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他只能伤到欧根的皮肉,若想造
成重伤,必须瞄准颈部或阴部出爪,可是欧根守得极为严实,他无从下手。

  欧根也有同样的恼恨,因为布鲁血咒的保护,加上龙鳞再生的护体作用,再
配上埃菲的「风之闪」,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难击中,哪怕击中了,布鲁伤得不
是很重。如果不能够给布鲁致命一击,继续拖下去,对他也是不利的,因为神金
魔道最耗体力,对于年老的他来说,这是致命的弱点。

  所以欧根在寻求一个最佳的时机……

  不管什么时候,布鲁都不是老实的家伙,面对如此危机,他更不可能老实等
死。躲开欧根一次重棍后,他的目光瞄到欧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
为打斗的缘故已经软垂下来,他多次想攻击欧根的胯部,都被挡了回来,可见欧
根老头刻意地保护小鸡巴。

  欧根一击过后,布鲁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龙蛇,变长增大的金
棍撞向布鲁的巨爪。

  布鲁这次没有躲开他的金棍,「砰」的一声,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鲁的右手
撞得甩回,也把布鲁的身体撞得斜飞,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

  只听得欧根狂喝一声,冷笑道:「半精灵,你已精疲力竭,敢与我的金棍正
面冲突,看我废你的右爪!」

  围观的人们,看见布鲁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测被欧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
心……

  很明显,刚才的硬碰硬,欧根占了上风,因为布鲁身体急退,摇晃不稳,而
且口喷腥血,欧根却只是小退两步,又迅速地追杀过来,任谁都看得出布鲁到了
穷途末路。但见布鲁在欧根的新一轮抢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伤的右手似被
震得脱臼,在他的移动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样受过伤的左
爪时不时地进行格挡。

  「狂布宗族的龙爪不过如此!龙爪?哈哈,你的龙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
徒有虚表,没有灵魂。给你两只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只有一只受伤的
爪?半精灵早被灭绝,你的出现是对历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让我用金棍送你
归天,再用我下面的强棍顶得你的女人飞天……桀桀!刚才你不是生龙活虎吗?
不是发誓要杀我吗?别看我老,就以为我会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灵的小鸡
巴!」

  欧根的攻势变得猛烈无比,棍影重重的击打中,布鲁受不了他的气劲压迫,
身中好几棍,最终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体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
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闪闪的标枪,射将过来……

  布鲁猛然跃起,以不畏死的姿态迎面扑上,口中呐喊道:「欧根老棍,我与
你同归于尽……」

  「蓬」的一声,两人强大的气劲相撞,谁都没有退后一步。

  刹那间,又传出一声「噗」响,却是人体被物体刺穿的声音,只见欧根的金
棍剌进了布鲁的左胸……

  「你这么喜欢挖心,老子帮你一回……跟我拼命,以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
蛋吗?」

  原来布鲁左爪主攻欧根的胯部,却被欧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欧根握着
金棍的手腕却在颤抖……被布鲁的护体劲气震得发麻,一时之间,金棍未能继续
推进他的心脏里去。

  「谁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灵,你使阴……啊!」

  欧根惊恐的叫声中止,随之换来他的惨叫。

  谁也没有料到,布鲁原来「废掉」的右爪,会以迅雷不及之势抓向欧根的瘦
颈。

  在这么短的距离,欧根无法退避,双手也难以变招格挡,瞬间就被巨爪抓实
脖子,任凭他身具多强护体神劲,也挡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阵剧痛,颈
骨刹那司被捏啐几块……

  「欧根,去死吧!」

  布鲁怒吼一声,五指欲再度使劲,然而就在这刹那,天灵突感强劲压顶,惊
得他右爪速松,身体急速朝右闪避十来步,回首看清偷袭的人,乃是三魔将中的
拉泰。

  但拉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散发着黑铁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无数的爪
影笼罩网过来,只听得「嘶嘶……」之响,布鲁当即被爪的余劲震飞十来米。落
地之时,拉泰肥胖的身影从半空中扑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鲁的天灵,在场的
人却都没有出手相救……

  枪。神属!

  一道彩芒如闪电般掠空而至,瞬间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声,身体如风
倒退,但见他的手掌被一杆看起来很普通的长枪刺穿,而布鲁的身旁多出一个神
圣不可侵犯的少女:人类帝国的公主……雪蓉?路伽。

  药殿刹时陷入绝对的、短暂的安静!

  「公主,这是为何?」拉泰握着穿透左手掌心的枪,怒言打破突如其来的沉
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欧根,转眼看着同样只剩半条命的布鲁,却见他的衣
服被拉泰的掌风撕碎,浑身都是血,就连胯间的肉棒也染满了血……

  等等,肉棒?

  看到布鲁的裤子也被撕破之后,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谁把他的
裤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鲁的胯间,很多人心中震惊:布鲁那着名的小肉棍,怎
么变得如此雄壮?

  「公主,我不至于使用那种阴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风无意间把他的衣服撕破
的。」

  「好粗长的鸡巴……」不知哪个女兵不识相的惊呼,全场跟着爆发出一片声
叹:「粗长,真粗长……巨屌啊……」

  「都给我闭嘴!」雪蓉喝叱,声震四方。

  全场恢复安静,她环顾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枪,吩咐人抬欧
根去疗伤,其余诸事,迟些处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废了欧根,必须杀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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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雅草失贞

  人类的伏击获得胜利,因怕精灵族追击,他们迅速从药殿撤退,并在中途与
六战将的部队会合,方始稍微的安心。

  布鲁昏迷了两天两夜,而欧根的情况不得而知。虽然布鲁使用诡计,造成两
败俱伤的局面,但他这次能够与欧根抗衡,对联盟来说是一种震撼。他们从中看
到布鲁的实力已经不弱于联盟三魔将,从而凌驾于联盟六战将之上,当然,这有
一定的爆发性效果。

  雪蓉事后问起原因,了解到布鲁是为了三个女俘而跟欧根拼命,她思考工三
天,把女俘送到他的帐中,因为她也不想他事后找自己拼命……虽然她内心深处
不愿意把她们安置到他的帐中,然而如果不让她们跟他在一起,大概还有麻烦的
事情发生。

  三个精灵女俘都是顶级美女,联盟的将领都想对她们实行奸淫,哪怕布鲁胜
了欧根,也不见得别人怕了他,何况他半死不活的躺着,能奈谁何?

  三女被送进来,让布鲁感到意外,他那时身体极虚弱,见到三女脚下戴着铁
炼,他也没要求打开她们的锁链。他知道仅是铁炼不能够控制她们,按一般的习
惯,都会压制她们的魔法和力量。

  魔法者压制别人体内的力量的特技统称为「法控」,武道者压制别人气脉的
专技则呼为「断息」。虽然每个人的「法控」和「断息」不尽相同,但作用却是
一样的。这些压制别人的技能,必须要施展者本身比被施者的力量强大。以布鲁
的猜测,很少人强过雅草,因此三女的控者应该是雪蓉。

  羽轻如看到他的瞬间,哭得唏哩哗啦。他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猛摇漂亮的
小脑袋。

  仙蒂则是坐在旁边默默地流泪,她没有哭出声,因为她向来不是「很吵」的
女性。

  雅草一如既往的安静,她觉得这行军之帐太狭窄,空气也带着丝丝苦抑的味
道。

  那一晚,羽轻如替他擦拭身体、换药,仙蒂和雅草也留在帐中。仙蒂羞于看
布鲁的身体,在羽轻如给他擦拭期间,她故意背转身,却好几次偷偷地回望,于
是又想起布尔。雅草一直睡,她在战斗中耗去太多的法力,需要睡眠来补充魔法
能量,况且她一旦睡着,很难醒过来,会睡到是够的时间。

  因为伤兵太多,回程慢了许多。确定精灵族不会追杀之后,行程更慢。

  布鲁听说欧根没死,觉得有点可惜。若非拉泰及时出手救援,他那时可以把
这个讨厌小老头的喉咙完全捏碎。他感觉自己比以前厉害了,养伤期间,更是静
心地思考烙印在他生命中,那一种神奇的记忆,以「引龙诀」慢慢地恢复身体。

  虽然他这次没有挖心脏,然而受到的伤也极其重,偏偏没有处女魔源来给他
「祭血」,只得等回到尤沙城堡找眠春。

  等等……

  处女魔血?雅草不也是处女吗?他的眼睛转向雅草,她朝右侧躺,右手托着
脸,魅黑的眼睛也在看他。碰触到他的目光时,她的脸仰上,似是斜望帐顶,黑
秀的长发垂落,雅静佯思的韵态,展示一种勾魂夺魄的震慑之美。

  他以前就觉得她很美丽,只因她特别安静,所以不引入注目,此刻发现她的
雅静会突然爆发出震撼性的美……

  「你眼瞪瞪地看我师傅干嘛?瞧你那里都硬了,不准对我师傅打坏主意,只
有师傅不行,其他的女孩随便你想怎么坏都可以!仙蒂……也可以啦!」羽轻如
坐在布鲁身旁,拿着不知名的草叶端详,见到布鲁色色地看雅草,她有些生气,
然而却用草叶轻轻地划他的脸庞……

  坐在帐角瞧着自己的脚镣痴想的仙蒂,那水蜜桃似的漂亮脸蛋嚓地红得也像
桃肉。她仰首看往这边,瞋恼地道:「羽轻如,你说别的女孩不行吗?为何老说
我?都是你把他宠坏的,受伤了也没少吃人豆腐……」

  她说的是事实,布鲁虽然行动不便,可是双手还是很不乖,每次她帮忙羽轻
如替他换药,他的手都爱在她的身上摸几把,她怎么抗议也没有用。平时如果不
小心走到他身旁,他的手也会「不小心地」乱摸,所以她躲他远远,躲到帐篷的
一角……

  羽轻如微笑道:「仙蒂阿姨……」

  「别叫我阿姨,我没那么老!」

  仙蒂瞋娇地低叱。她不愧是沙珠的孙侄女,不服老的心态与沙珠如出一辙。
平时她也很安静,只是每当羽轻如叫她「阿姨」,她就会变得很激动,有时甚至
会抓狂。因为从她的外表看,她跟羽轻如的年龄相差无几,怎么能够忍受羽轻如
口中的「阿姨」?

  帐内三女,雅草和仙蒂都属于安静的女性,只有羽轻如总是那么的活泼开朗
(患相思病那段时间例外),但是仙蒂一旦被刺激了,会变得比羽轻如还要「活
泼」。这种性格,沙珠和莹琪都具备,也难怪她们「自成一国」。

  「这、四十岁了,不是阿姨是什么?」羽轻如得理不饶人地道。

  「我说了不是阿姨……」仙蒂气得俏脸娇红,怒瞋瞋地爬过来,左手掐羽轻
如的藕臂,「掐死你,小妮子,我跟你没亲没故,不是你阿姨,让你叫……掐死
你……」

  「哥,帮我啊!哥……」羽轻如撒娇似地叫喊。

  布鲁伸手探往仙蒂的胸部,她因与羽轻如闹打,也懒得理他邪恶的手,任他
隔着衣衫揉抓她的乳房……

  仙蒂与羽轻如扯闹一会儿,惊觉被布鲁使坏(为什么有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
呢),放开羽轻如,小手儿拍在布鲁的大手,瞋叱道:「别使坏,你爹不会原谅
你……」

  「我老头要我照顾你,可是我觉得他要我做的事情太过分,所以没有真正地
对你使坏!但我抚摸你的时候……仙蒂妈妈,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是不因为我
是老头的儿子?很多事情,儿子可以代替父亲,只有一件事情没办法代替,那就
是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儿子!但是,我可以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孙子。你不
是很想要替我爸爸生个孩子吗?」

  布鲁缩手回来,握着羽轻如的手,闭起了双眼。

  仙蒂愣然半晌,嚅嚅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给他生孩子?」

  「我妈妈告诉我的!」布鲁闭目轻言,说谎不眨眼(眼睛闭上了……)。

  仙蒂瞋道:「他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妈妈?」

  「因为是他儿子的妈妈……」

  「我也能给他生孩子……」

  「你只能够给他生孙子,而且必须有我的帮助。回到你守着的角落吧,不则
我的手又不受控制了。你若是想让我不碰你,就不要靠近到我的手所能够触碰的
范围内。我知道你想从我的身上寻到我父亲的影子,然而影子不会给你温暖的拥
抱,你的思念也不可能触碰我的父亲。也许这么说,你觉得太残酷,但是……你
至少曾经得到过他的怀抱,可我身为他的儿子,他一次都没有抱过我。懂吗,小
白痴?」

  「我不是白痴!」仙蒂的声音激动而带瞋哭。

  「你不是白痴,为何整天想着要替死人生孩子?他死了,为他的家族、为精
灵而死。他不需要你等他,你即使愚蠢地等他一千年,他也不会重生在你眼前。
找适合你的男人去吧,虽然他霸道的思想里不希望别的男人碰他的女人,而是要
他的儿子照顾他的女人。可是他的儿子面对蠢蠢的你,也没有了性欲……」

  「你混蛋,你混蛋,我不要跟你再说话!」

  仙蒂终于哭泣,拖着脚镰爬回属于她的角落,脸埋在屈起的双膝内,继续抽
泣。

  羽轻如心中不忍,爬到她身边,把她的小身体拥抱过来,安慰道:寻仙蒂姐
姐,你别哭啦,他不是故意讥你难过,其实他自己也难过,因为他没有见过他爸
爸呢!

  「他怎么能够这样说他的父亲?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妈妈?」

  仙蒂胡言乱语,硬是要当布鲁的「妈妈」,比奇美固执好多倍。

  布鲁的头一歪,无奈地道:「只是随便喊喊,你还当真了。」

  「我讨厌你,我不要待在这里!」

  仙蒂从羽轻如怀抱挣扎,拖拉着沉重的脚镣走出了帐外,惊得羽轻如目瞪口
呆。

  布鲁叹道:「你跟着她吧,不知她会惹什么麻烦。她平时很安静,骨子里跟
沙珠师徒一样,都很白痴。」

  「你不要老是这么说她们啦!」羽轻如怨说一句,爬起来跟了出去。

  「我也没说白痴就是不好,你们穷紧张什么,真是白痴!」

  布鲁咕哝一句,觉得帐内好安静。想起雅草,朝她看去,只见她闭着双眼,
姿势依然没变;他心中甚为诧异,猜想这么大的动静,她怎么能够如此平静,难
道她已经入眠?

  「雅草大人、雅草大人……」

  他连续喊了几声,得不到她的回应,见她姿态撩人,淫意陡生,努力地翻起
身,朝她爬过去。

  虽说他伤得重,可是经过这七、八天的修养,他的身体有些力量了,只因平
时羽轻如不准他乱动,他才没有四处走动。此时羽轻如和仙蒂都不在,雅草摆出
如此诱人睡姿,刺激得他淫兽般的心蠢欲动,岂能不趁机占占便宜?

  「雅草大人,你睡了吗?如果你不回答,我脱你衣服了!」

  布鲁试探性地说着,中指轻戳她的眉额,她依然没有睁开双眼。

  他大吼一声:「哇喂!雅草婊子,我要强奸你!」

  雅草还是没有反应。

  布鲁探手至她的胸部,抓按她的玉峰,双眼却看着她的脸,只见她眉都不皱
一下,确定她已经进入「催眠精灵特有的沉睡」当中,心中淫意烧得更旺,肉棒
也在裤裆里发烧,喃喃自语道:「雅草大人还是处女耶,真爽!夫恩雨总说我跟
雅草大人没可能,今天我就让她知道,我跟哪个女人都有可能,只要我愿意。嘿
呀,劲!」

  布鲁看着雅那雅致安详的美脸,竟觉清纯无比,忍不住在她脸上「啵」了两
三记,又见她细嘴红唇,大嘴就咬吻过去。自己的唇触碰她柔软的红唇时,大感
痛快,舌头顶开她的两片嘴唇,进到里面东吮西咂,好不过瘾。心想,这应该是
雅草大人的初吻,可是她却不知道,以后她回想起来,会不会恨死他呢?

  品尝了雅草的小嘴,他退首回来,见她红唇湿润,比刚才更迷人,不由得大
赞雅草是极品。当下迅速腿除身上宽松的衣衫,便伸手去解开她的衣领和内罩,
两颗圆耸弹性的乳房弹入眼帘……

  他没有想到看似清秀幽空的雅草,也拥有如此丰满的肉峰,而且乳头细致粉
嫩,绝对是处女的娇乳。难道七十二年里,她就看不上任何男人?药殿的女人好
怪,夫恩雨奇骚,雅草洁净。

  手指轻轻地挑逗她的乳头,睡眠中的她,感觉不到他的触碰,身体的生理却
有了反应。

  粉红细嫩的乳头迅速硬挺,本来弹性十是的乳峰更加的膨胀……

  他急色地含她的乳,吮扯一阵,想到如果羽轻如回来,这出淫戏就要终结,
他的梦想也要幻灭,得抓紧时间才行。

  羽轻如是不会吃醋的女孩,他搞什么女人,她都不会有意见,但她不允许他
搞雅草,因为雅草是最疼爱她的师傅……她以前说雅草不疼她,经过这次事件,
她知道雅草最疼自己。

  正因为如此,羽轻如很少出帐,因为她怕自己不在帐的时候,布鲁会奸淫雅
草。虽然联盟对她们进行控脉,而且加了脚镣,可是因为某些暗带的关系,雪蓉
允许她们出帐走动,所以她们晚上都会一起到「沐帐」洗澡,然后一起回来。

  羽轻如清楚布鲁的德性,也了解虚弱的雅草需要睡眠来恢复魔法力量,会不
知不觉地进入睡眠状态,这会让布鲁有机可趁,所以她时刻提防着布鲁;但她日
防夜防,却防不了某些偶然。

  布鲁一想到羽轻如,立刻抬首起来,自语道:「雅草大人,本来想对你温柔
些,但轻如回来的话,肯定会阻止。我得趁她没回来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你
没有意见吧?」

  他顺手把雅草推得仰躺,她的衣衫往两侧翻落,两颗玉白的乳房颤跳微微。
他来不及欣赏,双手抓住她的衣边及内罩,往她的头上掀翻,把她的双手翻得举
上,像是对他投降似的……

  「雅草大人这姿势真风骚,啧啧!」

  没有人跟他讲话,他唯有自言自语,心头偷着乐。

  他很干脆地扯脱她的长裙……

  雅草很少穿裙,只因脚下戴着锁炼,为了换洗方便,她不得不穿裙子;同样
的,仙蒂和羽轻如也是一天到晚的穿裙。他平时很想知道她们是如何穿上内裙,
这次他终于看个明白了。

  她的内裤从腰沿撕开,然后用小布绳系扎,这样处理的话,不需要经过脚踝
也可以脱落或穿上,挺妙的发明。

  他把裙子丢到一边,轻解她左臀的系带,心头激动不已。

  很快就可以看到雅草大人的私处啦!

  他多少次梦想肏她,却被夫恩雨说他没有机会,现在他要狠狠地肏足瘾……

  「呱呱!雅草大人,你的阴户真漂亮,没想到你深藏着这么漂亮的阴户,不
使用怎么对得起天地呢?思,今天教会你怎么使用它,虽然第一次有些疼……但
是,以后你会疯狂地想使用它,我以杂种的人格保证!」

  淫兽总是对自己「淫」人的本领很自信。他把她的双腿推得弯曲向上,手指
轻轻地在她的肉缝划着……

  她是白种黑发精灵,所以她的私毛也是一抹的黑,生得整齐、细柔,分排在
阴户两旁;因为列排的缘故,那并非很浓的细毛,隐隐约约地遮掩着她紧闭的阴
缝。

  他的掌指拔撩,把她干燥的淡黑脆毛拔向两旁。她的两片阴唇中间紧合,两
端的一小段,似乎因内阴唇太肥而合不拢。

  距离股沟一端形成一个细叶状的凹陷;腹下那端的阴阜处则是两片鲜嫩的小
阴唇突露出来,与大阴唇处于相等的水平线,很是美丽、诱人。她的大阴唇,也
生得肥厚、洁白、隆胀,更是招人喜爱。

  「雅草大人的肉穴,虽然没有侬爱等女肥隆,可是肥嫩的程度非一般女性可
比,不知她是不也修习淫术?嘿嘿,等下就知道……」

  雅草的阴户似乎也在睡眠,不为他的手指所动,看来要她的阴户湿润需要一
段时间。

  布鲁没有那样的时间跟她「调情」,他一头栽进她的股阴处,大嘴压住她膨
包的阴唇,湿舌在她阴户一阵舔吻,只感淡淡的咸尿之味,极尽处女的味道。

  他的舌尖顺利地钻进她的阴缝,咂磨她鲜嫩的小阴唇以及阴道壁肉,双耳听
到她轻轻地呻吟,想起同是催眠精灵的诺特薇也是如此。即使处于沉睡中,当敏
感的私处被湿热的舌头挑逗,也会表现出生理特有现象以及情动的呻吟,然而雅
草是比诺特薇高级的催眠精灵,她的睡眠当比诺特薇的睡眠深沉,为何也会发出
撩人的呻吟呢?

