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国人,我既不能不为那段历史感到羞愧和气氛,也不能一味去悲天悯人和愤世嫉俗。因为无论从个人感情还是民族感情上我都无法接受一种自轻与自贱。
我记得我的老师曾在跟我讨论民国史时说:“我们看到的仅仅是共产党为我们编写的历史。真正的历史面貌永远不会是一个政府和一个人所写的野史所证明的。”我们今天所见的也仅仅是历史的一个侧面。就像蒋介石的日记里所写的,他也曾经想组建一直有工人和进步军人所组成的青年军。但是他没能成功,因为他的支持者不是能够完成他想组建新军愿望的。
所以,他的军队也无法完成他所希望的改造,更没能拥有和共产党一争天下的力量。
我们觉得那时的中国人有奴性,但是我觉得李鸿章对俾斯麦说的哪句话很正确: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
我们无法替代他们做决断,今天的评价所依据的也仅仅是我们所知的历史。我们能明白我们所定的对与错,但是我们的身份是现代人。就像我们在今天无法预测金融危机是否会在明年结束,他们也不知道那里才是中国真正的出路。
新中国从1949到1979年的探索不也是如此,假若没有文革十年动乱给人们思考的时间,我们的中国是否会是今天这样呢?
所以我们看那个年代的人们时,应该明白他们那个年代的迷茫与无助,四面皆虎狼,千年积淀的堡垒在一夜间崩塌。那样的无助我们只能臆测。而非是”愤青“的几句“呐喊”所来评论是非的。