  好玩!玩死她……

  布鲁极尽本事,舌头舔咂得雅草呻吟娇呼,其阴户爱液亦如泉涌。

  他越吻越起劲,誓要把贞洁的处女穴挑逗得如同骚女的淫穴……

  忽然又想起,若是羽轻如回转,一切将前功尽废。他心头一冷,抬首起来,
看着湿淋淋的阴户,狠声道:「插进去再说,免得迷奸未遂,麻烦一堆。」

  他爬到雅草的左边,贴着她侧躺下来,把她的身体推得向右侧卧,又把她的
双脚屈向前,他的胯部贴紧她圆润的性感屁股,胸膛压紧她的俏背,张嘴含着她
的尖耳,邪恶地道:「雅草大人,抱歉了,真的很想搞你,虽然你对我也还好,
我也会对你好的。」

  因为雅草戴着脚镰,双脚打开的幅度不大,他的左膝斜插进她的双腿之间,
大腿托顶她的左腿。完成有利的插入姿势之后,肉棒紧贴着雅草温湿的阴户,脆
滑的细毛像软软的毯丝,肉棒压在上面极为好受。

  他静静地感受一阵,左手绕过她的左腿,落在她潮湿的阴户上,食指和中指
分别压着她的两片大阴唇,稍稍地把她紧合的阴唇往外掰分,硬热的龟头适时地
抵在她的阴缝,屁股耸动十来下,划磨湿嫩的阴缝,沾上她的滑液后,抵在她的
阴道口,停留一会,缓缓挤翻大阴唇,往她的阴道里探入……

  雅草属于高挑型的女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她的阴裂也比较拉长,肥
厚的大阴唇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强,只是插进的时候,他才知道她里面的洞孔很细
小,或者因为处女的缘故。

  半个龟头在她的阴唇里磨插二、二十下,当插抽变得顺畅,他的左手伸上来
抓住她的右乳,腰胯微带劲,臀部耸顶,肉棒捅翻她的阴唇,深入整个龟头,耳
中听得她一声呻吟,她却没有醒转。

  他的瞻子更壮,又听外面嘈杂,极怕羽轻如撞破好事,便深吸一口气,肉棒
全力剌人……

  「啊……痛……」

  肉棒整根突入,未曾开启的花道被破开,雅草痛得尖叫的同时,全身也抽搐
起来……

  布鲁深插在她的里面,受到她的处女血液的沾染,血咒神奇地爆发,脑中划
过千百年的相关记忆。这次他很是平静,虽然雅草的魔源强大,他却能以「引龙
诀」引导血咒运行。他心中充满欣喜,经过雪蓉浩瀚的神族魔法刺激,血咒完全
地融合他的血脉。

  潮湿而温热的阴道,夹套得肉棒紧紧,他禁不住哼哼地抽插……

  「啊!痛!啊!痛!啊!痛!啊……」

  一声声短促带咽的痛苦呻吟,从雅草美丽的嘴里溢出。

  她的胴体颤抖着,因为她的阴户被撕裂……

  「呼呼!雅草大人的阴户紧啊,不愧是七十多年的老处女,肏起来特爽,我
插!插插!」

  布鲁越抽插越带劲,忘了再怎么沉睡的催眠精灵也有醒的时候,他忘形地享
受着抽插处女阴道的乐趣,哼哼呼呼地淫喘,右手穿过雅草的颈颈,揉搓她的右
乳,左手攀过她的肩臂,抓住她的左乳,屁股耸推又耸推,肉棒疯狂地在雅草流
血的阴道出入,不亦乐乎。

  「啊痛!啊呀!呀!魔鬼,不要……伤害我!魔鬼,滚开。好痛啊,魔鬼,
不要再插,我好痛……」

  她在梦中,正被魔鬼折磨。

  沉睡的人,本是无梦。

  此刻的梦语,表明她处于半醒半梦间。

  布鲁轻易地忽略了,他继续享受她的处女穴。

  「啊啊啊!淫魔,滚开,不要插……不要……啊好痛……痛……」

  雅草的声音倏止。

  布鲁惊得停住动作,正想看过仔细,她那泪如晨桃的俏脸转了回来,他惊得
喘呼:「雅……雅草大人,你……醒啦?」

  雅草泪水莹莹的黑眸凝视他,也不知道她心中是何感想,下体的疼痛锥心似
的,她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布鲁见情形不妙,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火热的娇躯,脸贴在她洁白的臂肩,也
不作任何言语,静静地耸动屁股,肉棒缓缓地抽插……

  「你是不是想借我的身体,恢复你的伤势?」雅草冷冷地问。

  「我没想到自己有伤在身,所以才……咳!趁你睡着,暗算了你!我听轻如
说起催眠精灵后,我一直想这样暗算你。雅草大人,你很痛吗?我有办法让你的
痛苦减轻……」

  「别跟我说那些,我只问你,为何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这种事情?」

  「只有你睡着,我才有机会……总之,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定在你体内
射精,绝不会放开你,所以爱骂爱打,随你,反正要干到底!」

  布鲁豪气大发,肉棒在她的阴户里狂撞几下,痛得她娇声呻吟,但她没有再
说话。他觉得奇怪,抬起脸看她,见她已经侧脸过去,枕着他的臂胳轻轻抽泣。

  他强行扭转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抗拒,他继续吻着。慢慢地,舌
头顶开她的泪唇,进入她的檀腔,卷吮她的香舌。初时她不懂得回应,后来笨拙
地回应他的吻……

  正当布鲁吻得上瘾之时,帐外响起一声怒叱:「布鲁,你做的好事!」

  却是羽轻如和仙蒂回转了。


             第六章 药殿的沦陷

  羽轻如拖着脚缭「铛铛银银」地冲跑进来,扑倒在布鲁背后,双手扯抱他的
颈脖,气喘休休地怒叱:「我说过不准奸淫师傅,那么多女人,为何你偏要奸淫
我师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最疼爱我的,你却奸污她的圣洁。快离开我师傅,
她都哭得这么厉害了。」

  她忘了,她也在哭。

  「轻如,别扯他了,师傅没事。」雅草咽泣。

  羽轻如痴然一会儿,放开布鲁,爬到雅草面前,泪眼凝视她,颤颤地问道:
「师傅,你……没事?他趁在我不在的时候,把你奸污,我对不起你,不该来找
他。」

  布鲁骄傲地咕哝:「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你师傅勾引我!」

  「我师傅没有勾引你,仙蒂阿姨才勾引你,你为何不奸污她?」

  「这个,老头的女人,不好下手……」

  「我的师傅就好下手啦?你混蛋!」

  「嘿嘿!」为了掩饰尴尬,布鲁把雅草的脸扭转回来,吻了她的眼泪,道:
「雅草大人,亲个嘴儿!」

  「嘟」的一下,他速度地吻了雅草的湿嘴,扭头又道:「轻如,我们也亲个
嘴!」

  「不跟你亲!」

  「亲嘛,师傅都跟我亲,你怎么能不亲?」布鲁右手伸出,搂住她的腰,把
她压拉过来,吻了她气恼的嘴,笑道:「别哭了,雅草大人不会怪你的,她都没
有骂我听。」

  羽轻如不相信,问道:「师傅……你没有反抗他?」

  雅草叹道:「若非是他到来,我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奸淫,这次就当是补偿他
吧。与其被那群人类奸淫,你师傅我……宁愿选择被他奸淫。毕竟,他是师傅熟
悉的。轻如,这事过后,当没有发生,好吗?」

  「思,既然师傅这么说,轻如可以不恨他吗?」羽轻如很小心地问。

  「唔,不用恨……」雅草咽声细道。

  羽轻如破涕为笑,稍微有点兴奋地道:「好耶,以后我和师傅一起,跟他做
爱!」

  雅草瞋恼道:「轻如,以后别让他再碰我……」

  羽轻如一阵失落,道:「师傅不爱哥吗?可他是师傅的第一个男人哩,瞧师
傅流了好多血呢。师傅,你不痛的吗?为何你都不叫痛?也没有很大声的哭呢?
师傅像轻如一样坚强,轻如当时也没怎么哭。痛过这次之后,会很舒服的哦,哥
在这方面很强,非常非常的强,师傅以后会知道。」

  雅草恨不得拿东西塞住羽轻如的小嘴。也许羽轻如在某些地方的确很聪明、
很有创造性,然而她有时候也很叫人生气,好比别的女性看到自己的男人奸淫女
人,都会因为吃醋而愤怒,可羽轻如偏偏与常人反之,如此心理变态的女孩,竟
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

  「师傅,如果你撑不住,轻如替你顶上。虽然他的肉棒很粗很长,可是我一
点都不怕,反而很喜欢!茨茵姐姐也喜欢,夫恩雨大人和奇美也喜欢,只有师傅
和蜜菲蕊不喜欢。他以前好多次跟我说要奸淫师傅,我都不同意,因为怕师傅杀
了他,没想到师傅不怪他,轻如好高兴。」

  羽轻如不理会雅草此刻的心情,尽情地表露她的心迹。

  雅草面对这样的徒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与无奈。

  一直站在帐门背的仙蒂终于走了过来,坐到雅草的脚下,瞧了瞧两人的交合
处,默思片刻,疯言疯语地道:「雅草阿姨的阴户这么肥大,怎么会痛?我第一
次的时候,那才叫痛,他的肉棒跟他父亲的一样粗长,雅草阿姨肯定很受用。」

  「轻如,塞住她的嘴!」雅草一声低叱,似是被仙蒂的言语激怒。

  仙蒂见羽轻如要过来,她叱道:「羽轻如,你敢对我无礼,我就叫儿子甩了
你!」

  羽轻如气道:「谁是你儿子了?」

  仙蒂指着布鲁,道:「喏,他!肏着你师傅……」

  羽轻如冷笑道:「你生得出这么高大的儿子吗?」

  仙蒂撇脸一边,厚脸无己i地道:「布尔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不管是谁生
的!他叫我仙蒂妈妈……」

  「我还听过他叫奇美妈妈哩,奇美不也一样跟他做爱?」羽轻如说罢,转脸
朝布鲁道:「哥,强暴她去!她只知道你爸的厉害,不知道你的厉害,你去把她
的小阴户塞烂!快去强暴她,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把我气爆啦!刚才外面四处招
惹男人好色的目光,我哀求她也不回来,骂我是小屁孩!我踹了她两脚,她才追
着我回来,气死我了!」

  难怪她们进来的时候喘气甚急,原来是这么回事。

  布鲁喘道:「你叫别人去强暴她吧,我现在没空。我说过要在你师傅的体内
射精,现在还没射出来。轻如,你讥师傅淫荡地叫几声,刺激刺激我,让我好快
快地射了。我有伤在身,做太久了,对我的身体不好啊。」

  羽轻如恼瞋道:「那你还做?」

  「你师傅太诱人了嘛,不趁早把她做了,以后很难有机会。雅草大人,你说
是吗?亲嘴……」布鲁狠狠地吻了一记雅草,臀部猛挺四、五下,撞得她闷声轻
呼,想必是痛得难以忍受。

  「哥,轻些啦,师傅刚破瓜,很痛的耶!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师傅
会受不了。等师傅的伤好之后,你再跟她做爱,才准你使出一身牛劲。嘻嘻,其
实师傅也疼你,她有时会跟我说,布鲁那孩子很勤奋……」

  雅草的脸烧热起来了,她扭了扭身体,瞋咽道:「我只说他是勤奋的孩子,
这是众所周知的,你别有的没的尽拿出来说,你还当我是你的师傅吗?」

  「当然是师傅了。」羽轻如认真地道。

  雅草恼道:「那你闭嘴!我下面痛死了,没力气跟你吵!」

  「可是……」羽轻如不想就此作罢,她嚅嚅地道:「我在这方面比师傅懂得
多,我想把我懂的都跟师傅说,也可以跟师傅聊聊天,让师傅忘却初次的痛。思
呐,师傅,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指导吗?」

  「你是我最痛苦的存在,赶紧从我眼前消失!」雅草羞怒异常,已经失去平
日的冷静。她平时总是叱骂羽轻如,就因为羽轻如惹她生气的天赋无人能及,甚
至这种时节,羽轻如还是不放过她,到底她上辈子欠羽轻如什么了?

  「好吧,我消失!」

  羽轻如委屈地道,她爬到布鲁背后,又娇叫道:「师傅,我从你的眼前消失
了,在你的背后啦,你不会生气了吧?」

  雅草恨得暗中咬唇,手肘轻撞布鲁的胸膛,瞋叱道:「你想把我插死吗?快
点射精!」

  「好的,我会加快速度,但你会很痛:还有,雅草大人,你要跟我亲嘴!」

  布鲁抽插得很舒服,他嘟起思心的、流着口水的大嘴,堵到雅草的脸前。雅
草红着艳脸,泪眼现出丝丝的无奈和点点的羞涩,但她还是嘟起性感的嘴儿,轻
轻地碰了他的唇。

  可他不满是,依然把他的大嘴哪得老高,她瞧了瞧仙蒂和羽轻如,幽叹了一
声,缓缓凑唇过去吻住他的嘴,这次她没有退离,久久地与布鲁长吻。

  「原来师傅不恨哥,难怪师傅看起来不怎么伤心。」羽轻如恍然大悟地道。

  仙蒂双眸盯着布鲁和雅草的生殖器,啐道:「别瞧她底下流着血,她心里高
兴着哩!七十多年来没有过男人,不是她很清高,而是她闷骚……」

  「你才闷骚,你底下湿了一滩!」羽轻如不容许仙蒂说雅草的坏话,师傅的
坏话,只有徒弟可以说。

  「我没湿……」仙蒂慌然道。

  羽轻如爬起身,走到仙蒂身旁,弯腰把她抱起来,但见她臀后的裙布湿渍明
显。她羞得无地自容,挣扎着嚷叫道:「羽轻如,你放我下来,我跟你没完。」

  「怕你不成?」

  羽轻如挑衅地似的说着,右手下摆,扯脱她的裙子。

  她虽然年龄比羽轻如大,可是身体却没有羽轻如来得高大,何况她的力量也
不及羽轻如,裙子被脱了,踢着两条小巧的玉腿娇叫,羽轻如没有就此作罢,继
续地脱掉她的亵裤,抱她到布鲁背后,喊道:「哥,从师傅里面抽出来一会,仰
躺……」

  布鲁很听话地抽出带血的肉棒,仰躺回来。

  羽轻如双手抱着仙蒂的双腿根,让仙蒂的背贴着她的胸脯,她的双手八指扒
开仙蒂的阴户,瞄准布鲁高竖的肉棒就压过去,惊得仙蒂哭叫起来;可是这一压
因为布鲁的肉棒斜竖向腹胸,没有进入。她空出一手抓住肉棒,拉塞至仙蒂的阴
道口,然后压着仙蒂的双腿根,狠劲地推压,「扑滋」一声,巨棒插进仙蒂奇的
小阴户,痛得她哭喊道:「啊,疼!好疼!我二十年没做了,好疼,他像他爸爸
一样粗长……」

  羽轻如放开仙蒂,坐到一旁,啐骂道:「看你敢不敢说我师傅坏话,我可是
不怕自己的男人搞别的女人的,哼哼!」

  仙蒂哭着爬到一边,布鲁愕然一阵,侧身插入雅草的血穴,咬着她的耳珠,
低声道:「雅草大人,我要狠狠地插你……」

  「思!」雅草竟然细声回应。

  布鲁双手紧搂雅草,屁股狂耸,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阴户,阵阵「噗滋」之
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雅草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哭叫……

  仙蒂痴坐一会儿,稍微张开双腿,双手落下来,拔开她淫金灿灿的阴毛,却
见娇嫩的阴户被撑胀出一个鲜红的巨洞。她的眼泪渗流,抬首狠瞪羽轻如,怒叱
道:「我是他的妈妈,你使我跟他乱伦,我诅咒你!」

  「乱伦?笑话!你凭什么做他的妈妈?你照顾过他吗?奇美还可以说是他的
妈妈,因为奇美一直暗中照顾他。再说了,他也不怕乱伦,他跟布菊乃堂兄妹,
全精灵族都知道他强暴了布菊,你跟他算什么乱伦,别笑死人了你!」

  羽轻如没有半丝愧疚之意,虽说她也知道当年仙蒂跟布尔有过一段,可布尔
死了那么多年,况且从布鲁的语言中,她清楚布尔根本不爱仙蒂,只是仙蒂一厢
情愿地瞎相思而已。

  想要做布鲁的妈妈,也是她仙蒂的一厢情愿!

  「喔喔喔!哦哦哦!痛痛痛……」

  在布鲁猛烈的攻势中,雅草再也控制不住,痛苦的呻吟响荡帐中,她似已忽
略仙蒂和羽轻如的存在,只一味的跟着布鲁抽插的节奏,发出痛彻心肺而撩人心
肠的声音。

  布鲁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仙蒂和羽轻如了解,只是她们本身也难
以说清那种感觉,何况她们初经人事时,都获得「淫兽鞭」的催情,但雅草由始
王终未曾尝到「淫兽鞭」的滋味,他给她的,是原始的、真实的性爱,痛苦中总
带着另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

  她……有一种晕眩。

  「啊啊!噢……喔!布鲁!噢……啊!」

  雅草的呻吟,带着因疼痛而起的哭咽,听来无限的销魂。

  羽轻如不知何时把衣裙脱去,贴身于布鲁的背部……

  仙蒂默然抽泣许久,捡起了裤裙穿上,回到属于她的角落,背对着她们蜷缩
而卧。

  雅草乃初处,其性道紧窄,布鲁抽插着如此紧窄的处女穴,射精的感觉越来
越浓烈。当雅草的呻吟渐渐迷糊之际,他的精液如期注入她的生命之道,烫热的
浓精喷射得她的娇体狂颤。她的双手紧搂住他的双臂,发出一声长长的恸哭,刹
时静息,昏睡过去。

  「哥,你征服了我的师傅,药殿整个沦陷了。蜜菲蕊姐姐,她也偷偷喜欢你
哩!哥,师傅睡过去了,我也要呢!你赶紧硬哦,不则我饶不了你……」

  羽轻如轻搂着布鲁的脖,娇声淫语,吐气若高原飘渺的火苗。

  布鲁从雅草的阴道抽出肉棒,转身搂住她火热的胴体,吻了她干涩的嘴唇,
淫声道:「所谓的淫兽,是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停止他抽插动作,你难道不明
白这个道理吗?」

  「喔噢!哥,你插进来啦?真舒服,沾着师傅的处女之血和淫液的肉棒,轻
如好喜欢!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直想找机会让你占有师傅,可是每次都
找不到叽会给你。刚才我见师傅睡了,故意想方设法的惹仙蒂生气。只要仙蒂气
得跑出去,我肯定得跟着出去,你就有机会得到我师傅了。师傅她挺寂寞的,活
了这么久,没个男人疼。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所以我想让师傅变成真
正的女人,让她得到最强壮的男人的胸膛,让她变成我的男人的女人……你说轻
如是不是很坏?」

  「思,很坏,但我喜欢!」布鲁畑一白而兴奋地道。

  羽轻如呻吟道:「下次有机会,我把蜜菲蕊姐姐也推给你……就像我刚才把
师傅和你的仙蒂妈妈推到你的胯下一样,我要让她们的阴户都被你的大肉棒塞满
啊……喔思!像塞满我的阴户一样,塞满,思思!」

  仙蒂突然哭骂道:「羽轻如,你是个邪恶的、变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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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纠缠不清

  回到尤沙城堡,布鲁请求女皇给三女自由,他保证三女不逃跑。因梦玛莲等
战俘的回归,雅瑟应允许了他的请求,然而对于欧根之事,她说要惩罚布鲁,至
于怎么惩罚,她没有宣布,众人也不得而知。

  自从药殿被埋伏,精灵族开始主动出击,期间对尤沙城堡发动几次小攻击,
均被联盟击退,双方伤亡甚微,俘虏亦无。但精灵族驻扎于尤沙城堡西面,令联
盟的将士不敢轻易外出,被局限于尤沙城堡附近,使得联盟的屯粮越来越少,局
势难堪。

  布鲁对于联盟与精灵族的战事已经没有多少热诚,他明白了某些道理。

  这场仗无论谁输谁赢,对他都没有好处,只有这样的僵局,对他来说反而是
利多于弊。

  所以他每天除了跟女人胡闹,就是清晨抱着他的鼓到尤沙城堡去敲打。

  没有多少人清楚他敲打的是什么,大家只是觉得听起来不错。

  在这世界,也许只有一个女人听得懂他的鼓声,但是那个女人,与他也没有
「生活的穿插」。

  当然,联盟或者宗族,有时是会举办一些小型的「淫荡宴会」,这种时候即
使没有人邀请,他也会不请自到,即使大家事前想故意地瞒他,却无论如何也瞒
不了他与生俱来对「性」的灵敏嗅觉。他总是不期而至,没有一次缺席……

  如此个把月,他的伤势完全恢复,欧根也能够下床走路了。

  他与欧根的对战,虽然以阴招险胜,然而他的实力也被认同。联盟的将士见
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布鲁大人」,至于他的兄弟们也不敢再轻易地招惹
他,而那些六战将啊三魔将的看到他,也虚伪地招呼一声「布鲁老弟」。

  在这世界,你要证明什么,必须用你实力去证明。布鲁以很短的时间变得如
此强大,联盟的强者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布鲁倒伐相向,相助于精灵族,对
联盟来说,是很大的威胁。最重要的是,狂布的宗主到底能够强大到什么程度,
谁也说不准。

  要嘛让布鲁为己所用,要嘛尽快把他杀掉。

  但雅瑟一直没有动作,似乎也是想在两者之间选择最佳的答案。也许,她比
较想利用布鲁,就像当年利用布鲁的祖先一般,让布鲁变成她的「战局之杀棋」
或者成为她最锋利的「屠刀」……

  有件事情也值得提提,就是索列夫和巴基斯。这两个家伙在牢狱中被联盟士
兵奸暴「菊花」,没几天就受不了折磨,在牢狱里嚷着要布鲁救他们。布鲁念在
与索列夫那一点点「情分」上,终于到牢里搭救。他本不准备救巴基斯,只是巴
基斯很阴毒地威胁他,说如果不救他,就把他跟布菊的事情说出。他当时恍然明
白,巴基斯一直没说他跟布菊的乱伦之事,就是要用这事作为最后的筹码跟他交
涉。迫于无奈,他把巴基斯也从「菊花灿烂的烧」中救了出来。

  又后来过了半个月,他被莹琪嚷得耳油都出了,偷偷找上雪蓉,要求放了那
些无关紧要的精灵战俘,雪蓉当时二话不说地揍了他一顿就离开了。第二天,战
俘都被放回去。由此可知,联盟除了雅瑟女皇,最具权威的就是雪蓉公主,只是
她平时不爱管事罢了。

  索列夫和巴基斯获救之后,很清楚无法逃跑,且布鲁也说得很明白,若是他
们未经他的同意而逃跑,再次被捉回来的时候,他将不再伸出援助之手。巴基斯
不停地巴结布鲁,但布鲁由心底厌恶他,把他和索列夫安排在他以前所居住的水
池边破木屋,平时参加「淫荡的宴会」会叫上索列夫,偏偏不叫巴基斯。

  这两个精灵的贵族公子哥倒也长得很帅,竟然有人类的女兵偷偷地摸到他们
的破木屋,跟他们偷偷地成就一番淫事,以图得到他们的「淫精」,从而获得长
生不老的二元素。上头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联盟强者们把「他
们」当两只狗看待,杀了没啥意思,养着也吃不了几颗大米。

  此日中午,俪倩和静思出去后,布鲁悠闲地躺在阁厅的藤椅上,莹琪和仙蒂
在下棋,眠春跟着羽轻如研究一堆不知从哪里采来的各色各样的草叶,雅草如往
常一般久睡未醒。他闭目一会儿,突然跳起来,跑到仙蒂背后,搂抱着仙蒂的小
腰,腻声道:「仙蒂妈妈,你怎么老是赢不了莹琪啊?」

  仙蒂扭了扭身体,瞋道:「她比我老,经验比我丰富。」

  莹琪怒道:「仙蒂,你说谁老了?是你自己老笨,不是我的对手。」

  布鲁道:「仙蒂妈妈,如果你跟我做爱,我就帮你赢莹琪,如何?」

  「不行!别乱摸我的胸,你到一边躺去!」仙蒂的小手把他推开。

  布鲁低头下来,侧首吻了她的唇,乐呵呵地跑到眠春和羽轻如中间,问道:
「轻如,你研究什么药物?要不要我帮忙?」

  「哥,我想再配点催眠药水,你不是没有了吗?」

  「思,用的用,丢的丢了。」布鲁老实地道。

  眠春抬首道:「主人,昨天我见到莉洁了,她说想过来看看主人,又怕我们
笑她。莉洁还说,你和她的事情陛下知道了,可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莉洁心中
很不安哩。」

  布鲁点点头,坐到地板上,把眠春抱于怀中,看着羽轻如坐在小板凳上弄这
弄那,他轻声道:「轻如,你师傅还是不肯从我吗?」

  自从那次被布鲁淫奸之后,雅草没心甘情愿地让他碰,他好几次偷摸进她的
房间,都被她奇特的结界弹了回来……高级的催眠精灵有着独特的结界,即使他
也不能够轻松进入。他于是硬闯,进去之后,雅草醒了,他迫于形势,当场对雅
草实施强暴。

  但他心中很想雅草乖乖地顺从……

  羽轻如啐道:「你都在师傅身上施了枷锁,师傅不从,你不会用强吗?反正
她永远都是你的人。」

  「邪恶的女人!」仙蒂针对性的瞋骂一句。

  莹琪道:「仙蒂,别东张西望,我绝不会让你有借口说我作弊。」

  「这里好热闹啊!」巴基斯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在门前响起。

  众女看都不看一眼。

  布鲁转首见索列夫和巴基斯走了进来,两人各拥着两个人类女兵。

  他抱起眠春,迎上他们,喝道:「你们进来前,不懂得敲门吗?」

  巴基斯笑道:「布鲁,大白天的,你也没有关门,所以我们没敲门。下次一
定敲,请你莫见怪!」

  布鲁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我的门了?」

  巴基斯厚着脸皮道:「我在那水池闷得慌,想出来透透新鲜空气,所以请求
索列夫兄弟带我出来……」

  「巴基斯,你说清楚点,谁跟你是兄弟?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跟在我屁股后面
的,别把责任推我头上。肏你娘!小心我叫杂种把你丢到牢里去!」索列夫趾高
气扬地喝叱巴基斯,虽然他身陷敌营,然而因为布鲁跟他四个姐姐的关系(华丽
的……忽略掉布鲁跟他妈妈的那档子事),他仍然可以凌驾于巴基斯之上。

  莹琪屄烦地道:「你们到外面去吵,别扰乱我下棋的心思。」

  在精灵族里,莹琪的身份算不得什么,巴基斯和索列夫的身份比她高贵了许
多,但是在这里,她的年龄比他们大,地位也比他们高,因为只要她对某个杂种
「嗲」一声,他们的苦难就开始,所以两人听到她的话,二话不说就扯着女兵走
出门外。

  索列夫顺口喊道:「杂种,你带我们出外走走吧,我们好久没出城堡外。我
们发誓不逃跑!」

  「有本事就逃,好像是我囚困你们。干!」

  布鲁抱着眠春出了城堡,巴基斯和索列夫很风光地跟在他后面……做俘虏做
得如此风光,也是一种异数。虽说精灵族对尤沙城堡虎视眈眈,但附近一带依然
安全。精灵族如果有绝对的实力击败人类联盟,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所以
她们不会贸然进攻,只是用围城战术,欲图把联盟困死在尤沙城堡。

  到底这种战术有没有用还是个未知数,但精灵能够主动出攻,无疑是一大进
步。

  今日似是郊游日,竟然撞见好几伙人。

  布氏年轻一族,兰洛一家女眷、雪蓉及伊梅等女,像是约好似的,全部聚集
在城堡门前。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如此多美女,刹时忘掉他们的「俘虏身份」,拼命地凝
出满脸的笑容,向众位美人展示他们的「男性魅力」。特别是巴基斯这小子搞不
清楚状况,想找兰瓶搭讪,吓得兰瓶躲到她母亲的背后,巴基斯还是不肯罢休,
硬说要讲故事给兰瓶听。

  兰瓶跑到布鲁面前,抱着布鲁的大腿,仰脸娇瞋道:「坏蛋老公,他说要讲
故事给我听,我要听他的故事吗?」

  布鲁怒道:「你告诉他,再敢废话一句,我割了他的舌头!」

  巴基斯没想到这么小的女孩儿也跟布鲁有一腿,他尴尬地抱住两个女兵,仰
脸道:「天空多么蔚蓝……」

  「眠春姐姐,我也要抱抱!」兰瓶得寸进尺地道。

  因为兰洛从中稍有阻止,她已经很久没见布鲁,难得这次巧遇。

  眠春微微挣扎,布鲁把她放下地,兰瓶跳入他怀抱,「谢谢眠春姐姐。」

  爱玛与鞑叶对视一会,双双转身走入尤沙城堡,看来她们很放心兰瓶跟布鲁
在一起……

  眠春过去与莉洁说话,莉洁和伊梅、雪蓉及梦玛莲、莫芜是一伙。

  巴基斯和索列夫找不到熟悉的女孩说话,只好找上布菊搭讪,毕竟布菊有一
半的精灵血统,曾经还与他们跳过舞,总算有点热了吧?

  「布菊小姐,这些都是你的姐妹吗?生得跟你一样漂亮!」索列夫油硿滑调
展开。

  巴基斯也不甘落后,说道:「布菊小姐,可以介绍你的姐妹给我们认识吗?
我们是精灵族数一数二的俏公子耶!」

  「呕!」

  布乖作出吐状,叱道:「若非有某人帮你们撑腰,你们算什么东西?」

  布鲁随口道:「我也没替他们撑腰,谁看他们不顺眼,可以揍一顿他们,只
要留他们一口气就好。」

  「我肏!杂种,你别太嚣张!」索列夫破骂出口。

  他显然不惧怕布鲁,因为有四个姐姐作后台,再不行的话,他就把妈妈抬出
来……

  布乖冷笑道:「他能不嚣张吗?他不但是你姐夫,而且是你干爹……」

  索列夫一愣,突然嚎啕大哭,搂着两个女兵转回城堡,一路哭喊道:「我不
爽了,我要发泄!我要把你们人类的女人一个个的南死……」

  巴基斯见索列夫中途离开,清楚自己若不赶紧撤退,肯定会倒大楣,于是也
搂着两个女兵,追索列夫去了。

  「两个废物精灵!」布尘冷冷地骂道。

  布鲁不管众人对索列夫和巴基斯的评论,他低着脸调戏兰瓶,道:「烂瓶,
你妈妈和你二妈回去了,今晚你在我房里睡吧?」

  「思,你会疼我吗?」一段时间未见,兰瓶似乎懂得些事情,不则也不会喊
他作「老公」。

  「当然疼你啦!唔,你那里长毛没有?」

  「不告诉你……」兰瓶羞愧难当。

  布鲁如此放肆,狂布宗族的成员也看不过眼了,布尘和布羁同声道:「肮脏
的家伙!」

  「这妹。」

  布鲁忽然朝布诗发话,惊得布诗的身体颤了颤。他道:「看来没什么人欢迎
我,你陪我走走,顺路吟几首诗给我听,让我也陶冷一下纯洁的情肏,别叫那些
像我一样肮脏的家伙,也好意思骂我肮脏。」

  布诗无力地拒绝道:「我不会跟你走……」

  「公主,我跟你们好吗?」布鲁掉头转向,气得布诗暗咬双唇,他却很自然
地走到雪蓉和伊梅面前,故意朝两女挤了挤色眼。两女跟他都有撇不清的关系,
因此都感脸面烫热。

  雪蓉忍住心中的羞愤,故作平静地道:「随便你。」

  眠春兴奋地道:「莉洁,公主殿下答应啦,等下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
他说。」

  莉洁红着腴圆的脸蛋,痴痴地仰望他,眸中悄然现泪。

  「今晚你也过来陪我!」布鲁突然感叹道。

  雪蓉一听,怒哼一声,提脚就朝布鲁踹过来。

  布鲁抱着兰瓶急速退躲,但羞愤的雪蓉强攻过来,他只得把兰瓶抛到一边,
转身就逃跑,一边逃一边喊道:「公主,莉洁是我的小女人,女皇都知道这事,
你要生气也得讲道理,我只是让我的女人过来陪我睡觉,这事你管不着!」

  话语刚落,雪蓉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挡住他的去路,冲他的脸门就是一记
超重的粉拳,打得他蹬蹬……倒退。他本想还击,但心中一想,如果真与她对打
起来,可能会有一场恶战,自己未必能够胜得过她,于是故意跌倒在地。

  她随势扑打过来,坐到他的胸膛上,粉拳不停地朝他的脸门招呼,打得他鼻
青脸肿之后,她又轰打他的胸膛。这次殴打,虽然她没有用上毁灭性的力量,却
也不是一般的捶打,所以他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雪蓉与布鲁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后来双方都说成是打斗,布鲁也承认他输
了,更有莫芜和布墨作证,因此雅瑟没有继续追究。但自从那次打斗之后,雪蓉
遇见布鲁,几乎都会莫名其妙地给他一顿毒打,而他也没有真正反抗过。

  难道说雪蓉和他之间,因那场打斗有着某种约定?比如说,如果雪蓉胜了,
以后她打他的时候,他不得还手之类……众人只能够如此猜测。

  伊梅见布鲁被打得不成人样,跑过来抱住雪蓉,劝道:「公主,别打了,你
这样打下去,他不死也得躺些日子。」

  雪蓉冷静下来,甩开伊梅,怒道:「烂人,下次敢在我面前嚣张,我就阉了
你!」

  莫芜呼声道:「支持公主阉了他的请举手……」

  布氏三兄弟和鸟托木立刻把手举起来,紧跟着,城堡前所有的男士兵都把手
举了起来。唉,真是怀璧其罪啊,拥有粗长的肉棒,就是得罪天下的男人。值得
欣慰的是,除了莫芜之外,没有别的女性举手,看来女人们都不希望粗长的肉棒
断绝人间。

  「谁的手举得最高,我就把那手砍下来,一群猪!」雪蓉叱骂一句,起身离
开了,伊梅等女跟在她的后面。

  兰瓶泪稀稀地过来扶起他,哭泣道:「公主下手好狠,把你好看的脸打成这
样,以后我长大了,帮你报仇!」

  布鲁叹道:「烂瓶,你永远帮不了我报仇,回头帮我擦药吧!唉,倒霉,经
常被她揍得成猪头脸。今晚还要参加宴会的,这让我如何出场呢?」


             第八章 乱情惊世

  兰瓶满是的、愉悦地摇着小腿离开了。黄昏已是来临,他刚与兰瓶、羽轻如
洗了鸳鸯浴,因此小睡了片刻。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静思趴睡在他的胸膛,
她的美穴还夹套着他半软半硬的肉棒。他在浅睡之际,隐隐约约地感觉她们在他
上面乱搞,这是常有之事,他渐渐也就习惯了。他把熟睡的静思移到一旁,轻轻
地下了床,俪倩却醒了,取了衣服替他穿上。

  「你别太累了。」她轻声说道。

  布鲁看着她,问:「刚才你有没有搞我?」

  俪倩轻然点头,道:「了晚回来早些,你的伤虽不重,也需要休养。公主下
手不知轻重,你哪里得罪她了?」

  「改天你让静思去问吧,我去去就回来。若是我说不大想去你会相信吗?」

  俪倩很诚实地摇摇头。

  布鲁低叹:「我只是觉得,他们越是排斥我,我越是要介入他们中间,什么
事情我都要插一脚。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女兵没有任何一
个有你们漂亮……」

  「后面这句我相信,嘻嘻!」俪倩踮起脚轻吻他一记,幽语道:「我们不阻
止你做任何事情,只是你总要小心些,他们现在不处置你,并非害怕你或者需要
你,只是未到时候罢了。我们可以不管精灵族的死活,但不能不管你的死活。静
思希望你能够讨好女皇,真正地站在人类这边,或者等精灵族灭亡后,女皇会给
你一条生路。你也许不清楚,女皇的心很狠!」

  「唔,我会注意的,你睡吧,我很快回来。」

  布鲁温柔地吻了她,转身出门,下了阁楼。

  打开阁楼大门,却见到巴基斯和索列夫像两只蠢驴一般蹲着,见到他出来,
他们兴奋地起身迎了上来。他把门锁了,转身喝道:「你们像傻不拉叽的猫在我
门前干啥?想找死吗?」

  索列夫道:「听说今晚有宴会,我想参加……」

  「为何巴基斯也跟过来了?」

  「我踹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肯回去!」索列夫无奈地道。

  巴基斯陪笑道:「布鲁,你也让我去见识一下吧!」布鲁道:「你跟我什么
关系,为何要带你过去?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

  巴基斯道:「以后叫我的露蕾公主陪你……」

  「你放屁!露蕾公主是你的吗?叫你姐姐给我肏!」

  「我姐姐吗?她还是处女耶……」

  「狗屁处女!」布鲁喝骂,推开两人,迈步前行。

  巴基斯和索列夫厚着脸皮跟随。

  布鲁道:「巴基斯,你要去也行,但你是小鸡巴,别自卑得自杀!」

  巴基斯信誓旦旦地道:「不会的,我很坚强。」

  布鲁又道:「别给我惹事,出了事,我救不了你。」

  巴基斯依然信誓旦旦地道:「我绝对不会惹事。」

  索列夫道:「巴基斯这小子很怕死,他不敢胡乱说话。」

  「越是怕死的家伙,越是死得早!」

  布鲁低骂着,领着两人到达尤沙城堡中段。

  他知道今晚宴会的处所,定于欧根和拉泰居处,是为了庆祝欧根大伤初愈,
只是能够下床走路而已。

  这样的晚宴自然不欢迎布鲁,但他一如既往的不请自到。

  到宴的众人看见布鲁领着两个精灵进来,他们不感到意外,因为要躲开这个
瘟神几乎没有可能。但仇人见面分外的眼红,欧根的眼珠都要凸出来了,瘦干的
身体也抖震,像突然得了羊癫疯。

  「欧根老头,劝你别太激动,小心头颅从脖子上抖下来。」

  布鲁霸道地坐于莫芜和梦玛莲之间,双手搂抱两女,无视众男仇视的目光,
对索列夫两人说道:「你们随便找个角落坐,别学我这么嚣张,因为你们不是杂
种!」

  「半精灵杂毛,这里不欢迎你,滚!」欧根怒吼。

  布鲁捧起酒碗,仰首喝尽,掷碗砸向欧根,沉声道:「欧根,你想再死一回
吗,等你伤完全好之后,欢迎你找我拼命,本杂种把头颅顶在脖子上等着你!」

  布赢道:「好了,大家消消气,为了庆祝欧根的康复,我找来十个宗族女战
士增添气氛,请大家笑纳!」

  「啪啪!」

  布卡连拍两下手掌,守候在门外的十个宗族女战士列队进来。

  众男看见这些高挑健美的女性,眼睛尽冒淫火,比阁楼内的壁灯、吊灯都要
明亮。

  欧根深知自己伤势未完全康复,不是布鲁对手,只好忍下这口气,闷喝道:
「布赢,老子要娇小玲珑的,你他妈的弄些牛高马大的过来,不是鄙视老子的根
短小吗?」

  梦玛莲圆场道:「欧根大爷,你别生气,妖小玲珑的我给你备了。今晚我领
来了三十六个女兵,都在外面等着你们的召唤呢。」

  「叫她们进来,老子久没肏女人了!」

  欧根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他的金棍,往前戳了两三下,其状绝淫贱。

  外面等候已久的女兵蜂涌而入。

  巴基斯看得眼花缭乱,他何曾见过此等场面,口水流到了下巴,呼呼地喘着
气,问道:「素列夫,你以前跟杂种过来,都是参加这种晚宴吗?」

  「差不多。」索列夫因为他暗奸以茉,对他也是极度厌恶。

  「啧啧!」巴基斯兴奋得忘形,伸手欲抱身前的女孩,索列夫急忙拍打他的
手,低声怒道:「巴基斯,你想死吗?我们是他们的战俘,要跟他们一起玩,得
等他们玩得性起之时,他们就不会计较我们的身份了。你毛手毛脚的,肯定被轰
出去。我第一次就被轰了出去……」

  宗族女战士是联盟众将的首选,梦玛莲的女兵自然落入宗族成员的怀中。

  进来的女性都清楚今晚的任务,她们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腿去,赤裸地蠕爬
于众淫之间。

  梦玛莲首选布鲁;自从得知布鲁的巨棒,每次淫宴她与之性交的男人都是布
鲁。

  她解掉衣衫,贴着他的强臂,亲他的脸颊,娇笑道:「布鲁大人,今晚我又
要把你霸占着,害你没法搞别的女孩,你可别嫌弃我哦!」

  布鲁淫笑道:「梦玛莲统领,你说的是人话吗?这里的女孩哪个有你娇美?
我参加晚宴的目的就是要肏你的小屄!」

  「嘴巴就是甜,难怪姐姐我这么喜欢你!」梦玛莲轻吻他的嘴唇,双手为他
宽衣解裤,在他耳边继续低语道:「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相信吗?但我永远不
会做你的女人。不是我配不上你,而是我觉得没必要。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想做
什么就做什么。我跟你家族的男人都做过爱,因为他们都是不错的男人,可是我
只跟我看上眼的男人做爱。好比欧根和拉泰那种老家伙,我就不想跟他们搞。今
晚我悄悄跟你说句话,只要在你身边的日子,我都只跟你做爱,当我不在你身边
了,我会再找看得上眼的男人。只不过,大概永远没有男人能够替代你!」

  布鲁甚是感动,梦玛莲本是相貌清秀俏丽的女孩,虽然生活放浪,却本性善
良。她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只是能够进入她心扉的男人,只怕也是很难找得出
来。现在她跟他说这番话,是不表明他是进入她心扉的幸运儿呢?

  她转脸看着莫芜挑逗宗族女战士的阴户,忽然又细声道:「很多人都想搞莫
芜姐姐,但我听说只有你肏过她一次!今晚你想不想再肏她?我给你创造机会如
何?」

  布鲁细声道:「她会杀了我!」

  「你放心啦!她那次没有杀你,以后也不会因这些事杀你。或许她真的厌恶
男人,然而你是进入过她的身体的男人,她的身体以及心里对你都有一种隐约的
包容,而且也只包容你。如果是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或者她会当场暴怒而杀
之,但是对你嘛,我们拭目以待如何?」梦玛莲坏坏地道。

  布鲁惊喜得直吞口水,低声又问:「你真的能够给我创造机会?」

  「思,我跟她是老相好啊,我和她有初夜的回忆呢!我十五岁那年,她十七
岁,我跟她好上。也因为那样,我没对任何男人有着留恋。我不迷恋女人,她却
只爱女性。我们就很少在一起玩,偶尔为之,也是她找我……」

  布鲁没想到梦玛莲跟莫芜会有这么一段淫事,听得大是兴奋,淫声道:「把
我的裤子扒掉,我的屌硬得发痛,赶紧让我插进你的嫩屄里去。」

  梦玛莲咯咯淫笑,低首脱掉他的裤子,抚着他粗长的肉棒,叹道:「当初你
用小肉棒插得我昏迷,后来次次都被你这大肉棒满是得死去活来,每次遇上你的
淫兽鞭,我就没有半丝抵抗的能力。如果少了你这根大肉棒,叫我怎么活啊?」

  「以前没有我的大肉棒,你不也是一样快活?」

  布鲁左手抓着梦玛莲妖嫩的圆乳,右手伸过去抓莫芜丰硕的豪乳,这已经是
一种惯性动作。

  莫芜拒绝别的男人碰他,可是平时坐到一块,却不拒绝布鲁的手在她身上乱
摸,即使摸她的阴户,她也不会说他什么;可是每次他准备插入,她总会愤慨地
推开他,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次享受她的肥阴户。

  梦玛莲双手攀上他的颈项,阴户磨抵他的龟头,嫩窄的蜜穴很有技巧地把他
的肉棒吞套,轻轻地摇耸着圆白的肉臀,呻吟道:「啊思!啊思!好舒服,胀得
我屄都快裂了。难怪你那些女人都死忠于你,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后来终于明白
了。我以前是很快活,却没有谁能够比你更令我快活。你知道为什么我说喜欢你
吗?因为你令我心颤……你是唯二下我心颤的男人。」

  布鲁只感梦玛莲的蜜穴夹套得肉棒很爽,但对于她的话,他没去细究。

  他道:「心是无法捉摸的,只要抱着你的身体,我就会全身颤动。你如果喜
欢,可以留在我身边,我天天肏得你死去活来。」

  梦玛莲的胸脯紧贴他的胸膛,娇喘道:「思,我记着你的话,你可别嫌我脏
啊,谁叫你不早些认识我?嘻嘻,逗你的啦,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只要好看的
男人,我都想跟他上床……」

  布鲁心中叹息,他看见她的眸中含着泪。晶莹的,映着火焰。

  他把她推倒在侧,扛起她的玉腿,肉棒在她裂分的阴户里抽插……

  她搂着他的脖子呻吟,热情地仰首起来吻他的五官,快感迅速过侵蚀她的身
心,她的高潮很快地来临,淫水滩了一地。她呻吟着要休息,随手把趴在莫芜胯
问舔吻莫芜阴户的宗族女战士扯了过来,呻吟道:「我……我不行了!你来满是
你们的宗主……我跟莫芜统领玩玩。」

  女战士欣喜地跪到布鲁胯前,他没有犹豫,沾满梦玛莲淫液的肉棒迅速地插
入高大女战士的阴户,插得她兴奋地呻吟起来,他则看着梦玛莲趴舔着莫芜的私
处,淫欲更盛,抱着女战士的屁股狂插……

  「啊噢!噢噢!噢……布鲁宗主……我最喜欢被你插……只要是你……噢噢
啊!什么时候都可以插我的……噢噢!太舒服了,粗长的肉棒,插得人家心甘情
愿,高潮不止……噢啊……」

  坐在角落里的素列夫和巴基斯,看着满阁的春光,眼睛都憋红了,依然不敢
轻举妄动。

  肏得正爽的布卡突然喝道:「那边两个毛精灵,你们傻坐着干什么?没看见
女人很多,我们忙不过来吗?还不快点帮忙,小心我宰了你们!」

  「谢谢布卡大人!」两人欢呼一声,立即起身脱衣。

  几个女兵走到她们面前,他们当场扑倒她们,表现出精灵「狼性」的一面。

  「啊好痛!好痛!啊啊!欧根大将,请你……别插了,我肚子要穿了!救,
救命啊……」

  淫荡的声潮中,响起清晰的、痛苦的哭救声。

  众人往欧根看去,只见他挺着根小鸡巴,左手按着宗族女战士的胸脯,右手
拿他的金棍狠狠地在女战士的阴户里插剌,那被金棍猛插的阴户流血不止。

  众人没有出声阻止。

  欧根淫喝道:「臭婊子,敢在旁边用鄙夷的眼光瞧我,你喜欢大东西是吧?
老子就用金棍捅死你!」

  「宗……宗主,救我啊!我……我什么都没做,他拿我来出气!布……布赢
宗主,救……救我,我好痛,呜呜,救救我……」

  「臭婊子!你叫也没用,今晚你死在这里,也没人敢救你!」欧根淫威十是
地骂道。

  「不主……救我……布赢宗主……」

  女战士绝望地求救,但没有人出声阻止。

  欧根越来越得意,他低着头,金棍使劲地在女战士流血的阴户抽插,却在此
时,他的手腕被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猛然抬头,怒喝道:「半精灵杂毛,快松
手!」

  布鲁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欧根的右手,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半精灵杂毛……」

  「老子是狂布的宗主!」布鲁愤怒地甩掉欧根的手,弯腰搂起女战上,左手
带着红光抓往女战士的私处。

  女战士胴体颤抖,娇体竟发红。

  这是狂布传承中,神奇的疗伤功法……兽体重生。

  最终……

  女战士软倒在布鲁怀中,泪眼感激地仰着他,哭咽道:「谢谢宗王!」

  「半精灵,你是存心捣乱吗?」

  欧根紧握淫光闪闪的金棍,却不敢靠近布鲁。

  布鲁以「兽体重生」把女战士阴道的裂伤缝合,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道:
「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好好养伤,这是宗主的命令。」

  「宗主,以后我都听你的。」女战士含泪告别。

  布鲁转身面向欧根,冷喝道:「老胡子,若是你想跟我再打一场,我们到外
面去;若是你不想搞得没气氛,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你若敢在我
面前,用你的金棍虐待女兵,老子拿你的金棍戳进你屁眼!你妈的,鸡巴短小不
行,借用工具也得有点分寸!」

  欧根气得老胡颤跳,金棍指着布鲁,气急败坏地道:「你……你……我跟你
拼了!」却迟迟没有过来。

  「来啊,来啊!」布鲁挑畔地道。

  「你们两个别闹了!布鲁,我的阴户好骚痒,你赶紧过来插插我!」梦玛莲
娇声淫语。

  布鲁扭首看去,见梦玛莲趴在莫芜丰硕的胴体上,正与莫芜接吻。

  两女的阴户,相互磨擦,端的是奇淫无比。

  布鲁懒得理欧根,急忙跑了回来,扑倒在梦玛莲的俏背,肉棒「滋」的插入
她的阴户,咬着她的耳朵抽插。

  如此一阵,他见莫芜警觉地看着自己;他压低脸庞,吻住她性戚的丰唇……

  莫芜没有抗拒,他心里欣喜,把巨棒从梦玛莲体内抽出,悄悄地对正莫芜湿
透的吧阴户,屁股二仉,顺利地插入莫芜的阴道,却是无限的紧凑。

  与此同时,莫莫芜暗中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虽然没被她咬得唇破血流,但也是很痛,可是他心里高兴着,因为她是允许
了他。

  梦玛莲知道布鲁成功了,趁机爬移到一旁,列英博古从旁把她抱住;她推开
他,道:「姑奶奶累了。」

  列英博古自感无趣,回头抱住宗族女战士,愤慨地抽插着……

  布鲁美美地插着莫芜肥大而紧凑的肉穴,她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他吻着她感性而美艳的脸蛋,骄傲地道:「莫芜统领,上次你说我的小鸡巴
肏得你发感觉,这次你觉得如何呢?很爽吧?」

  「不爽……噢喔!」

  在场的人都感震惊,虽然他们知道莫芜曾经意外地被布鲁肏插,可是没料到
这次莫芜会甘心情愿地跟他做。他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恨不得趴在莫芜身上
的男人是自己,然而很可惜,那个男人是个半精灵……

  「我这次还是要在你的阴道里射精,而且以后每次见你,都要肏你!」布鲁
淫威凛凛地道。

  迄今为止,他肏过的女性,就属莫芜最高大,抽插得也特别的舒畅。

  不知不觉间,他把肉棒变化成终极尺寸,胀得她的大阴户也似要裂开。

  莫芜恼怨地瞪了他一会儿,仰首起来咬住他的尖耳,低声呻吟道:「别在这
里搞我,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被男人搞得失控。这里很多女人,你去搞她们,以
后你想搞我,自己来找我。若是你让我丢脸,我跟你没有下次!」

  布鲁清楚莫芜是自尊作怪,但她如此说了,他也不急在一时,转身扑到梦玛
莲娇体上,再次插入她淫水氾滥的阴户,抽插得她喘息娇吟;莫芜重新拿起她的
双头假阳,与另一女兵进行互慰,只是她的眼睛却在看着布鲁的强棒抽插她的下
「初恋情人」的嫩穴。

  淫秽的宴会继续着。

  布鲁在梦玛莲体内射了次精,把她射得昏迷过去。他把她抱于怀中,肉棒继
续插在她的阴户,让身边的女兵给他倒了酒,仰首喝了半碗酒……

  准备回去时,忽然听得巴基斯道:「你说杂种吗?他当然厉害!荒淫无道,
来者不拒,不但搞了索列夫的的姐姐们,还搞了索列夫的妈妈。那杂种是禽兽,
他还强暴了他的妹妹布菊……」

  兴奋中的巴基斯突然发觉自己的失言,声音倏止。

  整个阁楼里,刹时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布鲁的脸上。

  布鲁默不作声,佯装平静地把梦玛莲抱到莫芜怀中,道:「深夜了,我该回
去了。」

  布鲁往门口走去,宗族的年轻成员把他拦住,个个脸上都惊怒异常。

  布赢等三位宗族长者也从旁把他包围住。

  布卡怒喝道:「布鲁,那毛精灵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他胡说八道,我把他
的头颅拧下来。」

  「我说的是真的,皇后宣布他强暴布菊,所以才要处他于死地……」巴基斯
慌怯地道。

  布赢沉痛地道:「我们宗族虽荒淫无度,但绝不允许乱伦。事到如今,留你
不得!」

  「哈哈!三叔,你们何时想过留我?你们要杀我,我也不会甘愿被你们杀!
乱伦也好,屠族也罢,我会尽我所能活下去!」

  布鲁狂笑,他知道今晚若果不能够把宗族打败,就是他被他们撕碎。

  然而后者的机率比较大些,他心中充满悲怆。

  正在此时,寂寞的黑夜,响起厮杀的嘈杂。

  紧接着,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士兵。

  「各位大人,精灵族夜袭城堡,女皇命令你们前往支援,违命者斩!」

  众将闻言大惊,捡起地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全体冲掠出去。「乱
族的杂种,回头再收拾你!」布同离开时,愤怒地骂出这句。阁楼里只剩下瘫痪
的女兵,以及布鲁和两个精灵。巴斯基害怕得全身缩颤……


             篇外篇·雅草的梦

  对于催眠精灵来说,睡眠占据她们生命中的一半时间。

  据我所知,现有的精灵中,属于催眠精灵的很少。

  曾经有一族人乃士专门催眠属性的精灵,但传至诺特薇,其催眠的等级大大
地下降。

  如今最强的催眠精灵,是神崖居上的月雾圣女。

  我是月雾圣女的唯一传人。

  我们很忌讳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属性的精灵,然而久而久之,这已经不是秘
密。

  我们最脆弱的时候,是我们沉睡之时,因此我们很少把这秘密公诸于事。

  只是有些人对我们也很了解,所以高级的催眠精灵,总有其独特的结界。

  这种结界并非很坚固,但是可以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结界与我们的气脉相
通,任何人触碰结界,都使得我们的身体剧痛,从而清醒过来。

  我们把这种结界称之为「苏醒的印痛」。

  我每次睡觉前,都会布施结界,以防他人有机可趁。

  每个催眠精灵在入睡前,都非常地谨慎。

  我这一生都很谨慎,从来都没有失误过,因而我所有的梦,普遍都很安详。

  但梦的安详,不代表现实也如此的安详。

  我习惯了药殿的空气,基本上不会外出,然而此刻却身处于幽林。

  这是我们精灵赖以生存的空间。

  唯一的生存空间……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处身于这里,这是我熟悉的树林,但似乎又很陌生,因
为我对这树林没有具体的印象。

  到底是这幽谷里的哪一片树林呢?

  周围很安静,连鸟虫的呜叫都没有,安静得令我浑身不自在。

  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采草药,还是散心?

  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我想不起这是哪片幽林。

  轻风掠过,我感觉到身体有些凉,似乎是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轻风不经意的剪
碎。

  我低首一看,几乎惊叫出来,原来我竟然一丝不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是裸身走着的吗?

  为何我要赤裸地走到这寂静的林间呢?

  我用手捣住美丽的胸脯,可是我又看到双腿间那淡黑的性毛,急忙又用双手
去捣住私处。

  但乳房在我的胸胸颤跳……

  嘴唇处传来温暖的气息,仿佛是夏风吹吻我的红唇。

  我微启着红唇,享受清风的吻。

  此时我坏坏地想,能够赤裸地走在无人的幽林里,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我幻想着树林里有一个隐形的男性精灵……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一个男人,为此我感到一些愧疚。

  这个隐形的男人,他吻着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火热。

  我喜欢这样的吻。

  当我试着要去体验这吻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我的唇。

  思,他吻我的乳房。

  我美丽的处女乳房,在他的唇舔挑逗下,迅速地膨胀,乳头也变得坚硬。

  我感到一种羞喜,下体流泄丝丝的湿意。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躺到了树间的叶席上。

  隐形的男人趴在我的胯间,他吻我美丽的私处。

  我想用双手推开他,然而他不但是隐形的,而且是透明的;我的双手怎么推
都推不开他。

  可是我真实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嘴唇吻着我潮湿的阴唇。

  他的舌头粗长而柔软,在我的阴缝里舔磨,不时地顶入我的阴道,抵触我的
处女膜……

  这应该是一种幻觉,美丽而令我羞涩的幻觉。

  我心里这么想着。

  因为在这山林里,只有我自己。

  所以我驯服了,任这隐形的男人,挑逗我敏感的私处。

  我相信这只是我的幻觉,我不会有任何损失……

  温柔的挑逗很短暂。

  幻觉中的隐形男人,他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把我平躺的身体推得侧卧,他
睡在我的背后,紧贴着我。

  接着,我感到潮湿的阴户,被一根烫热的、坚硬的圆物抵磨,私处传来舒服
的快意。

  我知道这是我幻觉中的男人的阴茎。

  因为我是一个药司,我看过很多男人的阴茎,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

  我以为,这是我幻想中,男人的阴茎。

  阴茎温柔地抵磨我的阴户,我觉得很舒服。

  于是我天真的想,如果继续幻想下去,就有着永远不会消失的温柔,和淡淡
的快感。

  但是我错了,我变得更贪心。

  我甚至幻想男人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

  是的,他已经插入半个龟头。

  我清晰地感觉,这龟头好巨大,几乎把我的阴户胀裂。

  对于这根将要插进我身体的阴茎,我感到熟悉,像是布鲁的阴茎。

  思,是的,是他的阴茎。

  我看到过他的阴茎,所以我此时幻想中的阴茎,就是以他的为原形……

  我没想过阻止阴茎的插入,因为这是我幻想中的物体,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
真实的伤害。

  圆大的龟头,胀塞得我的阴户很舒服……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幻梦中的性爱。

  这是我第一次做春梦,竟然可以这么舒畅。

  然而性爱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无认幻想得多么美妙,事实都不可能美好。

  巨大的男性肉棒,粗鲁地插进我的生殖器,剧烈的疼痛由阴部开始,传遍我
的全身。

  因为剧痛的真实,我挣扎着扭首回来,看到的却不是弓隐形的英俊男精灵,
而是形状模糊的、庞大而丑陋的怪兽。

  它用一双有力的兽臂,紧紧地抱着我娇嫩的身体,用他胯间那丑陋的、粗长
的、流着脓液的肉棒,抽插我美丽的蜜穴。

  我痛苦的哭叫,想把它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啊痛!滚开,魔鬼,滚开!痛!好痛……」

  我哭嘶着,但魔鬼没有从我身体离开。

  他狰狞地狂喝着,粗长的肉棒抽插得我嫩嫩的肉穴血肉模糊……

  锥心的痛苦一直在持续。

  心灵的悲痛,比肉体的疼痛,更令我痛苦。

  我的双手不停地推它,双眼不停地瞪着、瞪着……

  直瞪到我的眼珠仿佛都要胀裂(像我下体一般的胀裂)!

  我看见了,我不是在幽林里,我是在帐中……

  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可是下体的疼痛依然真实,男人的喘息在脑后。

  我转首过来,看见了奸淫我的男人:布鲁。

  我的心如释重负。

  虽然下体仍然裂痛,我的心灵刹时得到安?

  他满头是汗的拥抱着我、抽插着我……

  看见我醒了,他的眼睛现出一些慌乱,然而他悍勇无畏地继续抽插。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并不讨厌他,但也谈不上爱恋。

  只是从可怕的恶梦中醒转,看见他的时候,我得到一种解脱,让我瞬间明白
了,我不憎恨被他奸淫。

  就这样吧,他把我从人类的淫威中救出来,现在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他,两不
相欠。

  我心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我害怕他之所以侵犯我,是因为他想藉我的处
女之身恢复他的伤势,于是我把问题丢给了他。

  等待他的答案时,那短短的瞬间,我甚至期待他说谎骗我。

  他却没有说谎,他说了很淫秽的话,我听了偏偏从心里偷偷欢喜。

  没有任何的反抗,我继续忍受着令我痛苦的抽插。

  他的肉棒离奇的粗长。

  我看见过好多男性的阴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阴茎像他的阴茎这般粗长。

  疼痛中有着另一种暗藏的快感,那种像是身体被撕裂的「无悔的痛快」。

  他像野兽般,一直奸淫我……

  在我的爱徒面前、在仙蒂面前,他痛快淋漓地在我的体内射精。

  虽然我不讨厌与他做爱,也不憎恨他趁我眠睡时奸淫了我,可是我不想要跟
他继续这种关系。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的药室帮忙、跟我学东西,不知不觉中,他也算是
我的徒弟。

  他是我跟夫恩雨共有的男学徒,我怎么能够跟自己的徒弟欢爱呢?

  我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是个永远不知是的男人,后来他多次奸淫我。

  经过第一次的痛苦,他后来对我的奸淫,每次都令我高潮无数次,每次我都
被快感冲激得昏晕眩。

  在与他的性爱中,我从不跟他说过什么。

  只是在他的抽插下,我学会了淫荡地呻吟,学会疯狂地配合他。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心已经习惯并依赖他给我的快乐。

  也没有告诉他,我第一次有了爱情的感觉。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我爱上了他……

  这是我的梦,一个荒唐的梦。

  像无人知的秘密,由我自己守着。

  因为只有这样的梦,才不会轻易地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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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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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布鲁和布菊的乱伦之事,在联盟与狂布间闹的沸沸汤汤,雅瑟女王究竟会如
何处置他?

  布菊需要平静来抚平一切,却意外牵扯出布诗也曾经被布鲁调戏而难以忘怀
的心境,布诗希望布鲁对她和布菊是平等的。

  布鲁抱著必死的决心,带著身边的四个女人前往水月灵的密室,一一向布鲁
母亲的骨灰罈问安,并向她们交代后事。

  布鲁和布血的交战终於来临,这一刻狂风骤起,师王拳与龙兽爪的对决,究
竟谁输谁赢?

  布鲁又是否还看的见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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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平静

  布鲁没有参与战斗,他继续坐在阁楼,啃着肉喝着酒。饿了二十年的他,坚
持这样的理念:什麽都可以浪费,就是食物不能够浪费。能够吃喝的时候,尽量
地吃饱喝足,因为不知道有没有下一餐。他心中很是绝望,邪恶地想:精灵和人
类都在此战中同归於尽吧。

  让他们去死!全死光光……咳,美女别死!布鲁一边吃喝,一边胡思乱想,
仿佛一切都与他都不相干,只有面前的食物才是他生活的全部。像他发誓要睡遍
精灵族的美女一样,他也暗暗发誓要吃完这里的食物。他努力了许久,不知吃喝
了多少酒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有些醉意了。「四妹,哥跟你喝酒。咱们
别管他们说什麽,来做爱做的事……」他摊开四肢仰躺在地,左手拿着酒壶,醉
惺惺地胡言乱语。打斗声越来越近,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却是俪倩冲进来。

  她捡起他的衣服,蹲跪到他身旁,娇喘道:「布鲁,精灵偷袭得逞,攻势太
强,联盟紧急撤退,你赶紧起来啊,我们没时间了。」

  「联盟撤退?」布鲁被惊得酒意全醒,联盟怎麽可能败退!

  即使精灵族偷袭成功,联盟亦不至於败得如此之惨吧?

  他老是觉得哪里出错,然而他清楚俪倩不会乱开玩笑,所以他急了,问道:
「往哪里撤退?」

  「北面啊。」俪倩答道。

  「她们呢?」

  「除了莹琪之外,其他的精灵,趁今天晚上之乱,回精灵阵营了。」

  俪倩一边回答,一边扯着他往外跑。「俪倩,别急啊,让我穿上衣裤先!」

  「你先拿着,有空再穿……」

  「会被别人看见……」

  「夜黑无光,谁看得见?你也不怕被人看……」

  「男人有时也需要表现出矜持。」

  布鲁右手抓着衣裤(左手被俪倩的右手牵着),跟着俪倩往尤沙北面侧门遁
跑。

  羽轻如三女的离去,没让他感到多少悲伤,这是预料中的事情。她做事虽然
不可理喻,看着他背叛精灵族,她也不会恨他,然而要她跟着他背叛,却是不可
能的。对种族的忠诚,她会为精灵族最後的挣扎而战,这是对「根」的执着和信
仰。

  但他没有根;精灵族不是他的根。

  莹琪有根,但失去了土壤,她只能跟着他。

  他也没想到,这一路走来,依然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孩竟然是她。

  这个「原本憎恶四肢发达的男人」的女孩,被他强暴之前,已经被遗弃(或
者说无视她的生命),与他的「生命的交插过程」是痛苦的,可是当最初的阵痛
过去,她敞开心怀接纳他,而选择「背叛」精灵族……

  他喜欢她的「背叛」。

  这种「背叛」,藏着「对根的忠诚」。精灵族不需要「她的忠诚」,她把忠
诚给了他。从而,他变成她的「根」,是她生存的寄望……因为黑夜,布鲁不清
楚城堡的状况,但联盟的败逃却是事实。狼狈撤退中,他也没心情想别的,跟着
俪倩,杂在士兵当中王北冲跑。

  他很想问问战斗的具体情况,然而他想俪倩大概不清楚,现在也不是问的时
候,便把疑惑藏在心中。

  黎明之前,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以联盟战败而结束。

  但是,布鲁清楚,他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家族的愤慨,布鲁能够理解。

  精灵族的夜袭,让他获得喘息和思考的时间,然而给他再多的时间,他也思
考不出任何对策。虽然布菊与他之间的血缘,相隔也有两、三代,可他和她有着
共同的曾祖父,诚然是很近的堂兄妹。

  乱伦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再怎麽善於说谎,他找不出可以作为「辩驳」的词
语。

  除非他要宣扬:杂种与杂种之间,乱伦、强暴、同性恋……等等,都应该受
到人伦或法律的保护。

  哪怕蔑视一切伦理,哪怕他一次次地爬到布菊的肉体上,他也很清楚:乱伦
令家族愤怒。

  他并非故意「乱族」,和布菊(或拉西)之事,是出於偶然。後来他多次回
想,若是提前知道布菊是堂妹,他还会强暴她吗?这是无法成立的假设,也是无
法回答的。最重要的是,这种假设,他永远不能对布菊说……布菊爱他。他不知
道她怎麽就爱了他,可是他能感受到她的爱。

  他却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一如,她给予他的,那一种「爱」?

  他老觉得,与布菊的淫事已是够荒唐,偏偏她的心,烙印了他的影,越显得
荒唐。

  在无法解释的荒唐中,他获得一些幸福感的同时,也察觉到她内心深藏的痛
苦……

  宗族没直接找他;也许因为战後太多事要忙,也许必须经过彻底的商量,才
能决定如何处置他。但他相布菊的乱伦,传遍整个联盟,使得联盟在战败之後,
有了较活跃的话题。

  很多人表面嘲笑和咒骂,暗里却是羡慕和忌妒。

  布菊的姿色,在整个统都亦是名列前茅。她父亲是狂布的俊男,母亲是美丽
的精灵公主,如此的混血女孩,其美丽岂是一般女孩所能媲比?不知多少男人暗
里意淫她多少遍(一百遍又百遍?),但因她是布血的女儿而不敢碰她,虽然後
来她跟列英博古对上眼……

  多少男人诅咒列英博古的「鸡巴烂掉」,却万万没想到,布菊的真命天子并
非列英博古,而是她的二堂哥……布鲁。

  这跌破眼镜的结果,不但令宗族愤怒,也令列英博古脸面难堪,他是最先找
上布鲁的人。

  战後的第二日傍晚,全军远离尤沙,驻军休息。

  布鲁闷坐帐中,四女相陪。

  她们很早就知道他和布菊之事,也料到有这麽一天,然而这天来临,谁都没
了主意。

  也就是在此时,列英博古持剑闯入……

  「半精灵杂种,我要杀了你!」

  列英博古胸缠绷布,不顾身受「轻伤」,颤剑指着布鲁,俊儒的脸庞激动得
扭曲。

  静思同情地看着他,叹道:「列英博古,想必你清楚事情的始末,这怨不得
他们兄妹。你是个冷静的男人,为何变得如此冲动?你应该礼貌一些,在进帐之
前,应该打声招呼。」

  列英博古冷笑道:「别以为我就怕了你!我成为大家的笑柄,我誓死扞卫我
的尊严!」

  静思冷淡地道:「布菊非你的妻子,她跟谁一起,是她的自由。如果她令你
感到丢脸,那只是你自作多情。列英博古,我们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希望你明白
这点。」

  「我不明白……」

  「废话多了些!」布鲁起身,逼视列英博古的俊脸,冷沉地道:「四妹说不
喜欢你,可是你老缠着她,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既然你来了,我们找个地方决斗
吧!」

  列英博古愣然片刻,他没料到布鲁如此乾脆。按理说,布鲁跟布菊乱伦被揭
发,应该为此愧疚(他甚至幻想布鲁畏罪自杀),偏偏布鲁表现得理直气壮,还
要为争抢布菊而跟他决斗,这让他措手不及。他来这里,并非要跟布鲁拚个你死
我活,而是想趁着布鲁理亏,给布鲁一个下马威,挽回一点面子……

  布鲁的表现超出常理,也超乎他的意料,他进退两难,握剑的手因激动而颤
抖。「半精灵,地方任你选!他不得不打肿脸充胖了……」

  「她面前吧,她曾爱你,觉得欠你。无论输赢,我想让她看到,并非她要欠
你。而是我刻意地从你身边把她夺走;我想让她知道,她哥背得起最重的罪。」
布鲁偏过列英博古,直接走出帐篷。

  列英博古依然留在帐中,他似乎是被布鲁无耻的坦率震撼了。

  「布菊,爱他?」他问。

  「爱吧!谁知?」静思俏脸茫然,却是不看他,顿语一会儿,她道:「你好
歹也是联盟六战将,无论是回到统都还是在这里,都有很多女人甘愿跪到你的胯
前,何芏为难他呢?女皇勒令狂布暂时不准对他动手,等到达北部那个牧场,再
让他们内部暗中解决,你就别参与进来了。虽然布菊很美丽,但做狂布的女婿,
不见得很幸福啊,何况她也不爱你……」

  「受教。」列英博古抱拳退出。

  一会儿之後,布鲁进帐,咕哝道:「列英博古这家伙,竟然耍无赖,说伤心
到握剑的力气都没有,要把决斗无限期延後。我还以为他多爱四妹,结果只是表
面装痴情币而已。」

  静思幽言道:「你已够麻烦的,能够避免的就尽量避免吧,你和布菊……不
是般的事。」

  布鲁沉重地道:「我也懂得的……」

  狂布的驻扎地,布菊帐牛,聚集布氏姐妹。

  五姐妹的脸色显得凝重。布菊凝重的神色中,涂着悲郁的色彩。

  「四姐,我们知道你是被强暴的,家族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布乖气愤地说
道。

  自从胞兄(布明)被布鲁刺伤,她非常的憎恨布鲁,把布鲁当成了「弑兄仇
人」,无视布鲁是她的堂兄……

  布拿芬安慰道:「四妹啊,五妹说得没错,这事情错不在你,有家族替你作
主。只要你指证他强暴你,伦理上讲,你仍然清白,我们家族的脸面也会好看一
些。」

  「大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家族如何处置他?」布菊幽伤地问。

  布拿芬答道:「现在还不清楚,女皇不准家族立刻处置他,家族也觉得需要
商量。但他强暴你,使得家族成为笑柄,也令狂布的历史蒙羞,绝不会轻易放过
他……」

  「你们什麽时候放过他?」布菊冷嘲,冷眸扫视众姐妹,又道:「他强暴我
之前,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我当时是要杀他的,他强暴我也是基於愤怒,你
们现在是替我说话还是安慰我,抑或是想落井下石?我知道你们也没把我当成家
族成员,因为我不但是半精灵,而且是妓女的女儿。你们只想趁这机会,利用我
被强暴这件事,达成你们要害我哥的目的。」

  布乖怒声道:「布菊,他不是你哥……」

  「谁是我哥?我妈妈只生了我和弟弟,我们姐弟俩都是半精灵,都被你们排
斥。後来我和他相遇,他跟我们姐弟一样,都是半精灵。不管你们喜欢与否,他
和我的关系最亲密,若他不是我哥,谁都不是我哥!但他就是我哥哥,无论你们
怎麽说……」布菊野性的脸庞,在冷酷的神情笼罩下,显得坚定而凄怆。

  她低垂了脸,凝视膝前的毡布,眼泪落下两滴。

  布乖恍然大悟,冷笑道:「难怪平时我觉得你跟他很要好,原来他是你的这
种哥哥。我就奇怪,你从精灵族回来後,对待列英博古冷冷淡淡,原来是跟半精
灵乱伦乱上瘾了。果不其然,半精灵都不是好货色,你妈是妓女,你比妓女更下
贱……」

  「帕!」布菊愤怒地给布乖一记耳光,怒叱:「滚!」

  「乱伦的贱屄,你不会有妤下场!」布乖羞怒地离帐而去。

  布拿芬不满地道:「四妹,你不该打五妹,她是为你奸……」

  「谁为我好,我很清楚,不需要大姐说明。你们都走吧,让我静一下。」

  「四妹,为何你如此固执?只要你配合家族……」

  「我爱他,爱到疯了。」布拿芬愕然,她已经无语。

  布幽叹道:「四妹,别想太多。事情总会得到解决……」

  「走吧。」布拿芬打断布幽的话,走出帐门。

  布幽无奈地起身,朝布诗说道:「三妹,别打扰四妹了,她心里难受!」

  布诗细声道:「二姐,你和大姐先离开,我想跟四妹说些话。」

  「你有什么话跟四妹说的?」布幽觉得奇怪,因为布诗跟布菊的关系并非很
好,倒是与布乖非常要奸。布诗老喜欢拉着布乖去听诗人们吟咏诗词。

  「二姐,我不会像五妹那般惹四妹生气,你放心吧。」

  「你别耍小孩子脾性……」

  「我不是小孩……」

  「在我的眼里,你是小女孩。」布幽言罢,转身出帐。

  布诗与布菊对视。

  「三姐,我不想跟你说话……」布菊道。

  「可我想跟你说!」平时性格柔软的布诗,忽然变得强硬起来。

  布菊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诧然道:「三姐,让我平静一下好吗?」

  「就你想要平静,别人不要平静吗?」布诗歇斯底里的尖声娇叫,之後,她
略感不妥,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说实话,除了被强暴的那次,後来你是不是也
常常跟二哥偷欢?」

  布菊凝视布诗,却不知道她的意图,便道:「二姐,你该回去了。」

  布诗冷声道:「在尤沙城堡,有次他偷潜到我房间,身上全是汗水味和女人
的味道。我当时不知道跟他好的女人是谁,但现在我肯定那个女人就是你!那混
蛋,搞了你之後,过来陪我睡……」

  「你跟他睡?」布菊激动地抓住布诗的双肩,追问道:「三姐,你、你……
你跟他什麽时候好上?」

  布诗把布菊推离,说道:「我要你亲口跟我说清楚,平时你们是不是也在偷
欢?」

  布菊颔首道:「嗯,我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虽然我明知道我和他之间是罪
孽,我还是无怨无悔。只要他在我身边,我都想跟他做爱。他是我的二哥,但他
首先是我的男人……」

  布菊没有继续说,布诗也沉默。

  许久,布诗咽道:「你继续平静吧!只是,虚假的平静外,暴风雨正来袭。
我竟然羡慕你……我要彻底的问清楚那杂种,为何那般的调戏我?他不给我满意
的答覆,我就告发他强暴我……」

  「三姐,你跟他……」

  「你很想知道吗?」

  「哦……」

  「除了真正的插入之外,他对我做了一切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我也很想平
静,然而自从他出现,我就无法平静。你和我,都是不能够平静的,可你我的待
遇却不一样,所以我要问问他,为何这般的待我?他明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明知
道的,为何还要……」

  布诗咽声加重,似是要哭出来,她急忙转身,迅速地擦拭眼眶,接着说道:
「我和你是平等的,他却没有平等地对待。他或者没有伤害你,但他在我的心,
插了一把刀,插得很深,以至於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人能够拔出……我就这麽
一直痛苦着。」

  布菊无言作答。

  布诗又道:「是需要平静的,然而我心在抽搐,叫我如何平静?但愿你能够
面对,『平静』过後的狂风暴雨……」


             第二章 妈妈,再见

  联盟表面显得平静,宗族也表现得平静。

  大家只是私下谈论狂布的「乱伦之耻」,谁都没敢大声张扬,或者是怕触怒
布氏成员,或者也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大家对这件事,表现得很低调。

  七日後,联盟到达弗利莱牧场。

  这里原是牛马成群,现在除了草地的虫,看不到别的动物的影子。由天空偶
然投下来的黑点,不是鸟影就是鸟屎,绝非是「诗意」的云。布鲁从来不认为弗
利莱牧场会有好风光,因为他在这里的回忆,除了粪便还是粪便。

  或者,还有嫩鸡与青桃、种马与荡妇、公狗与少女,以及父女乱伦……唔,
乱伦!他忽然想起,很多天没见布菊。

  「杂种,你们家的人很奇怪,这麽久都不问罪?」

  莹琪最耐不住性子,她心中很担忧,天天反覆地问好多次。静思道:「据我
所知,女皇只命令他们不得在行军过程中搞事,可现在到达牧场三天了,宗族对
你们兄妹之事,依然不闻不问,这令人觉得有蹊跷。」俪倩道:「这样反而令人
不安,我悄悄问过以前的姐妹,她们也都没有听到什麽消息。」

  莹琪啐道:「她们早不把你当姐妹,怎麽可能通风报信?」

  俪倩性格本柔和,她幽然道:「虽然我离开宗族队伍,然而我们曾经患难与
共,如果她们得到消息,一些无关紧要的提醒,总是会跟我说的,别把我们姐妹
感情想得太冷淡。」莹琪歪歪嘴,道:「是啊,你们感情多好啊,奸到让你的姐
妹跟你的男人乱搞,啾!」俪倩掩嘴笑道:「莹琪,不是我让姐妹跟他搞,而是
她们硬要搞他……」

  「结果都一样。」莹琪扭脸看向眠春,很有「主子的架式」地吩咐道:「眠
春,你问小肥婆去,她肯定知道内幕。」

  眠春嘟起薄嫩的红唇,恼道:「我不认识肥婆是谁……」

  「你的姐妹啊,莉洁小骚包!」

  「你才是小骚包,莉洁比你大多。」

  「所以她是肥婆……嘻嘻,小肥婆,长大之後就是大肥婆,杂种肯定不喜欢
你。」莹琪幻想莉洁长大後肥胖臃肿的丑样,很白痴地表现出不合时宜的欣悦。

  眠春报复性地道:「像你这种可怜的小妖精,总有一天变得又矮又肥,跟地
里的南瓜没区别。」

  莹琪怒瞪眠春,嗔叱道:「我绝对不会肥,也绝对不会瘦,我永远生得这样
均匀、这样美丽,因为我是精灵界最奇妙的小精灵……」

  眠春冷笑道:「你是奇妙的小精灵?我听说小精灵有翅膀,你的翅膀哪里去
了?」

  「进化掉了。」莹琪不爽地道。

  「怎麽你的身体没有进化呢?」

  「你眼睛瞎了吗?我的身体进化完善,是世上最精致、最细腻、最完美的艺
术品。如果你不服气,我和你走到外面去,看看那些男人的目光落到谁身上?哼
哼,我是男人最爱的艺术口叩,你嫉妒吧,尽情的嫉妒吧,只有嫉妒是你唯一的
武器!」平时常常词不达意的莹琪,难得说出如此流畅的哲语。

  「啪啪啪!」

  「妖精说人话,值得鼓掌喔!」眠春冷嘲热讽的同时,不忘给予莹琪「友谊
的掌声」。

  「眠春,你找莉洁问问吧,她若知道些什麽,不会瞒你的。」静思发话了。

  「嗯。」眠春轻应一声,瞪了一眼莹琪,离屋而去。

  「烦人的家伙离开,耳根清净啊。」莹琪煞有介事地道,忘记她自己「烦人
的本领」亦是一流水准,她瞧瞧屋中三人,感叹道:「仙蒂不离开就好了,平时
有人陪我玩。杂种,你把雅草师徒睡了,为何不睡仙蒂啊?如果你睡了她,我敢
肯定,她绝不会回精灵族。」

  布鲁道:「仙蒂是我老头的女人,没经她的同意,总是不好睡……」

  「你连妹妹都睡了,还有谁不好睡?」门前响起布尘冷酷的沉喝。

  布鲁抬眼看去,布氏三兄弟及姐夫乌托木不请而至,他冷眉挑了挑,说道:
「只有你们,不足以把我就地正法。我给你们友善的建议,就是请你们回去,我
敢於践踏伦理,也敢於六亲不认。」

  布尘冷笑道:「放心,我们同样讨厌与你沾亲带故。今日顺路到此,顺便告
诉你一声,宗族今天晚上在牧原办篝火议会,你必须出席。这是你最後一晚看美
丽的星空,也是宗族给你的最後的狂欢夜:这是属於你的永恒之夜,因为你无法
再涉身黎明。」

  「谢谢通知,你们可以走了。在这里,你们除了用眼睛强奸莹琪,你们还能
干什麽?走吧,我看你们碍眼,你们看我也碍眼。」布鲁下了逐客令,他们不把
他当兄弟,他也不喜欢他们,事到如今,撕破虚伪是必然的。

  「至少我们不会强奸妹妹!」

  一直不敢在布鲁面前说话的布明,像是吃了壮阳药,张嘴就是禁忌话题。

  「莹琪,陪我到外面散散心,这里的空气有毒,继续待下去,我怕自己跟着
变得狠毒。」

  布鲁把莹琪抱於怀中,瞄了瞄四男,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迈步走出。

  他在门前驻足,轻声道:「静思、俪倩,你们跟我一起来吧,我怕他们会强
奸你们,因为他们跟我一样,都不是好货色!」

  四男出奇的冷静,没继续跟布鲁抬杠,他们轻蔑地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鸟托木道:「不知道长辈们今天晚上会不会置他於死地?」

  布明道:「即使大伯和三伯不忍心杀他,七叔也不会放过他。」

  布羁转眼看着布尘,道:「他死之後,血咒是被你继承还是七叔继承?」

  布明肥躯一震,插言道:「或者是三伯……」

  「等他死了,自会知晓。」布尘冷哼。

  黑暗捣住了她们的眼睛,她们不明白为何布鲁把她们带到这里。

  很显然,这个隐密的地方,知晓的人很少。

  就连生活在幽谷二十年之久的莹琪,也是首次知晓。

  「杂种,你怎麽知道瀑布後面的空间啊?这里好黑,我不是夜视精灵……」

  「谁也不要求你能够夜视,你说话能不能讲点逻辑?」静思略显生气地道。

  「静思啊,你不喜欢我说话,我也要说。喔,杂种,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麽
啊?」

  布鲁摸到挂在石壁上的油灯,道:「莹琪,你懂火系魔法吗?」

  莹琪娇嗔道:「我是幻术精灵耶……」

  「我懂一点点。」静思插言道。

  「能把这里的两盏壁灯点燃吗?」

  「可以。」

  随着静思声落,她的掌心燃起青暗的火焰,这是属於魔族特有的「魔火」,
虽然不是很明亮,却足令人看清石屋的环境。她把火焰投入壁灯,四女终於看清
楚石屋的布置。

  俪倩道:「这似乎是女孩居住的地方……」

  「水月灵的密室。」布鲁感叹道。

  从进来的那刻起,他内心思念水月灵,然而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她被囚禁
在哪里。

  也许,他该找个机会问问灵智,或者草华……

  莹琪啐道:「水月小妮真会选地方,在这里跟你约会,谅谁都捉不了奸。」

  俪倩看着靠偎石壁的瓷坛,芳心暗悸,小心地道:「鲁,那个……」

  莹琪和静思也注意到了,她们的目光也落到坛子上。

  「似乎是装骨头的坛……」莹琪话未说完,布鲁便道:「妈妈。」

  莹琪双目惊然,把後面的话硬吞进胃里,颤声道:「埃……埃菲吗?」

  「嗯。」

  布鲁轻应,抱着莹琪坐到石床上,认真地道:「不族今天晚上开会,指定要
我参加,当然是要处置我。虽然我不知道给我什麽样的惩罚,但我作好最坏的打
算。所以,我带你们过来,让她看看你们,也让你们知道她的存在。当我到了她
的那个世界,我需要你们的其中之一,把她的和我的骨骸,带回我老头的身边,
跟他葬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也算是团聚了。」

  莹琪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咽道:「你怎麽说一家三口?最起码,你要说一
家四口。如果你死了,莹琪也跟着你死,因为莹琪是你的小妻子,要跟你同生共
死,绝不离弃。」

  布鲁内心甚为感动,虽然莹琪说话疯疯癫癫,但这「疯癫」中,藏着最诚挚
的心意。

  他吻她的脸……

  「我错了,向你们道歉。我们应该是一家六口……老婆真多,嘿嘿!」

  莹琪啐道:「这也叫多?你以前那些不算?如果算上她们,真的是不少哩!
现在嘛,我觉得三个还好啦,再少两个就更奸了。可是,我不敢说耶,怕静思和
俪倩惩罚我……」

  「你已经说了,白痴妖精!」静思不悦地嗔骂。

  莹琪吐吐舌头,道:「当田我没说吧,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晚上你不打算认错或者让步?」俪倩忧心重重地问。

  「我不知道。」布鲁凝重地道,他把莹琪塞进俪倩怀中,跪到骨坛前,默思
许久,道:「都过来……叫声妈妈吧,虽然她只知道水月灵,但我想今天她见了
你们,也会喜欢你们。」

  三女与布鲁跪成一列,俪倩自然而诚恳地道:「妈妈,我叫俪倩,是狂布的
战士,我给您请安了。」

  她磕头三响。

  静思和莹琪,迟迟没有言语和动作。

  布鲁和俪倩暗感惊讶!

  「你们……不请安吗?」俪倩小心翌一翼地道。

  莹琪吱唔道:「我喊不出声……以前我骂过埃菲……虽然她不知道我骂她。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不想做我的妈妈……早知道我就不骂她。现在不好意思
喊她做妈妈,唉,莹琪的爸爸妈妈是被杂种的祖先杀死的……」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妈妈打声招呼?」布鲁不耐烦地低喝,气氛霎时紧张。

  莹琪讶然地看了一眼布鲁,忽地伸出一双小手抱住骨坛,泣道:「妈妈,杂
种他吼我,你怎麽生出这麽凶的儿子?我都没有做错事,他突然就吼我,您要为
我主持公道啊,埃菲妈妈。呜呜……」

  「妈……」静思喊出一声短促的颤语,声调显得陌生而激动,她看向布鲁,
眼睛含了泪。

  凝望一阵,她转首看着骨坛,咽声低语道:「我第一次叫……妈,叫得不好
听。他说水月是您选定的媳妇,也说我生得有点像水月,但是您别把我当成水月
喔,因为我叫静嗯。」

  「妈,您知道纳尤图尔吗?以前是人类十三霸族之一,可惜族人稀少,到了
我们这代,只有姐姐和我。姐姐不跟父亲姓,我也不敢公开父亲的姓,所以平时
我是没有姓的。在您的面前,我想应该让你知道我的出身……我骗了他很久,但
我不想骗您。」

  「我叫静嗯。纳尤图尔,父亲是浮。纳尤图尔。他自小无亲无故,持一把钢
刀游遍众国,击败无数高手,从未败在任何刀剑之下,却败在女人的裙底。那麽
强大的他,只因那女人慰藉了他孤独的心,他便把伟大的姓氏抛却,连他的两个
亲生女儿,都不能够光明正大地使用他的姓氏,您说这是可笑还是可悲?纳尤图
尔,曾是不输於狂布的霸族啊:到了我们这代,只剩我了,姐姐她拥有更伟大的
姓……」

  「静思,你的姐姐是谁啊?」莹琪见静思话语顿住,她好奇地问道。

  静思抬脸,擦擦眼泪,凄笑道:「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的,现在就不要问好
吗?」

  布鲁从传承的记忆中,了解到「浮。纳尤图尔」,就是雅瑟女皇的丈夫,加
上他早已知道雪蓉乃静思的姐姐,所以经静思如此一说,他知道静思就是「男后
浮」与别的女人生的女儿。

  静思的母亲到底是谁?

  纳尤图尔这个望族,绝非魔族,则静思的母亲必是魔族遗女。

  迄今为止,他遇到的魔族女性便是国师姬安,静思难道是浮与姬安的女儿?

  以前他很少把姬安和静思想到一块,因为静思是黄色人种,而姬安是白色人
种;静思娇巧玲珑,姬安高挑艳冷,两女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很难想像她们是母
女。然而,如果静思不是姬安的女儿,又有谁生得出魔族的女孩呢?在魔族已经
成为历史的情况下,会出现一、两个魔族的遗裔,诚然有可能,但是大量地出现
魔族的後裔,则是对历史的嘲讽。所以,静思与姬安,即使非母女,也必然有着
共同的血脉秘密……布鲁对姬安的兴趣又多了几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深一步探
索。咳,下次见到姬安,直接问她吧。或者,问伊梅及雪蓉。若她们不回答,他
就……插死她们。

  「这个地方是我妈妈发现的,後来变成水月修炼的密室,现在又成为妈妈的
陵墓。你们跟我过来看她,我很高兴,相信妈妈也很高兴。据她说,她最高兴的
一天,是我出生的那天,可是我知道,那一天是她悲惨命运的起点……我们该走
了,跟妈妈道别吧!再见,妈妈。」

  「妈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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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无心之女

  午後。

  回到住处,眠春依然没回来。

  三女有些累,便去睡了。

  布鲁想起眠春,也想到莉洁;虽然现在并非「放荡」时刻,但是他却想放浪
一番。

  於是布鲁跟三女说他去找眠春(其实是想偷搞莉洁),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弗利莱牧场并不像尤沙城堡那般建筑宏伟,总共也就六幢建筑。

  六将战及二魔将之男将获得一幢阁楼,二神将霸占一幢,狂布成员中男女各
占一幢,布鲁也有幸获得一幢最小的阁楼(雅瑟对他还是不错的);剩下的那幢
居中的主阁,当然是雅瑟所有,里面住着国师姬安、魔将伊梅及雪蓉公主,莉洁
作为雅瑟的贴身女婢(女徒),也是住在此阁。

  牧场辽阔,建筑也没「挤」到一块。二神将的住所,原是巴基斯弟兄所住,
离雅瑟的寝阁最近。布鲁的小楼,则是辛迪芳阁,离主阁也很近。至於索妮哑的
「狗窝」,里面住着的便是联盟的男将。狂布所居住的两阁普通阁楼,离主阁最
远,是经常在牧场工作的「精灵使者」偶尔休息的住所。

  联盟如此安排,依然以联盟将领为主,对雅瑟的土阁形成保护圈,体现出联
盟对「狂布」的警戒。最重要的是,狂布所处的地理位置,是牧场的西面,西北
的精灵攻打过来,狂布照样扮演「前锋」。

  只是很多人想不明白,为何雅瑟给布鲁如此优渥的待遇,而且离她是那麽的
近!

  难道她觉得布鲁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吗?

  太多的猜测,导致没答案。

  总面言之,莫芜和梦玛莲都没有获得的特权,布鲁却莫名其妙地得到。

  顺便也说说兰洛,因为他带着妻妾和女儿,不好跟其他男将「挤」,他选择
住在一个不错的「马棚」……

  这些马棚,非「塔爱娃与爱马」的某个「爱的小棚」,而是弗利莱的「家居
常用马厩」,是与「牧马」的「马厩」分开建筑的,位於弗莉莱家居建筑间,为
的是需要骑马的时候,比较方便。

  布鲁准备到雅瑟的「後宫」偷「莉洁」,必经之路便是莫芜和梦玛莲两女及
兰洛一家居住的「特别马棚」。然而这光天化日的,就这麽到雅瑟眼皮底下偷她
的「爱婢」,会否被捉奸呢?

  那幢阁楼里,可以「偷」的女人,绝对不止莉洁。

  或者,还能跟伊梅及雪蓉,再续旧缘呢……

  布鲁想到此些「好事」,把「乱伦」全忘了。

  哼着小曲、浮着脚步,仰首挺胸……

  「哎呀,布鲁,你这淫荡样,要去哪里呀?」

  正当布鲁走路不看地面之际,从左侧传来梦玛莲的娇笑,他转首一看,她正
从「马棚」走出,他於是回道:「梦玛莲统领,你瞧我这风骚样,一看就知道我
要来风骚你!」

  「喔?我怎麽看不出来呢?你都走过我门前,为何不停留半步?」

  「咳!走路太风骚,不小心走过头……」

  布鲁见到梦玛莲,忘了此行目的,掉头迎了上去。

  梦玛莲穿着浅褐色的长裙,靠偎着马棚的门柱,绞咬她的纤纤玉指,狐眼抛
媚,眉悄含笑。

  那笑,暧昧又风骚。

  布鲁好些天没见她,此时见她这淫骚样,胯间巨棒暗捧,顶得裤裆膨胀隆起
来。

  她吃吃地笑。

  「嘻嘻!布鲁,你很风骚,比妓女还风骚!」

  「妓女是为钱风骚,我是为你风骚。」

  「说得我内裤都湿了……」

  「你还穿着内裤?」布鲁说这话的时候,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搂住她的小蛮
腰,无视来往的士兵的目光,一边抚摸她性感的圆臀,一边拉起她的裙摆,右手
从她的股沟摸到她的阴沟,触手湿潮,大感痛快,淫秽的低吼:「弋小骚包,操
爆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这屌样……」

  「你这屄样……」

  布鲁粗鲁地把她抱起,走人马棚,丢她到布毯,迅速地扑下去,撩起她的长
裙,扒掉骚湿的短裤,钻入她的私处,张嘴堵她的肉洞,舔得她高举双腿、咯咯
喘笑。

  「喔喔!布鲁……好痒……喔嗯!嗯嗯……喔……」

  梦玛莲是外表清纯内里淫骚的女性,被布鲁一咬私处,立即变得里里外外都
淫骚,双脚攀曲上来,勾住他结实的腰干,一边热情伪曦吟,一边动情地吻他,
双手不忘自脱衣衫。

  布鲁虽然每天晚上都有美女相陪,然而他内心憋得甚慌,此时像是寻求发泄
一般,头塞进她的裙裆,躬趴身体,脱掉衣服,然後又把她的裙子掀翻,拽起她
的玉腿,巨棒插入淫水泛滥的肉穴,呼嘶呼嘶地抽插……

  梦玛莲把罩在头上的裙子扯褪,狐眼瞄着汗水微渗的布鲁,呻吟道:「喔!
还是你插得我舒服,难怪我天天想念你……」

  布鲁左手撑席,右手握她的奶峰,淫笑道:「梦玛莲统领,在尤沙城堡的最
後一晚,你不是说不跟别的男人搞吗?怎麽听你的言外之意,这些天你耐不住寂
寞,又跟男人搞上了?」

  梦玛莲放浪地道:「我只说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跟别的男人搞。这逃亡的过
程中,都不在你的身边,只好临时找别的男人填补身心的空虚,你吃醋啦?」

  「吃啊,我吃很大的醋。」布鲁笑着,扛她圆白双腿,巨棒抽插。她两片甚
是浮肥的阴唇,依然保持嫩白的颜色。

  他有些不明白,她并非精灵,为何经历如此多的性爱,还有如此好看又好用
的阴户,那阴道的细窄虽然比不上处女,可是肉棒插在里面,紧凑感强烈无比,
夹得鸡巴爽酥而烧热。

  「我看不出你吃醋……如果你会为我吃醋,我会开心得想死,喔嗯!可惜,
你永远不会把我当你的女人,就像我永远不会忠於某个男人……嗯!但我心里有
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心,这东西不好把握,肉体的快感才最重要。我也没说不准你跟别的男人
搞,因为不想对彼此造成负担。你不必对我忠诚,我也不需要为你愤慨。咱们在
一起的时候,痛痛快快地嘿咻嘿咻,比什麽都来得好。感情不适合我们。心嘛,
嘿嘿,藏得太深……呼呼!你的乳房比前些日子大……」

  布鲁瞧着梦玛莲虽然不是很高挺、却圆耸好看的双乳,指尖弹了弹她的左乳
头,很坦然地说着淫话。

  的确,他是不会为她而吃醋的。

  因为她一直如此,可以跟任何男性发生性关系;若是她专一的从了某男,她
就不叫梦吗莲。

  她崇尚自由的性爱舆奔放的快戚,对爱情却不层一顾。

  哪怕她心里有些爱恋布鲁(或某男),她依然对性爱表现得我行我素。因为
自由性爱观念,她无法忍受自己曾被无限强暴!那是她的人生,最悲哀的经历。

  「可能是被他们的手抓大的,咯咯!这些日子,二神将和列英博古在我的肉
体上前仆後继;兰洛那家伙,住得离我近,前两晚潜过来偷了我一回;法塔姐姐
平时也占我的便宜。这乳房经常受到刺激和震荡,想不膨胀都不行。不过,没有
法塔的大呢,她的乳房才是结实性感、圆隆巨挺的极品豪乳,我好喜欢喔!」

  梦玛莲双手捏住布鲁的乳头,捏得他乳头生痛。

  布鲁担心自己的乳核被她的纤纤白指捏碎,会不会祸得胸膛虫局耸或者乳汁
泄流?

  「你跟莫芜是同性恋,当然喜欢;我不是同性恋,我都超爱她的乳房!」

  「可惜她出去了,否则我把她拖下水,有得你爽。法塔讨厌男人,但她不讨
厌你耶,你的魅力鸡巴征服了她,噫噫……嗯嗯!鸡巴胀得肉都裂了,现在我才
发觉,被那麽多男人肏过的我的阴道,原来不是那般松弛,骄傲哦。」

  两人一边做爱,一边说淫秽的话。布鲁对梦玛莲的身体很熟悉,因此没必要
做什麽研究,只管一味地肏她。

  大概缠绵半个时辰,他大方地把浓精喷满她的阴道,她自然就乖巧的沉睡过
去。他翻身仰躺在布席,四肢摊得很开,阴茎软趴趴地垂贴在他的左腿侧,黑浓
的屌毛嚣张的淫湿……

  「梦玛莲逮着我淫欢,想必怕我今天晚上被宗族杀死,她要在我死前,再嚐
我强悍的肉棒。但愿她是杞人忧天,我最後一次做爱的对象,可不能是她。唔?
谁比较好呢?水月?卡真?侬嫒?蝶舞?灵智或草华?四妹?啊!这麽多选择,
难怪我害怕作出选择。还是回去陪莹琪她们,只有她们离我最近,其他的女性离
我太遥远。」

  布鲁心中自语,一阵风从外吹入,他的鼻子急嗅,俊脸露出淫邪的笑,胯间
垂软的小弟竞怒狰狞,心想:哪个女人看到这肉棒,都会不顾一切地坐上来吧!
除非她是同性恋。

  事有不凑巧,进来的偏偏是着名的同性恋!莫芜。法塔。

  她扫了一眼昏睡的梦玛莲,目光落到布鲁身上,光亮的额头皱皱,转身想离
开,便听得布鲁故作深沉地道:「法塔大人,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你的时候,可
以来找你吗?如今我来了,你却视而不见,伤心呐!」

  莫芜在门前止步,冷静地道:「半精灵,你的情话对梦玛莲说吧,她会很喜
欢。」

  「莫芜统领,据说她是你的初恋,她现在却喜欢我,你不吃醋吗?」

  布鲁故意丛言语刺激莫芜,但却不能令她回头,只见她提步又走,他急忙爬
起,裸身跑出去,搂住她的腰,很无聊地道:「法塔,你不吃醋吗?」

  莫芜道:「我为何要吃醋?我是迷恋女性的肉体,但我不会蠢到跟女人谈恋
爱。我跟一般的同性恋不一样,别拿我跟那种复杂的变态比较,我纯粹是喜欢与
女性欢好,纯粹的喜欢美丽的肉体以及让她们也慰藉我同样美丽的胴体而已。」

  布鲁咬住她的耳珠,放肆地道:「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爱女人,今天我要彻
底的干你,若你敢拒绝,我就动用武力,你若乖乖顺从,我会温柔如博爱的天神
一样……」

  「我有事要处理,你放我不放?」

  莫芜生气了,虽然她与他有两次「亲密接触」,然而她无法接纳男人,更不
可能突然的转性喜欢男人。在淫秽的宴会,任由他抚摸甚至让他小插一会儿,是
迫於情势,也是因她不讨厌他的碰触,才让他如鱼得水,但若要她放开一切与他
交欢,她内心深处依然抗拒。

  「即使陛下过来,我也要肏你。」

  「我会告知公主……」

  「她管得着我吗?」

  「管不管得着,不是你说了算,她只是懒得管。我对你算不错,别逼我把那
点奸感抹掉,好吗?」莫芜的话,前段说得有些强势,後段忽然变了语调,转为
哀求的叹语,乃是发自她心灵的请愿。

  布鲁知道继续强迫,她肯定会发枫,他不想节外生枝,於是手劲渐松,无奈
地自嘲道:「我以为自己做了奸事,把误入歧途的你导入了正途。不料被你造出
来的假象骗了,你仍然喜欢女人,我想让你变回正常的女人,没有可能了。你跟
梦玛莲一样,喜欢随口说些好听的话,随意地给我一些好处,但对我却没有……
心。噜!我不喜欢这东西……」

  说罢,他放开她,转回马棚,捡起衣服穿上,纳闷地离开。……傍晚已然来
临。


             第四章 兽魂战狮

  宗族的黑影笼罩在布鲁的心灵,犹如黑夜覆压这片大地。

  他承受这些沉重的同时,也找不到方向。

  也许他的生活,根本没有方向……

  弗利莱牧场北之旷野,燃烧着猖獗的篝火。

  布鲁於门前眺望,四女陪在他的左右。

  他没有看北方的焰火,而是望向北空迷茫的星辰。

  布鲁找寻属於他的那颗星,他要从星的亮度,猜测自己今天晚上的命运。

  只是,他不知道代表自己的星座在哪,也不懂得如何预测命程。

  或者,他应该找灵智……

  「你不要我们陪你去吗?虽然陛下明令除了你们宗族,今天晚上不准任何人
踏入你们的警戒范围,但我们是你的女人,也算宗族的成员。」静思悲怨地道。

  「我都不被他们承认,何况你们呢?」布鲁苦笑,他看着静思,道:「虽然
他们与我相互不承认,但我们到底是一脉传承。既然说好是家族的事,我单独过
去吧。生死不能勉强,生时由不得我,死也不是由我们操纵。我只能够发誓,我
会珍惜我的贱命,为我的生存而战。因为,这是我活着的最愚蠢的目标。静思,
你照顾好莹琪,她像我一样,没有地方可去。」

  莹琪抱着他的大腿,泪哭道:「杂种,我跟你去吧,虽然我生得矮小,可是
我很厉害,绝对一骑当千,让我过去奸吗?」

  布鲁把她抱起,轻吻她的泪脸,把她塞给俪倩,道:「不至於因这事置我於
死地的。虽然这是不可原谅的孽,却不是致命的罪恶,你们放宽心吧。」

  「嗯。」静思一如既往的冷静,「你记得回来,我们在等你。」

  「你有些像水月,然而终非是她,你有你的独特。」布鲁轻言,转身前行。

  水月灵性格虽变得冰冷,却不是静思这样的沉静性格。

  仿佛遇到什麽事,静思都能承受并处理。

  这种强韧的心理,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拥有,谁对谁错?

  静思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神秘地哀笑,轻声怨道:「我不介意你拿我跟水月
比较,我也常拿自己跟她相比。她是精灵族最年轻的、最美丽的翼精灵吧?我也
不输她多少!我是魔族与人类的混血美人儿,魔族最真实的遗证……在我的成长
中,你会看到我的魔魅邪艳,不会轮给水月的冰清玉洁。」

  布鲁没有回言,也没有回首。

  他走得很缓慢。却走得很坚决。

  男人前行时,不管快或慢,须坚定目标!

  直至他隐入黑夜,四女仍然伫望。

  莹琪和眠春的低泣,飘浮於夜空里,像是弥漫的雾雨,停不了、散不去。

  「四柱漂亮的望夫石,怕是永远望他不回来了。」

  四女茫思之际,雪蓉调侃的声调响起,她们转首看去。

  依稀的光线中,伊梅、莉洁和雪蓉三女飘然而至。

  俪倩和眠春急忙朝雪蓉施礼问好。

  静思和莹琪却对三女视若无睹。

  「静思,姐姐来了,不招呼一声吗?」

  「没心情……」

  「需要姐姐帮忙吗?」

  「公主的心情很好啊?」静思不耐烦地反问一句。

  虽然她是雪蓉的妹妹,然而见到雪蓉却不喊姐姐,倒是雪蓉常常以「姐姐」
自居。

  雪蓉话中带刺地道:「眼看着讨厌的家伙被他的家人杀死,我的心情能不好
吗?」

  静思微怒道:「有多好?」

  「啊嗯……好得不得了。」

  静思恼怒地瞪她一眼,转身走入阁楼,「眠春,大门锁紧,别让我看到疯婆
子。」

  「静思姐姐,公主跟进来了,肥婆和伊梅姐姐也进来啦,我锁门没有用。」

  眠春嚷嚷着,她巴不得雪蓉进来得如此及时,这样她谁都不用去得罪,多好
啊!

  静思转过身,盯着雪蓉,冷言说道:「公主,这里不欢迎你,特别是今天晚
上。」

  「真是太不巧了,偏偏今天晚上我喜欢在这,嘻呀!」

  雪蓉平时端庄贵雅、气质如深山幽兰,然而跟她比较亲近的人,都清楚她若
是耍赖,脸皮比「厚颜无耻的男人」还要厚,布鲁曾经深刻地体会过雪蓉的这种
「良好素质」。

  伊梅失笑道:「公主,别逗静思了,她很担忧呢,你这样刺激她,会把她弄
哭,你又得哄她笑……」

  雪蓉脸上的笑容冰冻,幽然叹道:「我宁愿她哭着要我哄她,可惜她的心智
发育太快、懂事太早。父亲死的那年,她没再叫过我一声气姐姐,那年,她才四
岁……」她走到静思身前,右手抚摸静思的黑发,「不管命运如何安排,也不管
你如何抗拒,我们有着共同的父亲,不是吗,小静静?」

  「别叫我小静静,我不是小女孩,我比你更女人……」

  「你比我更女人?因为你是某个半精灵的姘妇?」

  「你是不是要跟我打架?我说过不怕你……」

  「留些力气救你的姘夫吧!他今天晚上无法蒙混过关,母皇也清楚你不会乖
乖守候,所以让我和伊梅监管你。若你想要去救他,从现在开始,你得尽心尽力
讨奸我。嗯,先叫声姐姐听听。喏,俪倩,把这小东西给我玩玩,粉妆玉雕的,
很好玩的样子。」

  雪蓉把莹琪从俪倩怀中抱了过来。莹琪跟她不熟,挣扎叫道:「臭女人,玩
你的布娃娃去,我是有血有肉的美丽精灵不是你的玩具,别逼我跟你打架哦!」

  「喔?你跟我打架?是不是真的啊?」

  雪蓉饶有兴趣地盯着恼羞成怒的莹琪,等待她的回覆。

  莹琪狠狠地甩脸,怒哼:「等我长大後……」

  看来她很清楚自己不敌雪蓉,也很清楚自己永远都不会「长大」。

  「等半精灵死了,你做我的宠物吧?」

  「我要跟杂种同生共死……」

  「这麽痴情?」

  「我是纯洁的精灵。」

  「你说什麽?」雪蓉疑惑地问,她忽然发觉,怀中娇巧精美的精灵,说话有
点「与众不同」,三言两语中,一半以上的对话显得「前言不搭後语」,难道她
的脑袋秀逗?

  「没跟杂种前,我很纯洁的。」

  莹琪以为雪蓉怀疑自己的「纯洁」,想想自己也不纯洁了,特意对「纯洁」
解释一番。

  雪蓉突然把莹琪塞到莉洁胸前,道:「你抱抱她吧,她的脑袋结构跟你的相
似。」

  「公主姐姐,我没有她这麽白痴,我比她聪明。」

  莉洁不服气地说,她知道莹琪的智商跟年龄不成比例,所以她坚决反对雪蓉
「间接侮辱」。

  雪蓉置若无闻,找了座椅坐下,严肃地道:「俪倩,今天晚上我们被限制。
你是宗族战士,可以过去看着。说真话,我不希望半精灵被杀,他是我妹妹爱着
的男人,若他死了,有人会疯掉……」

  静思冷冷地瞪她一会儿,也找了座位坐好。

  各女相继入座。

  俪倩奔入夜中。

  布鲁到达篝火会场时,家族成员几乎到齐;但他发现布诗没在场,为何他会
在意她呢?她为何没有出现呢?他与布诗之间,有点像他与布菊,都是说不清楚
的。

  乱伦曝光後,首次正式与宗族的长辈见面,他不觉得脸发烫(也许是脸皮太
厚,烧铁也烙不出个红印),虽然明知乱伦不对,也明知宗族要惩治他,然而,
既来之则安之,一切事情总有顺序,那船到了桥头也就直了,多想有用吗?

  不如!坦坦、荡荡。

  坦坦荡荡地,坐到布菊身旁;坦坦荡荡地,给她一个轻吻。

  坦坦荡荡地说一声:「别怕,没事。」

  宗族成员看着布鲁言行举止,他们表现得异常的沉静。

  若说有什麽需要反对的,怕也只能在之前反对才有效。

  布菊与他,就这麽回事。反对,或支持(绝无可能),都改变不了事实。

  他们能够做的,便是在今天晚上,寻个了结的方式。

  熊熊的火焰,在原野上烧着;烧在人的眼中、也在人的心底烧着……

  布卡对布鲁像是比较有感情的,他哀叹道:「布鲁啊,你似乎没有忏悔的意
思,你犯的过错……」

  「所以说,请你们别怀疑我的血统,我传承的就是这个种族的肮脏无耻,比
你们都要正统!」布鲁冒昧地打断布卡的话,他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冷然地
道:「我知道我做了什麽事,今天晚上我过来这里,不是为我的行为辩驳,我纯
粹是觉得自己属於狂布,单纯地来参加家族的会议,以及想知道你们对我的判决
的。」

  布尘冷笑道:「别说得如此正义凛然,你不配……」

  「尘儿,闭嘴!今天晚上的事情,由你的父亲和你七叔说话,我们在旁边观
望。」布同严声厉色,这跟他平时的弋和蔼可亲沾不上边,看来他也很为这件事
而愤怒,另外一个使他对布鲁不客气的原因,则是众所周知的。

  布尘并非像他的父亲那般暴躁,他的性格有点像布血,虽然没有布血那样的
冷酷,却是年轻一辈中最沉静的,并非他是最阴险的;他就像他的父亲一样的骄
傲,绝不会耍阴谋。

  狂布宗族,真正懂得使用脑子处理事情的,只有「狂布的军师」布同。至於
他的儿子布明,是否如他一样运筹帷幄,则不得而知,人们只知道一件事情:布
明曾经伙同外人,试图迷奸兄长的女人……

  布羁怒道:「四叔,这事不能够由你们老一辈说了算,我们也要参与进来。
我们宗族并非善辈,却也不曾搞出『乱伦』丑事。我们可以『乱别人』,但绝不
能够『乱自家』。他的所作所为,超出我们的『道德』,血咒怎麽能够让他继续
传承?我主张把他杀了,让血咒回归正统,别叫半精灵丢狂布的脸。」

  布明和布尘,异口同声地表示支持。

  一直憎恨布鲁的布乖,表现得最为出格!她坐於另一面,远远地朝布鲁吐口
水。

  布赢默然起身,他仰望夜空一会儿,垂首落声道:「血咒的传承,不是由谁
说了算。能够继承血咒的,都拥有他的天赋。你们或许不了解,我的父亲跟我的
兄长,都憎恨血咒。传承血咒的同时,也等於背负所有的责任和罪源。布羁,你
们忽略历史中重要的一点,就是血咒承载者,没有多少个能够得善终。我不喜欢
他,但我很敬爱我的哥哥,我不打算参与任何伤害他儿子的事情,我也不干涉你
们对他做什麽。他罪有应得……当初我哥不应该在精灵的肚子播种。肮脏与纯洁
冲撞,衍生出来的品种,其不稳定性、及乱性是必然。抱歉,先退。」

  「三叔,谢谢。」布鲁看着布赢撤开人群离去,他喊出心中的感激。

  「不管你生死如何,几十年後,我见了我哥,我跟他谢罪。我对不起他,但
我没办法,我很无奈……像他当年一样无奈。他选择保护我们,但我不能够保护
你,希望你能保护自己。因为在这世界,没人能够保护你。」

  布赢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黑夜。

  「三叔走了,你们想说什麽便说,要做什麽便做,无须顾忌。」

  布鲁很清楚,布赢是父亲的胞弟,宗族其他成员多少顾忌布赢,然而布赢一
走,他们就无所顾虑了。

  布同转脸看着冷酷不语的布血,他道:「七弟,你说句话……」

  布血举起手掌向他,意思是很明显,不愿意听他继续说。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血身上。

  布菊慌张地看着父亲,哀泣道:「爸爸,他没有伤害我,你放过他奸吗?」

  布血缓缓地站起,冷声道:「布鲁,有何遗言?」

  布鲁内心剧震,猛地起身,与布血隔火对峙……

  「无亲无故,何来遗言?」

  「你终於觉悟!虽然你使我女儿名节败坏,也令家族蒙羞,但我喜欢你的气
度。为了我们在统都做人质的儿子,我们曾经一致决定杀你并取而代之。然而,
自你回归宗族,我看得出你是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有资格做二哥的儿子、也有
资格继承血咒,因此我本打算,牺牲儿子的命,也保你到最後。你不应该强暴菊
儿,她是你的妹妹……就这样吧,要活命,赢我!」

  布血离奇的没有以往的冷酷,反而多了些无法言传的亲切。

  但布鲁很清楚,布血是下了必杀他之决心。

  他知道布血很强,连父亲都忌惮布血三分。

  狂布宗族,说白了,就是兽族的演绎,拥有许多兽族派系的武道传承。

  布血所承之武技,乃是除了血咒之外,最强的宗族血限。

  他的血限武道,依承继者本身的天赋决定,天赋越高、成就越大。

  若是他的血限武道,被天赋高得难以想像的家伙继承,即使不能够凌驾龙兽
血咒,亦不会输之多少。

  因为,他所承继的,是万兽之王的狂化杀技:兽魂狂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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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孤独、痛苦与孤独

  布鲁是负罪的。

  布血是冷酷的。

  语言是多酴的。

  让野火把,圈黠戟埸。

  同倜宗族的强者,具有同檬的火气。

  布鲁兄布血全身爆残红,黑色长发变成红色,他也把心中的愧疚和放逐,骨
子里的残酷戟意暗中提升。不管他面封的是谁,是怎么檬的封手,当他感到封方
的毅意,他都得为生存而戟,必须击倒封手。

  布血是宗族的「恐怖之子」,或许他没有布雨强悍,但是他的冷酷却人所共
知;布雨虽是「最强之子」,却并非那麽可怕,相反的,布雨是七子中最具理性
的,也是大公无私的,为了家族和兄弟,他可以选择去死。

  然而布血是自私的,他只为自己而活。因此,当年很多睛候,他不听从布雨
的命令,总是独行其是。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为了拉西公主,不顾家族和兄弟
面临的困境,独自转回统都,把雅瑟「惹毛」

  後辈们也非常了解布血的性格,他们看到布血动怒,心中狂喜异常。

  布明甚至吆喝道:「七叔,杀了他,为我报仇!」

  「我杀他与你无关,只为我女儿!你妈的无耻孬种……」

  布血的确是很有个性的男人,如果他知道拉西也被布鲁强暴,或者他的愤怒
远不止於此。

  (精灵王顾及到拉西的脸面,只说布菊被强暴。当时,然华不知道布菊和布
鲁是堂兄妹,若他提前知道,肯定也不会说。

  作为精灵族的王者,他是不及格的;他的品德也没好到作圣人的地步,但他
至少懂得保护亲人或保护皇族的脸面。)

  拉西与布鲁之淫事,除了布鲁本身,只有精灵王和布菊了解;布鲁巴不得这
成为永远的秘密,精灵王和布菊也羞於启齿,如无意外,布血永不知晓。

  「七叔,我也要活!」

  布鲁虽是布尔的血统,然而很明显,他像布血一般自私。他见布血一上来就
动用血限武道,也顾不得谁是谁了,决定先下手为强。趁着布血的狂化没有到达
巅峰,他的身体电射而至,夹带着强大力量的巨拳闪电般的击往布血的心胸,以
图阻止布血的「狮心」继续澎湃。

  布血何许人也?岂会惧怕布鲁的拳头?只见他左拳擂拳轰出,以迅雷之势击
向布鲁的拳峰,双拳相撞之际,彼此的兽魄强劲地把四周的人逼得急退,布鲁也
被震得倒退十来步……

  柴火在原野,翻飞、吞吐……

  不待布鲁站稳,布血出手追击。

  黑暗中,他如同一头血狮扑向布鲁,但他不像狮子那般用「爪」攻击,而是
使用拳头。

  布氏七子中,只有他、布卡和布尔是完全的体术流,布卡获得战豹脚、布血
继承狮王拳、布尔则是龙兽爪。

  这三种纯体术流武道,爆发力最强的就是狮王拳,它的瞬间爆轰力量,可以
把任何东西轰碎。

  龙兽爪的巅峰状态,同样能够撕裂任何物体。如今这两种兽武霸技比拚,谁
能够胜出呢?

  不管谁胜谁败,对於布菊来说,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兄长兼爱郎,这两个与她关系最亲密的男人,也是她最
爱的两个男人,因为她的缘故,於黑夜的草原,展开野兽般的拚死相搏。

  她到底做错什麽?

  苍天为何如此捉弄她?

  拉西揪着一颗心,并非她也和女儿一样,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她与布鲁有过
意外的肉体接触,但她并不爱布鲁,她爱的男人始终是布血。当然,她也不否认
在布鲁的胯下得到过的欢乐和满足。

  性是用肉体来感触的,爱需要高尚的心灵揣摩。

  布鲁的生死,她不是很关注,她只害怕女儿会因布鲁的死而痛苦一生;暗地
里,她也害怕布血不敌布鲁……

  场地早巳拉开。篝火也必然熄灭。人们提前准备了火把。

  布鲁与布血的打斗,在火光中进行,模糊而激烈。

  大家看得不是很清楚,却能够感知到,两人竭尽全力厮拚,奸像他们生来就
有深仇大恨。

  ……然而,他们没有仇恨。有的,是共同的血源。

  也许正是这血缘,导致他们没有退路。

  拳与爪的相搏,狮与龙的争峰,叔与侄的较量。

  红与黑的对抗……

  谁对谁错、谁生谁死?

  两人歇斯底里的呐喊及呼嚎,犹如两头受伤的野兽在怒吼,他们特有的兽劲
震荡幽谷的空气,令那些对狂布有印象的人们,清楚地了解到是谁与谁在厮杀。

  雅瑟今天晚上加强警戒,因为担忧精灵趁着狂布内乱,偷袭弗利莱牧场。经
过上次的惨败,她经不起第二次败阵;或者有人以为,她的力量如此强大,只她
一个人,都能够征服精灵。那些人都把她高估了,她再怎麽强大,精灵族也有人
能够抵抗她,她不愿意想起精灵四圣(如今为三圣),因为她没信心击败她们。
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强者……

  大型的战争中,需要的是士兵和将领,然而在小型的战争中,彼此强者的比
例是决胜的关键。但是,并非像某些人以为,一个强者可以敌千万个病夫,一招
可以杀死全世界的蚂蚁,这完全是胡扯。再厉害的强者,面对一千个敌人,每人
拿把菜刀掷过来,这个所谓的强者立即变成一颗烂白菜(带血的)。

  所以说,强悍的将领和精英的士兵,一样的重要。

  雅瑟,拥有这两者,恰巧比精灵族多些。

  布鲁表现得很服从,但雅瑟清楚,要控制他,很难。

  她希望静思怀上他的种,如此的话,可丛毫不犹豫地杀掉他,让静思的孩子
继承血咒,便暂时没有忧虑。又或者退一步说,静思没有怀孕,他被杀了,由狂
布其中之一继承血咒,对她更有利些。她希望布鲁死,却不希望狂布被灭,她还
很需要他们。

  狂布的两、三百名人,是她信心的主要支撑。

  她在狂布的范围之外,布置强大的防卫线……

  其实是她过於担忧,虽然精灵族有过几次偷袭,但都是有计画的。让懒惰的
精灵在没计画的情况下,对突然的缺口进行偷袭,难。精灵的生命对物质的需求
不高,导致他们懒惰的群体个性,又因这懒性,让他们看起来单纯而骄傲:没有
对物质的强烈需求,人们往往显得清高,自然也显得纯洁。

  继而言之,雅瑟的担忧是多余的。

  今天晚上需要担忧的,反而是联盟的内忧,她却没有真正了解。

  打斗已经进入炽热化,然而因为是黑夜,即使有着被双方气劲震吹得快要熄
灭的火把照耀,却因两人的动作太快,导致没有几人能够看清。但是大家心里有
数,布鲁非布血的对手,开始的时候,他还能跟布血抗衡,百多回合过後,他受
伤过多,动作明显减慢。

  布血处於绝对的优势,但也受伤不轻,打斗中,他也不敢有半丝的松懈,因
为他很清楚,他愤怒得要杀布鲁的同时,布鲁同样六亲不认,时时刻刻想找到空
隙取他的性命。这让他暗中欣赏。

  狂布不是靠温情生存下来的,而是靠着残酷的求生意识;当然,还得具备无
耻的理念。

  布鲁连堂妹都睡了,其厚颜无耻有目共睹;他连堂弟也敢杀,其残酷无情不
容小觊。宗族的武道,抗打能力最强的,就是宗主的「龙鳞再生」,以龙的体魄
为基准的传承,无论是抗打还是抗魔,都是绝对的强悍,却不知「龙鳞」是否抗
得住布血的愤怒之拳?

  这段时间,布鲁进展神速,但跟布血相斗,差距显而易见。

  即使他开「外挂」严重,亦敌不了布血。由此可见,布血的实力高於联盟三
魔将(至少高於欧根)。从布血的实力,又可推断出,布赢等兄弟的实力,也不
会弱於六战将或三魔将。

  以布鲁现在的实力,他能够侥幸地击败欧根,却绝无可能战胜布血。

  这场打斗,对布鲁来说,开局便是败局。

  两人的战斗,没有使用魔法,他们霸道的武魂斗魄,却像至强的魔法力量,
震撼整个精灵幽谷。

  一百五十多回合以後,布鲁陷入挨打的局面。

  布血的狂狮战技,越战越狂,愈战愈没理性,简直像条疯狗。这是布血「兽
化」後的特徵,他的极限是完全丧失人性,变成残暴的「杀生野兽」。因此,战
场上,最可怕的不是「血咒宗主」,而是「疯狮之脉」的继承者。他们是愈战愈
勇、愈战愈疯的典型;战至最後,敌我不分,遇神轰神、抓鬼撕鬼,应了某句:
我是癫佬,我怕谁呀!

  布鲁再强的「抗打能力」,也承受不了布血越来越疯癫的攻击。

  整个黑暗斗场,除了微弱的火光,就是布血散发出来的浓烈血光。

  他的速度非常迅猛,拥有「风之闪」的布鲁,也被他的血影追着打,若非他
「捱打」之「无敌」,早被他轰杀千百回。

  宗族的年轻男性,从未见过布血的杀戮时刻,今天晚上得见布血全力击杀布
鲁,终於明白他们跟长辈之间的差距。也许是没有宗主的统领,也许是因为过得
太安逸,他们这一代明显没有上一代强悍。

  所以他们很嫉妒布鲁,仅仅因为是血咒传承者,什麽努力都不需要,却还是
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变强,难道这也是杂种的优势?天理何在……但,他们忽
略了,布鲁的生活从未轻松过,他活着的本身就是不停的努力,许多的人看不到
他的努力,或者直接忽略他的努力。

  不可否认地,布鲁在通往强大的道路上是幸运的(做爱也能变强大,而且越
做越强大,不是幸运是什麽?)但他的生活乃至他的生命却是悲惨的。宗族的後
辈很难想像他的悲惨,也从不试图理解他的生命之艰辛。他们看到的,只是他平
时的嚣张,以及他继承的血咒……

  他们嫉恨他!

  他们希望他死……

  布血的愤怒,是他们期待的。

  他们在心底呐喊:死吧,布鲁。

  只有某几个女性的心,不似他们那般的冷酷。

  她们脆弱的心灵,团紧、颤抖、悲泣……

  眼看布鲁将要死在布血手下,布菊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喉,泣声阵阵!

  众人因被两叔侄的劲气逼得退散,由他们围成的「斗场」也变得宽阔。他们
看不清楚打斗,但是,拳头轰打肉体的声响以及布鲁发出痛苦的闷哼,证明布鲁
被布血追着打,也证明布鲁还活着。

  这布血够狠!

  布鲁快要撑不住了!

  他五脏六腑移了位,胸膛像是被布血的拳头轰打得爆裂,那种剧痛非人所能
忍受。若非他的风盾和暗隐龙鳞抵消大部分的力量,他也不可能承受布血如此多
拳。

  布血当也惧怕他的「血祭」和「结界」,所以不给他结印和念咒的时间。死
亡的预感闪现!布鲁曾千百次的想过死的形式,却没想到是被叔叔杀死。一拳如
电,摧心爆脉。

  「脉爆。血撕拳。」

  「二哥,迟些我到地底向你致歉!」

  布血悲愤地喝嚎,蕴含终极力量的右拳,旋直轰击布鲁的左胸。

  血光爆盛,把布鲁的暗红之劲覆盖……

  重伤的他,知道无可躲避,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抱着同归於尽的悲怆,左爪
抓向布血的左脖,除非布血能够以右拳格挡,否则绝无可能躲过他的爪撕,他也
无法躲开布血的旋劲冲拳。

  这世上,谁能够在的刹那退避或闪躲及格档?布鲁不能够,布血也不能够。

  等待他们叔侄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或同时致死。

  「不……不……」

  「不……呀!」

  三声女性的尖叫,响彻黑暗与血。

  其中的两声,出自拉西母女。

  另一声嘶喊,却出自布诗之口,这让人倍感意外。她什麽时候来到了?

  除了布菊,没人知道布诗为何嘶喊,而且喊得像悲哭。

  人们只清楚一件事情:三个女人,把今天晚上的结局,哭了出来。

  布鲁全身血液喷涌(衣服早已破烂),像是血脉瞬间爆裂。

  但他纹丝不动,双脚似是钉在地,左爪抓着布血的脖子,脑袋垂落、全身抖
颤。

  「七叔,你可真够狠的!我不是你的侄子,也是……」

  这是布鲁倒下前刹那的话,可惜没来得及说完,他仰直地向後跌倒,却听不
到撞击地面的声响,因为他庞大的身躯已被掠飞过来的布菊接住:她抱他在她的
胸脯。

  「菊儿,你!」布血厉喝,血液从他受伤的脖子涌出,貌状狰狞。

  「爸。」布菊哀然不惧,她哭咽道:「你留他一口气给我好吗?」

  拉西撕落一块衣布,叠成方状形,压住布血脖子上的血洞……

  布血拔开她的手,道:「伤口并不深,等一下再处理。」

  「血,看在二哥对我们的恩情,留他一口气吧!」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他死吗?」

  「我以前想你继承血咒,我们的儿女在宗族的地位会高些,但最想他死的,
不是我的私心,而是这个家族给我的压力。没有血咒,你仍然极强,今天晚上你
向所有人,证明了你不弱於宗主的强!」拉西带着歉意而深有感触地说。

  「我不比他强!他也不是宗主!」布血简洁有力地道。他注视泪流不止的女
儿,好一会儿,冷酷地道:「菊儿,理由。」

  「他无罪,我爱他!」

  布菊虚脱般地说,却说得无比坚定,震彻黑暗的天与地。

  全场屏息,似是等待布血另一波的愤怒。「婊子!」布血骂出两个字。

  拉西和布菊同时身震。

  布菊抱起昏迷的布鲁,朝幽谷的东南方向走去,那是布鲁旧居的地址。

  「他强奸过我一次,後来都是我自愿的。但你们的目光践踏我的灵魂,一辈
子!」

  「我们姐弟和他一样,都是宗族的血统。他不被你们承认,我们姐弟也曾被
怀疑、被拒绝,时至今日,我们姐弟仍然被嘲笑、被排挤。我们三个都曾孤独和
痛苦,皆因我们是半精灵,是没有被你们期待的生命!」

  「如今你们却以我和他的那点事儿为籍口,想彻底地排挤以及毁灭我们。很
好,一个以淫秽着称的野兽之族,什麽时候如此的尊重伦常?既然到了这步,既
然注定被唾弃被惩罚,我便遂了你们的意,让你们有践踏的理由。」

  「至少,当我在他的怀抱、当我畑一白灵魂,我感到幸福的释放……我要带
他离开,带他回到出生地,哪怕我们被精灵杀死,我也不想活在你们的阴谋排挤
中。谁若想阻止我,便把我杀了。」

  「……爸,别说我是婊子,因为不仅伤害我!」


             第六章 至强庇护

  布血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没有他的声音,狂布其他成员也不敢轻易发言。

  眼看不知死活的布鲁,即将被布菊抱着远去,布同率先追过去。

  「四哥,别因你的儿子继续丢祖宗的脸!我女儿跟他之间的事,从他倒下的
那一刻起,已经结束。不管你们如何认为,也不管他是死是活,不管我女儿跟他
做什麽,你们人前看着、人後咒骂,可以。但是,凡是宗族之人,别指我女儿的
脸,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布同止住脚步,回首与布血对视。

  火光照在他们之间,仿如火线对峙。

  「他不属於我们宗族……」布同冷静地道,他试图说服布血。

  布血很直接地打断他,「所以他跟菊儿,也不算乱伦!」

  「老七!」

  「拉西,对不起,我们回去吧,我向你道歉!」布血无视布同,挽起拉西的
柔荑,决然离去。

  「布血,你们宗族的事情结束了,该轮到我们了。」

  兰洛的喝喊,像是等待已久的(隐埋於地底的)冷火,从黑暗中喷出。

  他与欧根、拉泰同时出现,把布菊的去路挡死。

  黑夜的闷风中,飘起布血的低喝:「兰洛,你也要为你的女儿报仇吗?」

  兰洛最是听不得别人提起他年幼的女儿跟布鲁的「情事」,他抓狂地说道:
「布血,你嘴巴放乾净点,你女儿比我女儿更贱,至少我女儿不会赖着他,也不
会公然说爱他。今天晚上结束半精灵的小命,是得到陛下默许的。虽然陛下没有
明言,但我们提议的时候,她没有反对。」

  「你废话真多!怕了我?哄你女儿吧,她在哭泣,你没听到?」

  「布血,你……唔,瓶瓶?你怎麽……」

  一道小身影朝布菊奔跑,稚脆的哭声越来越清晰。

  兰瓶挡在布菊面前。

  兰洛看得头都痛了,喝道:「瓶瓶,回去睡觉。」

  「爸爸,你不要杀他,莉洁姐姐说你要杀他,我不要你杀他……呜呜!恶魔
虽然很坏,可是他向我道歉,每次见到我都对我好,我亲口说原谅他了。你别老
跟他作对,莉洁姐姐说他是我的男人,你的女婿……」

  「兰洛,把你女儿抱回去,看着就烦,我操!」欧根骂道。

  兰洛怒道:「欧根,我女儿轮不到你操!操你娘,老变态!」

  言罢,他迅速冲前,抱起兰瓶,瞬间消失。

  「无聊的父爱,幸好我们没儿女!」拉泰鄙夷地道。

  欧根阴辣地看着布菊怀抱里的布鲁,道:「布菊,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与他
的仇太深,请你理解我……」

  「请让开。」

  「你非你的老爹,说话做事别学他!」

  欧根冷笑着,与拉泰并肩而行,步步逼近。

  布菊转身跪下。

  她磕首,哭喊道:「你们的心肠是毒药泡的!以後……别说是我的族人,我
不承认!」

  言罢,她再度转身,射飞出去,抽出佩剑、扑杀欧根。

  她想先击杀欧根,因为想杀布鲁的人当中,数欧根最难商量。

  谁都不敢相信,布菊敢挑战欧根,她主动出击的勇气,把所有的人吓到了。

  欧根更不惧怕布菊,他轻易地拔开她的剑,从容而阴淫地笑着,手中的金棍
猥琐地戳向她的乳……

  「无耻老头!四妹,我来帮你!」布诗见布菊与欧根拚上,她找到出战的理
由,抢过战士的尖刀,准备过来援助布菊,但布尘及时把她拦截。

  她怒叱道:「大哥,你没见四妹被欺负?我要去帮忙!」

  布羁道:「七叔都不管她的死活,我们何必招惹他们?她刚刚也说,不承认
与我们同宗,她要陪布鲁死,是她的自由,省得她继续丢宗族的脸!」

  「你才丢脸!让开!」

  布诗一剑刺往布羁的胸膛,布羁只忙躲闪,她的身影加速,冲入厮斗范围。

  斯文秀气的她,以极度野蛮的斩劈配合布菊。

  欧根虽是一代魔头,却因大伤初癒,面对狂布两个女孩,竟然打得很吃力。
她们打得太拚命,似是恨他入骨;布菊因布鲁而恨他,但布诗因何不顾一切呢?
难道是姐妹情深?

  但很多人都知道,狂布的兄弟姐妹,都不甚亲近布菊姐弟,因为她们姐弟不
但是半精灵,而且是「名妓所出」,受到鄙视是众所周知的。

  拉泰见欧根被狂布的小女孩逼得退避,知道欧根暂时不能够胜过她们,于是
喝道:「欧根,你初癒之体不适合激烈打斗,我拖住狂布家小女娃,你去取布鲁
的首级。」

  「正合我意,拉泰老兄,麻烦你了。」

  欧根说罢,拉泰肥胖的身影滚入战圈。

  布氏两姐妹被拉泰重重爪影笼罩。

  欧根当即退出去,朝布鲁栘近。

  「杂毛小子,真以为能够靠女人打天下吗?让老人们告诉你吧,女人是用来
打洞的,不是用来打天下的,可怜你至死不明白这道理!」

  欧根手中的金棍,爆出一片金芒,朝布鲁的脑门掷砸……

  「啊……」一声惨叫,由欧根的口中发出,他瘦短的身影,被莫名的力量抛
向夜空,跌落下来後,久久无法爬起。

  拉泰逼退两女,闪至欧根身旁,看着地面抽搐的欧根,抬首凝视突然出现的
静思,怒道:「静思,杀他是陛下的命令,你想抗命吗?」

  静思冷道:「拉泰,要嘛你拖欧根回去,要嘛你替他报仇。我们等到现在才
出现,只因想让他从宗族的事情解脱。你们都以为布血会杀他,其实没有布菊的
阻挠,布血也不可能杀他。你们忘了,布血的命是他父亲救的。布血没有杀他,
你们更没资格、没权利取他性命。今天晚上我站在这里,哪怕我母亲要动手,我
也不会退让!」

  俪倩抱起昏迷的布鲁,道:「静思,他急需治疗,没时间耗了。」

  静思道:「我们回去!」

  莹琪朝布菊招招手,喊道:「半精灵小姐,你就跟我们走吧,反正我们是一
家人。」

  她公然支持布菊和布鲁的「乱伦」,什麽常识啊。

  「小妖精,你跟我一家吧,我操爆你的小洞!」

  班列阴淫的声音刺激黑夜,他跟虎冲及时出现,挡住静思等女的去路。

  虎冲哼道:「静思小姐,陛下说他的存在会引起太多纷争,让我们结束他的
性命。」

  静思冷笑道:「不错啊,二神将都出动,看来要置我们於死地啦?」

  虎冲严肃地道:「静思小姐,我们不想伤到你,请你离开。我知道他是你的
男人,但你不值得为个半精灵而违抗陛下和国师的命令,世上还有许多比他好的
男人……」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静思打断虎冲的话,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

  班列别有用心地道:「静思妹妹,你是没试过其他男人,才会这麽说吧?」

  「打你的手枪吧,不要脸的家伙。」静思骂得义愤填膺。

  班列和虎冲同感脸面烫热,若非黑暗掩盖某些事实,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们
脸红的刹那。

  班列沉默一会儿,道:「静思,你如此固执,怨不得我们。」

  莹琪走前两步,与静思并肩而立。

  双方对峙,一触即发。「班列、虎冲,你们回去。我曾说过,他的性命由我
结束。」

  雪蓉幽远而明脆的声音蓦然响起。

  谁都没想到,雪蓉会突然来临。

  她身边跟着伊梅和莉洁。

  在场的人,除了布墨(莫芜不在),都不明白为何公主来蹚这浑水。

  班列和虎冲倒抽一口冷气。

  虎冲道:「公主,我知道你心疼静思小姐,可是,你不应该掺和进来啊。」

  虎冲和班列,是少数知道雪蓉跟静思关系之人。

  他们以为,雪蓉的到来是因她想帮助妹妹。

  班列亦道:「公主,请别为难我们,这是陛下的旨意。」

  「我也有我的旨意,你们敢不听从吗?」雪蓉冷道。

  就在此时,雅瑟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雪蓉,有我在的时候,还轮不到你发
旨!」

  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谁都没料到这件事,最後会惊动雅瑟女皇。

  雅瑟与姬安缓缓走入微弱的光中,她们直接走到静思和雪蓉面前,四女八目
对视良久,雅瑟方道:「我不再需要他,本想留着无妨。你们却把事情闹得这麽
大,为了阵营的秩序,我临时决定把他杀了。班列、虎冲,你们把静思带回去拘
禁,公主由我处理……」

  「师傅,你饶了他吧,他的命是我用贞操换的。」

  伊梅跪倒,她不再尊称雅瑟为「陛下」,而是哀衷地哭着「师傅」,足见她
的决心。

  她与布鲁之事,之前却是无人知晓,此刻突然说出,不但令人惊诧,更让人
想知道一切。

  雅瑟惊道:「伊梅,怎麽回事?」

  静思和雪蓉也讶异地看着伊梅。

  最近这段时日,她们感觉伊梅与往常不同,却想不透原因,如今她畑一白,
所有事情明了。

  伊梅哭着把出使精灵族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

  「我不畏死,我愿意为陛下而战死,可是他那般的救我,我不得不救他,因
为不想欠他!师傅,你让他活着吧,如果你不想看到他,或者说不想让他干涉战
事,我可以……带他离开幽谷。我带他到你找不到他的地方。我只要他活着,没
有别的祈望。」

  雅瑟听罢伊梅的话,一时无语。

  「伊梅,要带他到哪里,轮不到你说话。」

  静思抬首看着雅瑟和姬安,又道:「等他能走动,我们带他离开,让你们看
不到我们。但你们定要为难他、为难我们,我,静嗯。纳尢图尔,恨你们到生命
的尽头!母亲,你嫌我恨你不够吗?」

  姬安的胴体颤震,她凝视静思,道:「从你懂事後,这是你第一次叫母亲,
但我不能为你做什麽,你要恨便恨吧,我们母女俩,除了血缘关系,的确没有什
麽。」

  许多人知道姬安是静思的母亲,却没多少人知道静思的父亲是谁。

  因为姬安的缘故,静思的地位极高。

  雅瑟道:「姬安,若你替他说话,我饶他一死。」

  姬安淡悲道:「陛下,你自己决定,与我不相干。」

  「虎冲、班列,你们两个把静思和伊梅带回去!」雅瑟下达最终命令。

  雪蓉突然怒叱:「谁敢碰我妹妹,我必取他贱命,回去!」

  今天晚上到底怎麽了?

  为何如此多的秘密,一夜之间公诸於世?

  静思是雪蓉的妹妹?

  也即是说,她们都是逝世的「男后」的女儿?

  人们想起,「男后」的姓:纳尤图尔。雪蓉。路伽的另一个名字是:雪蓉。
纳尤图尔。「雪蓉!」雅瑟厉声叱喝。

  「我今天晚上没有守着静思,而是与她守在这里。布鲁与布血最後的血拚,
来得太突然,无法出手救援,但若布血继续出手,死的便是布血。母皇,知道为
什麽吗?我找个人跟你们说。布墨,过来!」

  布墨从人群中走出。

  走到雪蓉身边,她看了雪蓉一眼,转首直视雅瑟,淡然道:「陛下,公主曾
被他强暴……」震惊!

  所有人都震惊!

  这黑夜也震惊了!

  雅瑟惊得倒退……

  雪蓉接续布墨的话,道:「所以我才说,他的命是我的,得由我来结束。母
皇,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我不能够让孩子像他一样,没出生就死了父亲!俪
倩,抱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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